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斯梅亚卡的现任国王瓦伦丁三世抱着情妇坐在餐厅的长榻厮混,侍女和身穿铠甲的侍卫们面不改色地看着眼前荒淫的一幕,安静得连呼吸声都难以听闻。
皇家情妇碧翠丝夫人穿了一件低胸装,呼之欲出的雪白胸脯被国王油光满面的脸挤得变了形,她抱着国王的脑袋尽情地放声大笑,忽然从落地窗外望见了从前喷泉花园走进长廊的一行人。
她脱口而出:“好漂亮的男孩!”
国王也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先是不悦,继而看见了跟在红衣主教身后的那个俊美青年,眼里也不由露出惊艳。
“光明神在上,斯梅亚卡何时出现了这样一位光彩夺目的少年!跟在戈尔德主教身后……难道他是教廷的牧师吗?”
不苟言笑的女总管在这时适时上前,恭敬地告知了这位青年的来历。
“陛下,他叫维塔斯·温舍,出身比尔亚,是当地一位伯爵和比尔亚公主的私生子,三年前被圣光选为圣子候选人,今年十七岁。”
听到这个名字,国王立即想起来了:“原来他就是阿西娜最近特别喜欢的那个维塔斯,这次是来宣讲的吗?”
阿西娜公主是国王最宠爱的一个女儿,国王的态度顿时好了很多,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便完全不计较方才情妇脱口而出的话了。
“戈尔德主教难得进宫一趟,陛下是否要见他一面?”
国王摆摆手,敷衍地说:“不必了,等宣讲过后让阿西娜去找那小子玩吧,希望这个漂亮的男孩能让我的甜心开心起来!”说完便重新将手伸进了情妇的裙摆,惊起几声娇喘。
维塔斯穿着黑色牧师长袍,不规则的衣袍下摆随着他行走的动作被风掀起,隐约露出精瘦的腰身,宽大的袖口垂下,遮住了他骨节分明的手,硬挺的肩部布料把他肩膀修饰得更宽,显得身姿俊拔,连戈尔德主教也投以欣赏的目光。
但维塔斯自始至终都表现得无比谦虚,完全没有因自己过人的容貌而自傲,戈尔德主教暗自点头,好似不经意地问起:“那个跟着你进来的姑娘就是阿西娜公主殿下吗?”
维塔斯轻轻地笑起来:“果然瞒不过您。阿西娜偷溜出来玩,却没注意自己已经过了时间,只好借我们的队伍和侍女一起混进来。她还拜托您替她向皇后陛下说些好话,大人,您看?”
“公主殿下的年纪也不小了,再过两年就到了出嫁的时候。”戈尔德却答非所问地提起了另一件事,“维塔斯,如果你想娶到一位备受宠爱的公主,那可不容易!”
“我想您应该是误会了,我并非此意,只想把余生都献给伟大的光明神。”维塔斯一脸正色地解释道,戈尔德却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他虽然欣赏维塔斯不假,但眼看维塔斯已经快到了年龄却还未得到圣光承认,如果超龄,想要留在教廷那只能从一个普通的牧师做起,还不如娶到公主,得到一个足够的爵位。
戈尔德没再说什么,在从走廊走到西翼皇家小教堂时,却忽然停步,对维塔斯道:“既然公主殿下指定你来陪同,那你就去好好陪伴她吧!比起我这个老头子,她应该更愿意见到像你这样俊美的少年。”
维塔斯耸耸肩,平静的脸上毫无波澜,微微欠身道:“谨遵您的愿望。”
戈尔德望着他非常自然地就去找阿西娜公主的背影,嘟囔了一声:“嘴上不肯承认,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年轻人。”
维塔斯轻车熟路地穿过错综复杂的走廊,顺着火焰般的金色雕饰,繁复精美的天顶壁画静静地俯视着这个神秘的少年,大理石地板上传出靴跟踩出的清脆声音,悠长地回荡在金碧辉煌的宫殿里。
他来到皇宫东翼二楼的起居区,停在一扇象牙白的套房门前,彬彬有礼地轻叩房门,静静地等待了三秒。
“维塔斯?”里头传来一声颤抖的少女声音,嗓音温软,却有种重感冒患者的沙哑。
“是我,公主殿下。”
“公主殿下”很快就飞奔过来开了门,小小的身躯撞在维塔斯的怀里,咬牙切齿地说:“你竟然丢下我到现在才来!”
维塔斯一只手稳住他的身体,垂下视线看见查瓦林提着裙摆,光着脚踩在地板上,头发也乱糟糟的样子,嘴角不由牵起一抹笑意。
查瓦林一抬头便看见他的笑容,更生气了,推开他捂住脸往里走,郁闷地说:“我真是疯了,竟然听了你的话假扮公主,现在该怎么办?”
他的身量还未长成,骨架纤细,穿着一件曳地长裙,黑色卷发垂在背上,从背影看毫无疑问是一位正当妙龄的少女。红眼睛被维塔斯用法术掩盖成正常的瞳色,眉眼柔和,翘而浓密的睫毛不安地扇动着,嫣红的口脂被他自己咬得晕开,维塔斯的目光一深,微笑道:“现在您应该换好衣服,由我陪着您参观陈列室。”
“陈列室?泪珠王冠不在密室吗?”
“您为什么会这样认为?”维塔斯反问道,“不过是一个前任深渊王后的遗物罢了,根本不值得保存在密室。斯梅亚卡的白银宫密室只珍藏着传奇级别以上的物品,你大可不必担心。”
查瓦林脸色苍白,愤恨地怒视着维塔斯,这时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被维塔斯耍了。
“不要用这种语气对我说话!我又不是公主!”最终他也只是闷闷不乐地说出这句话,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得拿到母亲的王冠。
维塔斯低笑一声,长腿一迈,把他拉进了衣帽间,数不清的王冠珠宝简直要闪瞎查瓦林的眼睛,维塔斯却视若无睹,姿态自然地挑选了几件繁丽的长裙在查瓦林的身前比了比。
查瓦林不情愿地转过头去,苍白的脸上浮现出羞恼的红晕。
“殿下,请转过身,让臣为您脱衣。”维塔斯柔声道,眉眼含情,把一位深爱公主的忠心侍卫演得无可挑剔,查瓦林面无表情地转过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求你别演了,老师。”
维塔斯的手指灵活地解开裙子背后的绳结,查瓦林只感觉到后背一凉,大片的白皙肌肤就展露在男人的眼前,查瓦林有些不自在地歪了歪脑袋,堪称粗暴地扯下上半身的衣料把层层叠叠的裙摆踩在脚下,然后如同从淤泥里拔足般艰难地把勾在脚踝上的绸带和纱布拔出来。
维塔斯欣赏着他优美流畅的背部线条,目光下移,落到他雪白笔直的一双长腿上,下一秒就被碧绿色的提花晚礼服严严实实地挡住了视线。
查瓦林把裙子从头上套进去,到了肩膀却卡住了,眼前一片黑暗,被蒙在厚重的裙内惊慌失措地乱动,维塔斯看不下去了,无奈地上手帮他找准位置。他捉住查瓦林胡乱挥舞的手臂,帮助它们重获天日,再抓住裙尾往下一扯,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终于出来了,查瓦林喘了一口气,脸被闷得红扑扑的,睁大了眼睛控诉老师。
“是你太心急了,如果让我来帮你穿就不会出现这样的问题。”维塔斯继续往下扯裙角,窄到不能再窄的束腰布料瞬间到了它该在的地方,查瓦林却靠在老师的胸前惨叫一声,惊恐地问:“这条裙子是不是太小了?我根本就穿不下,老师!”
v形的腰部构造把查瓦林本就纤细的腰勾勒得不足盈盈一握,犹如金丝雀飞进了为他量身打造的金笼,维塔斯轻轻地说:“可是您已经穿上了,殿下。”便把人推倒在床上,单膝下跪,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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