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左少卿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问了一句她特别想问的话。她很随意地说:“玉红,其实我一直感觉你是个结过婚的人,是经历过这些事的,难道还那么在意福哥?那么在意他和你做那个事?”左少卿说:“玉红,我不会说出去。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你怎么会跟上这么一个耻的男人。这么粗野,这么好『色』。我真恨不得给他一拳。”
“少卿,我就喜欢『色』鬼。”她咯咯地笑着,“白天时,他要是听了那些下流工友说了什么女人事,中午回来就找我干那个事,也是在桌子旁边。今天是有你在,要不,他会叫我把衣服全脱了,且『摸』个没完,且弄个没完呢。你是不知道,他的臊劲头上来了,可不是一般男人能比的。”
左少卿一时还想不明白,钱玉红的这份藏在心里的情感,对她将来追踪‘水葫芦’意味着什么。
左少卿急忙提醒她,“玉红,油倒多了。”
左少卿忍不住打她一下,“别拿我说事。”
左少卿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想说:“我看,你在他面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他可能从来不给你钱,还那样把你吆喝过来,随意地弄。玉红,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在下告诉各位看官,这一点至关重要。
这个时候,钱玉红就向左少卿『露』出有些肆意的笑容,“少卿,那天晚上,我跑出房间时,可是光着身子的,什么也没穿。少卿,我那个样子,也让你看到了吧。后来,我是到了车上才穿上内衣。那时,我好像还有一些羞耻心,看见你时总觉得不好意思。嗨,今天,福哥那样和我弄,又让你给看见了,看见我和福哥那么一种样子。你是不是觉得,只有坏女人才会和男人那么弄?”
左少卿一撇嘴,“可是,大白天的,还有客人在,就那么干起来了,也太过份了。”
左少卿慢慢脱出她的拥抱,和她脸对着脸,眼睛对着眼睛,似乎能一直看到她的心里。她有些惊讶地说:“玉红,我不会害你,这是实话。可是,你就让他那样对你?就那样,随时随地,拉过来就上手,也不管你正在干着什么?”
钱玉红嘻嘻地笑了,“少卿,你千万不要打他。他一定打不过你,我知道。他就是对我才这样。”钱玉红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低了,“少卿,我不瞒你,我真的离不开男人。以前,我曾经跟过一个做生意的人。他有些钱,能保证我吃喝穿戴。可是,他和我做那个事……”她说到这里,就歪着脑袋笑个不停,“他一个星期只能和我做一次,我还没感觉到什么呢,他就『射』了。要是让他和我做到两次,老天,他连腰都直不起来了。你别笑话我,我就是因为这个,才离开了他。”
这下子,钱玉红反而大笑特笑起来,眼泪都笑了出来。最后,她止住了笑声,又把头放在左少卿的肩上,搂着她的腰,目光『迷』离地看着她,轻声说:“少卿,这就是我的命,有这样一个男人天天和我弄,我挺知足的。”
她明白的另外一点是,这个钱玉红虽然在男女**这个事上,需求极其旺盛,可以和任何一个男人,包括福哥这样的粗野男人,去做那个事,并且做得非常高兴。但在感情上,她的心却一直放在第一个男人身上。
左少卿伸手在她胳膊拧了一下。
“不要说了,晚上干了,白天还要干,就是一个『色』鬼。”
“你又胡说,怎么会因为我呢?”[
左少卿心里仍然为她痛惜。虽然隔着模糊的玻璃,她仍能看见钱玉红那雪白丰腴的屁股在男人的身前左右扭动着。
钱玉红低声说:“少卿,别给我说出去。”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钱玉红又恢复了她天生的媚态,一口一个“福哥”,把左少卿身上的汗『毛』都叫得竖了起来,鸡皮疙瘩一片一片地生出来。
她不断地给她的福哥和左少卿斟酒,又给他们搛菜。稍微闲一闲,就把一只手放在她福哥的腿上,说:“福哥,你就喝了吧,我妹都已经喝了,快喝呀,快呀。”手底下就去捏她福哥的大腿根,几乎就捏在那个地方了。
这个福哥看着是个酒囊,其实只是个饭袋。几杯酒下去,舌头就有点绕不过来了。他闪着『色』『迷』『迷』的眼睛对左少卿说:“你……你是玉红的……妹妹,也就……就是我阿妹,来……来,我……和阿妹再碰一下。”[
吃完了饭,粗壮的福哥摇摇晃晃地进了里屋,要睡午觉。左少卿帮着钱玉红收拾了碗筷,就准备告辞了。
钱玉红说:“少卿,你等一下。”她进了里屋,打开箱子,似乎把什么东西塞进口袋里,就陪着左少卿出了门。
此时正是中午时分,周围的居民吃完午饭都休息了。小街里就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钱玉红陪着左少卿慢慢地走着,却一句话也不说。她低着头走着,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