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守之敞开两腿,环住虞彦的腰。虞彦仰头往后一栽,又被傅守之夹了回来,并且关切道:“要不要先吃了早饭再搞?”
“还好,还好……”虞彦喃喃,用袖子擦了擦额角的虚汗。他确实一饿就容易两眼发懵,不过当前主要还是心慌。
呜呼,腿可真……带劲,虞彦怕归怕,还是上手摸了摸。傅守之两腿大张,大腿内侧的肌肉拉得很漂亮,如虎豹在扑杀猎物时一跃的定格。
虞彦才摸了一把,傅守之就闷哼着收紧小腹,两腿跟着夹了夹,又慢慢松开。抬起眼,盯着虞彦,舔了舔唇,“直接进来吧,已经湿了。”
虞彦闻言先愣了愣,才明白是哪里湿了,睁大了眼,瞳孔震颤,视线不自觉下移,又不好意思去看那儿,垂眸凝视着傅守之的肚脐眼,淡淡道:“如此甚好,待为夫宽衣……”
话音刚落,傅守之已两脚一勾,飞快扒了虞彦的亵裤,任其委落于膝间,露出两条细白大腿。傅守之可不比虞彦腼腆,立即盯住了虞彦胯间那物什,眼神火辣辣的,双唇不自觉分开,恨不能把虞彦拆吃入腹。
虞彦双眼都因为羞窘而湿润了,强忍住捂裆的渴望,嗫嚅道:“我不如将军远甚,还望莫要嫌弃……”
大小差好多。
明明做好了万全准备,书,读了,好几本,进哪儿,怎么干,说什么,心里都有底;药,也备了,断不至草草了事。
可上床不是考科举,他再勤恳博学也没用,有些事早已天注定。从方才见到傅守之那驴货起,虞彦不仅大受震撼,而且大受打击。
一句“我不配为人夫”在脑海中打转许久,他被凌空锤扁了,甚至连男人都没法做了,自暴自弃道:“算了,还是你来吧。”
这话同“我死了算了”也没什么区别。
傅守之深深地瞧着他,立即弄明白了虞彦在别扭什么,竟没笑他,反而认真摇了摇头,“不小。”
虞彦没吭声,眨了眨眼,示意他继续说。
“你别和我的比,我就没见过谁比我更大的。你的嘛,实话实说,比一般男的要长,而且形状漂亮。”
“胡说……”虞彦轻声呵责,干那事的玩意,有什么漂亮不漂亮的。
“你不信?”傅守之哼了声,双腿一用力,虞彦便觉天旋地转。傅守之知他有腰伤,看似莽撞,实则一直留着神,是把他平平捧到床上的。
然后扑上来,没有分毫犹豫,直接含住了。
虞彦惊惶呜咽一声,“别……”慌忙拿手去推,根本推不动,人怎么搬得动山。
随着傅守之的舌头绕上茎身,虞彦难过得发疯,快感太强烈了,没受过这样的,心里害怕,不住往后躲闪,将丝褥都蹭皱了。
傅守之怕他这样动来动去,反倒伤了自己,于是抬手扣住他的腰胯。虞彦逃不开,又想要合拢双腿,傅守之握着他的脚踝,曲起一条腿后也不撒手,将他的脚捏在掌心里,捏来捏去地把玩,喜欢得不得了。
傅守之只恨自己没生十张嘴八张嘴,能同时亲遍虞彦的全身。
虞彦素来凛凛然如秋肃,做惯了鸿儒帝师,哪个宵小敢冒犯;谁料想床笫之间褪下官服,浑身光彩如明珠一般,腰身瘦沈,雪肤乌发,虽不御铅华,亦是个清丽美人,此时双颊嫣红,双眸盈盈欲泣,横生一段媚态,更叫傅守之神魂颠倒,只觉天上神仙落入怀中,顶礼膜拜还来不及。
傅守之夸虞彦那儿长得好,也不是哄他的。浅浅的肉粉色,虽不甚粗大,但胜在颀长坚挺,翘如船头,最能挑动妙处,不失为名器。
虞彦素来喜洁,两京流离之际,尚能勉强将就,如今重拾了世家公子习气,日日沐浴,衣物尽皆熏香,只这一日奔波下来,阳物仍有淡淡腥骚,傅守之兽性未脱,最爱嗅闻,方才贪婪深吸两口气,虞彦便又挣扎起来,羞恼道:“做什么,也不嫌……唔嗯!”
傅守之将他的阳物连根吞进了嗓子眼。喉管一吞一吸,虞彦胡乱摇着脑袋,鬓发都湿透了,不时发出窒息般的啜泣,只余气音,含混难辨,想来还是“胡闹!”“混账!”这几句,翻来覆去,连个脏字都不会。
傅守之顶爱听虞彦骂他,时不时故意去招惹他。他知道虞彦拿自己没办法,便是嗔上几句,也软绵绵的,透着股亲热的纵容劲。
傅守之再也忍不住,两腿分开,跨坐于虞彦身上,握住那物便往穴内送去。他走那里亦是头一回,便如破开血肉,被撑得一阵阵胀痛。实在太紧,进了个头就卡住了。痛其实还好忍,比起曾经受过的伤并不算什么,只是涨得古怪,仿佛神魂被慢慢钉住,再也无法超脱。
傅守之绷紧身体,剑眉紧蹙。可只要想到吞下的是虞彦,心情便大为畅快,情欲也格外炙烈,只盼着再深些,与他密不可分为止。
虞彦只觉那处落入极紧窄烫热之处,绵绵的肉壁裹上来,不住挤压吮吸,连脑浆都要被挤出来,眼前冒了金星,当真欲仙欲死。
耳畔传来响亮粗喘,啊……啊……全世界只剩下这个声音,风雨颠荡,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傅守之的。
正自神智茫茫然,一滴又一滴的热汗砸在他面颊上,虞彦惶惑睁眼,就见傅守之双臂撑在他两侧,头也低了下来,没力气似的,靠在虞彦颈侧,憋红了一张脸,眼神从未有过的涣散,竟显得有些脆弱,腰胯仍在使劲,缓慢而坚定地沉身坐下。
虞彦才想起这和书里写的步骤不一样,自己尚未帮他拓张,不禁大为着急,“你这样要受伤的……让我……”
傅守之喷了喷鼻,大约是个笑音,只是不知被顶到哪儿,闷哼了出来。到底还是痛的,他一面竭力放松肌肉,一面俯首吻住虞彦,好分散注意力。
虞彦亦知拦他不及,只好抬手轻抚他的面颊,为他拭去额角汗珠。他想要好好吻一吻傅守之,可自个也上气不接下气,一吻便如两个溺水之人,要死不活,断断续续。
“小鱼。”
当年他们扮作一对夫妻逃亡,不便称呼原名,傅守之便管他叫小鱼。虞彦是威震天下的丞相,小鱼是他一个人的老婆,蓝布裙子,整张脸抹了灰,双瞳依旧明湛如秋水,轻声细语唤他六郎。
傅守之慢慢啄着他的眼角,低声道:“你在我里面。”?
说着发狠一沉身,终于将虞彦整个吃了进去,还是没敢坐实了,怕压坏虞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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