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二十三郎被自己玩到破水,薛栾顿时慌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现在朝廷对兔公、对人口增长看得尤为重要,要是因为自己导致二十三郎肚子里孩子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定是要被问责的。
“来人!!来人!!!”薛栾急忙朝门外叫了起来。
听到呼喊,一个兔倌跑了进来,看到二十三郎的样子后,对薛栾说道:“公子莫怪,他已经快要足月,不想现在就要生产,惊扰了公子。”
“他他……他不会因为我……有什么问题吧,那我可担待不起……”
看到薛栾紧张的样子,兔倌急忙贴着他耳边说道:“公子慌什么,您只是为他开拓宫口助其生产而已,再说了,这馆中每天都有兔公死在产床上,究竟是怎么死的,有人会关心吗?”
听到兔倌这样说,薛栾这才放下心来,叫他赶紧把二十三郎抬下去,别生在自己的床上脏了自己的床褥。
兔倌连连道歉,又叫了几个人进来处理,然后又找来一个兔公供薛栾享用。
二十三郎被抬回了他的房间内,产床跟产婆已经就位。他躺在产床上,五官已经因为疼痛变得扭曲。
“唔唔唔……肚子疼……肚子疼……”
他太害怕这种感觉了,但是这种炼狱般的经历他已经体验过五次了,每一次生产都是一场极致的折磨。
产婆看了看二十三郎的产穴,发现还有些小,便叫兔倌拿了跟玉势继续为他开拓。
兔倌拿了一根粗长的玉势,也不管床上之人如何,径直插到了他的产穴里捣弄起来。床上的人对他们来说已经不算人了,就是生育的牲畜而已,一切都以让他们生出来为主。
“啊啊啊啊!!!!啊啊!!!!——”二十三郎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他绝望地哭喊着,他的肚子已经变得非常脆弱,这一切对他来说无疑是个酷刑。
玉势在他的产穴里捅了好久产婆才让兔倌停下,产婆将手伸进去摸了摸感觉可以了,便开始往外接生。
好在第一个孩子是个顺胎,只是生得有些大,二十三郎虽然哭喊着疼,可是还是很快就把他生出来了。
第一个生出的是个男孩。
但是生了一个后,剩下几个并没有那么幸运,二十三郎的肚子之所以是馆中最大的,除了多胎足月的因素,还有一个便是他肚子里的孩子本身长得就大。
产婆将手伸到了他的肚子里,只是摸到了孩子的脚,知道他要难产,但是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外接。这种情况在兔馆里太常见,如果最后兔公真的生不出来而就此殒命,那么就剖开他们的肚子把孩子拿出来便好。
产婆抓着孩子的脚往外拽,二十三郎感觉自己的子宫都要被随之扯出体外,他凄厉地叫喊着,因为吃痛在产床上挣扎起来,“肚子疼!!!肚子疼啊!!啊!!!——”
几个兔倌按住了他不让他乱动,好让产婆能够顺利接生。
“唔唔……不……啊……!!!”他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自己下体流了出去,原来是产婆强行把第二个孩子拽出了体外,断时引起了血崩。
看到这么多的血,产婆也有些慌了。
“王婆,你害怕什么,你只管往外接生就好了,他已经生过这么多次,现在多生一个是咱们赚了,就算死了也不亏,懂吗。”一个兔倌对产婆说道。
看到兔馆准备放弃二十三郎的命了,产婆也没了顾忌,粗暴地将二十三郎肚子里的孩子就往外拖。
“阿妈……肚子疼……孩儿肚子疼……”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失血过多,二十三郎整个人已经恍惚,他好像看到阿妈来到自己身边了,顿时委屈地向阿妈哭了起来。
他哭着将自己的肚子给阿妈看,说里面好疼,只见他的阿妈顿时俯下身用嘴轻轻吹起了他的肚皮。
阿妈吹出的气真的有魔力,他发现自己的肚子渐渐地真的不疼了,二十三郎开心地笑了出来,他看着妈妈的脸,喃喃地说道,“阿妈……带孩儿走吧……”
生到第四个的时候,众人才发现二十三郎已经断气了,只是脸上竟然浮现出了幸福的笑容。
“这牲畜,还生上瘾了。”兔倌骂了一句。
剩下孩子实在大得生不出来了,兔倌拿刀剖开他的肚子都取了出来。
八个孩子中有三个兔公,他们会被兔馆养大,等到岁数的时候,就开始完成他们的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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