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彦瞧着是个靠谱人,面上八风不动,其实打小就爱走神。此时他莫名忆起,故园曾有棵桃树,夏天桃子压枝,个大皮薄,熟到用手一捏就爆开汁水。
射了。
傅守之方才起坐几下,虞彦就一泄如注。他大脑麻痹,神魂飘飘忽忽,桃子……
虞彦躺平轻喘,手足俱软,双眸失神,时不时因着高潮的余韵而抽搐,过了许久才缓过神,接着便徐徐蜷成一只虾米,双手掩面,没了声息。
“真没事……”傅守之怕他羞杀,竭力憋笑,“头一回都这样,你这没毛病。”
说着就去扒拉虞彦,想要瞧他哭了没,虞彦不肯抬头,把傅守之的手拍开了,幽幽道:“我好没用……”
听其语气,似已万事成空,生无可恋。
傅守之知道男人都这德行,倒没太担心,只是从没瞧过他那么孩子气的一面,真想把他拆开后抱进怀里,狠狠吧唧几口脸蛋,再说些心肝宝贝的浑话来哄他,却也明白这样只会更伤害虞彦身为男子汉的尊严,只得强忍住了。
他本就不擅安慰人,干脆用嘴去做别的事了。他钻到虞彦胯下,舔干净茎身白浊,连吞带舔,津津有味,像在品尝什么稀世佳肴,虞彦脸皮薄,新的尴尬挤掉了旧的,人反而精神些,欲迎还拒地挺了挺腰,哑声道:“不要了……我不行的,别费劲了,给我拿药来……”
傅守之轻拍了他的屁股一下,“本来就药罐子一个,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我不许,回头都给你扬了。”
虞彦又呜呜咽咽得被他吃了半天,到底生性要强,拽着傅守之的头发,用了点劲,发号施令:“你转过来。”
傅守之抬起头,傻乎乎“啊?”了一声,没听明白。
虞彦鼻尖红红的,只好把话说得更明白些,“我也帮你……舔。”
傅守之猛地吞了下口水,然后用力摇了摇脑袋,也不说什么,低下头继续服侍虞彦。
虞彦乱蹬乱扭,“我也要你……”
虽然傅守之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定住,但瞧着他这幅小孩撒泼情状,也是大为稀奇,而且虞彦的提议实在诱人,他再舍不得委屈他,也……
傅守之沉默地掉了个头,跪在虞彦脸颊两侧,再度伏下身,呼吸一下比一下沉重。虞彦方才支起脖子,险些被大屁股埋了脸。好大之类的感慨,他已懒得再发,可为什么能这么圆、这么翘?睡觉时腰真的不会悬空么?
他失神片刻,终于还是看向了那儿,就在眼皮底下,深红色的一隙,肥厚如鲍鱼,黏乎乎的,比之想象还要肉欲百倍。
虞彦屏息以对,用指尖揉了一下顶端那点微微冒头的蒂珠,就见傅守之腰身一抖,喉咙里泄出呻吟,闷雷一般。虞彦有种扣住题眼的安心,再不似方才那般糊涂,正待挥斥一番,总觉比之图上少了些什么,“怎么没有……”
毛。
傅守之没好气道:“被剃了。”
哪怕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只要确诊太阴身,出嫁前便有婆子上门,过节宰猪似的,刮去一身毛,料理停匀后再进献给夫主。他这几天起坐都觉得胯下光秃秃刺扎扎的,十分难受。
虞彦本不知这些“传统”,可将心比心,也感折辱,遂轻声道:“委屈你了,以后不必如此……”
傅守之闻言心口涨得满满的,不知怎的,越发敏感,虞彦说话时的鼻息极烫,轻轻拂在女穴之上,又酸又痒,穴眼难耐地翕张了几下,流出一缕白浊。
虞彦眼皮颤动,轻轻揩去了,然后张嘴包住,舌尖轻扫肉缝。傅守之牙关咬得直响,咚的一声,双手握拳,锤了下床板。等那粒小豆被蜻蜓点水般点了点,傅守之仰起脖子,忍无可忍地低吼,“操!我操——!”
虞彦被他叫得耳朵发热,也暗暗激动起来。傅守之是个铁打的汉子,什么都能捱,从没叫过一声痛。可现在只要动动舌头,就能让他如此狂乱……
虞彦想要逼出他更多脆弱的一面,也想让他更加快乐。
虞彦知道那颗藏在褶皱里,并不显眼的小豆子正是傅守之的极乐关窍,便着意吸吮。没吸几下,穴口就收缩着涌出很多淫水,打湿虞彦的下巴,味道骚骚的,虞彦并不嫌弃,继续埋头调弄,舌头直接顶入肉缝,重重戳刺了几下,就听傅守之拖长了音,“嗯……”的呻吟都变了调。
虞彦很笨拙,很生涩,但很卖力,也很有耐心。把傅守之里里外外玩了个透,大凡他腿根颤抖或者呼吸一滞,便知是他的敏感之处,着意针对。
傅守之骂不出了,浑身都是汗,侧着脸贴在席上,眼神迷朦,只会大口喘息,嘴角流出一滩涎水亦未察觉。屁股高高撅起,犹在前后扭摆,真如一头求欢的雌兽。
虞彦松开他,“吃去吧。”
傅守之已经听不懂人话了,愣了一会才爬起来,中途竟然膝盖发软,狼狈跪倒。他是个急性子,也不懂什么循序渐进,背对着虞彦,直接将阳物一坐到底,爽得长叹一声,立即快速捣弄起来,一下下都撞在要害处。
傅守之又开始喃喃骂人,随着起伏而被“嗯!嗯……”的鼻音打断,倒有些甜腻。整颗心都要被撞烂了捅穿了,还是舍不得停下,刚一抬起就立即坐下,交合处水声噗嗤不绝,被打出白沫来,连整张床都在吱嘎狂摇,像狂风巨浪里的小船。
这回润滑到位,穴里虽然依旧紧得要命,但不比方才那么滞涩,虞彦终于体会出软热肉套的舒爽。他头皮发胀,心脏已然跳得很激烈,还是追不上傅守之打桩似的节奏,被逼得咬住自己的手指,泪汪汪地摇头,好歹收紧了小腹,没有立即射出来,接下来便能撑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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