“气性这么大?”曲檀把江云舒从被子里挖出来,发现江云舒红着眼睛,一脸苦相,就连天生上翘的嘴角为了显示自己的悲伤,都被他死死往下拉。逗的曲檀莫名想笑,伸出手去挠挠他的下巴,像玩宠物猫一样。
不过,江云舒这次可没有像宠物猫一样乖巧,反而扭头避开,让曲檀的手停在空中。“行了,我知道你今天受委屈,朕待会儿给你报仇好不好?”揽芳姑姑刚才已经简单地给他汇报了今天在御花园里的事情,曲檀只当江云舒在耍小脾气。
不料江云舒还是躲开了他的手,圆溜溜的大眼睛里透着一股倔强,问他:“那个人是谁?”曲檀有些猝不及防,愣了片刻,又自然地开口:“你在问谁?”
“娘娘今日说你只是喜欢我的脸,因为我长得很像你心悦之人,那个人是谁?”江云舒看着脸色有些苍白,但态度却意外地强硬。曲檀还是笑,微凉的手指摸摸他的脸:“她胡说的。”
也不和他多计较,自己解了衣带:“过来伺候。”江云舒还是不动,坐在那里跟一个接近破损的瓷器一样。曲檀再好的兴致也被泼了冷水,从没有敢这么对他甩脸色,当即冷下了脸,大步就要朝殿外走去。
“不要!”下一秒,拦腰一股重力将他拉回,江云舒挂在他的腰间:“你不准走……”他扑过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一股香料味儿,被曲檀吸个正着。两人拉扯间,曲檀只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软,使不上劲,最终完全卸了力,被江云舒拖回床榻间。
“江云舒!你敢给朕下药?!”曲檀终于明白了,生气的样子比千年的寒冰还要瘆人。不过他现在软弱无力,靠在床上被江云舒扒了个衣衫半解的样子实在是让他的气势大打折扣。
江云舒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火急火燎地凑上去亲他,从光滑修长的脖颈到胸口,留下一串串吻痕。曲檀被他亲得身体舒服,但心里的怒火直往上窜,躲闪着骂道:“滚开!”
碍于药物作用,那躲闪的幅度在江云舒眼里跟玩情趣也没什么两样。反而正好将他胸口挺起的一颗小红果递到江云舒唇边,他自然毫不客气地嗷呜一口吃到嘴里,又吸又咬的。
那小红果平日里也被调教的敏感,被轻轻柔柔地含着舔一舔都舒服得要死,江云舒今天失了力道,轻重都没个程度,弄得痛痒难耐。曲檀胸口一阵发胀,也不知道是被他吸的还是气的。
下半身已经隆起好大一块,江云舒还是只专注于玩弄他的胸乳,那里小小的一粒几乎快被他吸破了皮。曲檀都要憋死了,忍不住开口嘲道:“江云舒,要喝奶就滚去找你娘,朕可没有奶给你喝。”
不料他的话像是启发了江云舒什么,江云舒埋头认认真真地端详了一下曲檀漂亮的胸肌形状,伸手把玩:“也可以有,可惜我还不会配让男子产乳的药,等我回去好好学一学。”说罢还相当珍惜地亲了亲:“陛下产的龙奶肯定很好喝。”
曲檀本来想恶心他一下,结果被江云舒反恶心,闭嘴不说话。江云舒脱下他的亵裤,一边撸他的龙根,一边伸向他的股间开发紧致的后穴。冰凉的凝胶随着手指进入肠道,不一会儿就化成了水,轻微发热,舒服极了。
紧闭的肉褶逐渐被插出一道嫩红的小口,玩弄肉壁的手指上也出现了不属于凝胶的水液,弯着指节扣了扣记忆中的突起,嫩穴猛地一缩,前方的龙根也跟着颤动,曲檀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江云舒知道,他开始动情了。
江云舒赶紧趁人之危,将他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平常曲檀自持天子威严,要么就上位,即使在下位也只肯用最传统的姿势。今天好不容易趁着发疯的机会,能跟曲檀玩点新姿势。
这个后入的姿势江云舒最喜欢,不但进得很深,而且又能摸到老婆的胸,又可以看见完美的腰臀比,撞上去的时候还是看见柔韧的臀肉荡起的波浪。除了不能看见曲檀动情时的面孔以外,没有任何缺点。
不知道是因为姿势的问题,还是曲檀的羞耻,江云舒这次进入的时候,发现老婆的小穴这次夹得格外的紧,里面温软的湿漉漉的,还很会吸。当即就兴奋地抱着圆翘的屁股,也顾不上挑逗曲檀了,直接大开大合地干到底。
而下面被干的人已经耻辱得简直没脸见人了,曲檀从出生到现在,就没摆过这么羞耻的姿势。江云舒,你好样的,你死定了……然后被江云舒一通猛干,差点没压住喉间快要冲出来的呻吟,叫出声来。
真是个畜牲,没给他适应的时间,曲檀直接被下半身不断传来的酸软快感给淹没了,这个姿势进得格外得深,曲檀直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破了,又粗又长的一根把他的小腹撑得又酸又胀。
曲檀想歇一歇,又倔强地不开口,只能等着江云舒先结束一发,不料江云舒这次意外地持久,饶是他都偷偷摸摸地缩紧了肠道,这畜牲跟个无情的打桩机器似的,直直捣进他的深处。
曲檀赔了夫人又折兵,好不容易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都把自己弄喷了才让江云舒射出来,气都还没喘匀两口,这人又抱着他的腰,顶进去疯了一样。曲檀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喘息,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
江云舒的喘息也重,不过他是哭的。曲檀觉得他是真真切切的疯了,一边无情挺腰把自己干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还特委屈地抱着他嘤嘤嘤直哭,又是嚷着不要当替身要回去,一会儿又改成呜呜呜舍不得不想走。
豆大的眼泪说来就来,看上去好不凄惨,当然直面表演的当事人没有任何同情,因为这小子哭的时候手还忍不住向前摸到自己胸前,又捏又揉的。曲檀都快跪不住了,撑着身体的手臂开始发抖,幸好江云舒识趣,把他翻了过来,不然尊贵的天子极有可能丢脸地一头栽进被褥里。
然而曲檀还是高兴得太早了,即使换了个姿势,江云舒也没放弃折腾他,人都快被他折在一起了。曲檀抱着自己的大腿咬牙切齿,即使是常年练武,柔韧性远超一般男子的他也不轻松,腿肚子都在打颤。
罪魁祸首还在他身上像头不知疲惫的牛一样勤勤恳恳打桩,他肚子里已经被灌满了精水,江云舒动一下,那红艳的口子里就吐出一点来。两人都跟水做的似的,只不过曲檀是下面止不住流水,江云舒是眼睛都快哭肿了。
还要把他的腿掰得更开,一边操一边幽怨地问:“我知道我只是个替身,但你总要告诉我那个人是谁吧,我愿意替他的。”曲檀都快被他气笑了,他现在是又累又困,几乎是从牙根里挤出来一句:“朕再说一次,没有那个人……江云舒你要是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朕真要了你的脑袋。赶紧滚出去!”
被曲檀这么一吼,江云舒才总算清醒了几分,回神看见一身狼狈的曲檀,再对上曲檀那不善的眼神,江云舒莫名开始心虚起来。完蛋了,感觉已经不会被曲檀给放过了,索性就一错到底吧。于是,抱住曲檀的腰,在他难以置信的眼神中,江云舒缓缓再次挺动起来,只要今天把老婆操服了,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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