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曲檀嘴里带着一股洗漱完毕的清香,他虽然表现得勾人,但实际上生涩的很,连亲吻都不会,只能张着嘴让江云舒侵入。亲得他眼睛雾蒙蒙的,直喘气。
一吻毕,曲檀揪着江云舒不放:“小侯爷为何如此熟练?是不是在我之前有过好多人?”江云舒一听就知道他老婆是醋缸子要翻了,对于这种送命题干脆不理会,只管顺着脖子往下亲。
曲檀也是倔没听到江云舒回答,就左扭右扭的不让他亲,白皙胸口上粉嫩的两点跟着晃阿晃。最后江云舒“啪”一掌打在他左胸口,曲檀捂着那团还在颤的肉终于不动了。
“别想东想西的,我天赋异鼎行不行”江云舒揉了揉已经泛着红的地方,说完含着右胸上有些微硬的乳头舔舐。胸口一阵酥软,曲檀条件反射般地一挺,反而更方便江云舒的动作。
得到江云舒的回答,曲檀满意了,在被江云舒吸得身体酸软的同时,他也没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拉着江云舒的手罩在左边的乳肉上,正好能覆盖完,小小的肉粒被压在手掌下,小幅度地蹭着:“小侯爷要揉揉这边,刚刚被侯爷打得好痛,您要负责……”
长腿死死勾着江云舒的腰,对方隆起的鼓包抵在自己的小腹,硬邦邦的,曲檀自己也硬了。江云舒一只手顺着往下摸,捏了一把曲檀勃起的性器,如愿以偿地听见了一声小小惊呼。这才向更下方的股间探去。
圆乎乎鼓囊囊的屁股柔滑无比,因为练武而弹性十足,但由于卿子的特质又软乎乎的,活像一个大白桃。江云舒十分耐心地像揉面团一样揉,直到臀尖泛着淡淡的粉,才向裂开的那道股缝里摸去。
卿子天生色素沉淀就不多,连闭紧的桃心都是红嫩嫩的,初碰上去的时候还很干涩,不一会儿就开始有淡淡的湿气。手指头揉一揉便慢慢张开小口,越来越湿润了。第一次被摸到隐私部位,受了刺激的两团软肉把手掌夹得死紧。
为了方便开拓,江云舒干脆抱着曲檀翻了个面,这样曲檀就趴在了他身体上,屁股对着屋顶。猝不及防的一根手指插进去,惊的曲檀浑身一颤,腰弓着屁股追着手指抽插的方向撅起来。中间留出的空档,白净的囊袋和精致的玉柱都在随着身体轻轻颤动。
小口已经能塞进三根手指了,噗嗤噗嗤被捅出水声,卿子的身体已经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没被插到的深处泛着浓浓的空虚。曲檀塌腰下垂,软弹的屁股肉挤在江云舒小腹上动。胸口的乳头被舔得又红又肿,仍然揽着胸前一个乌黑的后脑勺挺着胸往前送。
直到股间的小口处已经被淫水弄得泥泞不堪了,江云舒才把着他的腰臀交接处,抬高对准红心,“噗”一下毫不犹豫的齐根没入。曲檀连脚背都绷紧了,前面的玉柱晃了晃,直接泄出精水来。两人的私密处紧密贴合,连一丝缝隙都塞不进去。
卿子的内部又软又湿,层层叠叠的穴肉蜂拥而至,裹挟挤压着突然入侵的肉棒,完全不似主人的矜持。压着曲檀的屁股往上顶,被撑得浑圆的穴口拉扯得不成样子,隐约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肉体撞击的声音混着凿开肉穴的水声,听上去十分淫靡。
曲檀微张着嘴,小口呼吸,双手拉扯身下的被褥,趴在江云舒身上只靠着结合处支撑的身体被顶得晃来晃去。他也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被人侵入的快感,不知道会令他如此难堪,下腹不可控制的酸软酥麻混在一起,让他内心生出一股莫名的焦躁和恐惧。倒是开始后悔自己不应该用如此激进的法子了。
“小侯爷……不要!”江云舒把着他的腰,让已经浑身发软的他强行立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由于重力的原因,体内本来就已经进入深处的东西埋得更深了,几乎连囊袋都快塞了进去,平坦的小腹处被撑得突起。
不同于寻常男子,卿子的后穴到底多了一个可以交合生子的作用,因此他们的敏感点往往生得浅显,也是为了更好刺激卿子,增加孕育率。而江云舒似乎又与曲檀格外契合,不论曲檀怎么躲,坚硬的柱身都能狠狠压过那块小小的嫩肉。
曲檀实在受不了了,小腹已经酸的不像自己的一样,完全没有了之前勾引江云舒的从容样子,抬着屁股扭来扭去处处躲。阴差阳错之间竟主动把孕宫紧闭的口子送到了肉棒上,饱满的顶部朝那里轻轻一撞,曲檀便像是被掐住了死穴一般,动弹不得。
江云舒勾起一抹笑来,原来在这儿啊,于是用了相当猛烈且快速的公式朝着稚嫩的小口凿去。直到孕宫真的被彻底打开,曲檀这才抱着小腹,心里因为恐惧而发慌。虽然这些都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但是他真的做好准备了吗?
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事到如今也由不得他迟疑了。小小的孕宫被射出的精液撑得浑圆,溢出的液体混着清澈的水液被肉棍的来回抽插搅得混浊。曲檀这才真真切切地开始痛恨自己这具身体素质过好,竟然还能跟上江云舒的节奏。
“不……小侯爷…不要了……”双手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江云舒,江云舒不为所动,化身无情的打桩机器,弄得曲檀气喘连连:“我说了,你自己不要后悔,后果自负……”凑上去亲吻曲檀红艳水润的唇。
可怜的卿子被翻来覆去地操,处子穴被撑得都合不拢,流出股股白精,前面的玉柱也射无可射,只打了空炮。事后温存时,曲檀靠在江云舒胸前:“身为一个卿子,能得小侯爷这般怜惜,已是我的福分,我死而无憾……”初被开拓的卿子脸上带着春意,本就绝艳的容颜更加潋滟。
泛着水光的眼眸突兀地带着些许哀愁:“可惜,我身世低微,没有那个福气,终究不能长久地伺候小侯爷……”若是别人听了势必会心疼地抱着怀着美人好好哄一哄,可惜某常年淹没在曲檀欲迎还拒阴谋中的江姓木头已经产生了抗体。
大大咧咧地在还泛着淡粉的蜜桃臀尖拍了一掌,连人带被裹成一个卷:“瞎想这么多,你就乖乖跟本侯爷回京城去,爷不会亏待你的。”这木头,曲檀被裹得动躺不得,有种有力无处使的感觉,想想自己明日还要废一番体力,也不再多纠缠,果断靠在江云舒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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