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觉得这男人是想让她更担心？

莫辰衍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唇角微微一斜，“正常情况下不喜欢，所以现在的情况明显已经不正常。你别看大哥平时女人很多，凌念……跟以前那些不同。”

半夏这才点头“恩”了一声。

念念也不是小孩子了，她担心归担心，但这终究是人家的感情事，她不会随便插手。

悠闲地往床上一靠，视线瞥过阳台上那些红红绿绿的植物，半夏支着脑袋，若有所思地道：“莫辰衍，你阳台这些都是奶奶让人种的吧？”

“恩。”

“那看来你也不是很讨厌这种东西？”

既然可以容忍自己房间的阳台上摆这些，就算不喜欢，应该也不会太抗拒才对。

凌念更尴尬了，脸上又红又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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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啊……”

“总裁跟苏染的关系真的很好吗？”

“你确定你现在不是在逼我？”

可是接收到示意的某人却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奶奶，您让人家一个良家少女住在我们家，传出去对人家名声多不好？”

陆斯年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好笑地看着对面那张漂亮的脸蛋，有时候他觉得她很聪明，有时候又不知道该说她天真还是说她傻气。

“对了，苏染的经纪人会打电话给你……你跟苏染也认识？”

陆斯年捏了捏眉心，无奈地看了一眼餐桌对面的女人，“不是。她经纪人给我打电话，说苏染现在情况不太好，从凌晨醒过来到现在一直都不肯吃东西。”

随后淡淡地嗤笑：“她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别告诉我你跟池誉一样，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唔，大概……类似你母亲和你女朋友一起掉水里，你会先救谁。”

半天的时间，老太太对凌念的称呼已经从凌小姐变成了念念，“你一个人住也冷清，既然是半夏的好朋友，以后周末的时候你们俩就一块儿回来住，也当时陪陪爷爷奶奶！”

莫惊瀚和凌念回来的时候，晚餐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

她还以为他至多能接受客厅里摆上几盆呢。

陆斯年抄起餐桌上的酒灌了一杯，语气不善地冷笑：“你这人怎么这么顽固不化？我又不是让你去对她嘘寒问暖，你就当是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走一趟会死？”

说完才发现坐在对面的沈清艳有些惊讶地看着他，大抵是没想到温文儒雅的陆总监也会有这样一面。

尤其此时此刻，就连叶半夏那丫头也一脸打趣地看她笑话！

她敷衍地迎合着老太太的意思，却没有直接开口答应，还偷偷地求助般地看向莫惊瀚。

凌念笑了笑，有些尴尬，不知道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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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当是纡尊降贵去探望一个普通员工，ok？”

“每天病假的人这么多，我已经闲得要去探望莫氏的普通员工？”

莫辰衍皱了皱眉，换了个手拿电话，“什么时候？”

吃饭聊天也就算了，畅谈人生哲理是什么鬼？

“所以你告诉我是打算让我去看她？”

陆斯年沉默了几秒钟，“苏染出车祸了，你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