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卿感觉,钱玉红虽然早已和叶公瑾通了私情。但她受过大学教育,又曾经是保密局二处的档案室主任,是校级军官。她有皎好的容貌,有优雅的身材和白皙柔软的肌肤。当她穿一身华丽旗袍时,更有一种雍容华贵的贵『妇』风度。但此时,她却被这样一个粗野的男人肆意地从身后侵入,被他肆意搓『揉』,并且是站在桌边。她还弓腰曲背地左右扭动着,迎合这个下作男人。
左少卿忍不住要为钱玉红感到难过和羞耻。她声地转向门外,不想再看见那个苟且屈辱的场景。门外的小街白的一片,左少卿什么也看不清楚了。
大约十几分钟后,钱玉红系着腰带,低着头,从左少卿面前匆匆走过。片刻,厨房里又传出来炒菜做饭的声音。
左少卿看着里屋正系着裤子的福哥,脸上已经闪出一丝恶意。她只是克制着自己,才没有发作出来。她慢慢站起来,轻轻走进厨房。
厨房里的钱玉红抬头看她一眼,又急忙低下头,继续翻炒锅里的菜。锅里的菜滋滋地响着,冒出淡淡的油烟,在这间小小的厨房里漫延着。
左少卿在钱玉红的身边站了一会儿,轻声说:“玉红,那个男人竟然对你那样,你为什么还要跟着他?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钱玉红仍低着头,没有说话。长长的头发遮着她的脸,她炒菜的动作已经慢了。
左少卿把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轻声说:“玉红,你不能这样混日子呀。跟我走吧,离开这里,好不好?”
钱玉红笑得更厉害了,并且终于笑出声来,好像这是一件让她特别快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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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句话,表面上的重点是在后面两句,真实的意思则是第一句。左少卿说完这个话,就细细地感受着钱玉红的反应。
钱玉红就异样地瞄着左少卿,耸着鼻子说:“少卿,那是因为你呀。”
左少卿轻轻点点头,“我记得。”那一段经历,她当然记得。
左少卿不知该说什么好,想了想才说:“我看,你在他面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他可能从来不给你钱,还那样把你吆喝过来,随意地弄。玉红,我真不明白,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不要说了,晚上干了,白天还要干,就是一个『色』鬼。”左少卿皱着眉头看着她。
钱玉红似乎有些得意地晃着脑袋,“少卿,说出来没人会相信,可不会安生呢。到了晚上,照样还有一回,夜夜都不会拉空的。我福哥干这个,可有本事了。”
听到这个话,连左少卿也笑了起来,“你还说,真不害臊。”
左少卿笑着,伸手在她胳膊上拧了一下。
左少卿一撇嘴,“可是,大白天的,还有客人在,就那么干起来了,也太过份了。”
钱玉红低声说:“少卿,别给我说出去。”
钱玉红嘻嘻地笑着,“少卿,是真的,你也挺招人的。”
这个时候,左少卿终于找到一个机会,问了一句她特别想问的话。她很随意地说:“玉红,其实我一直感觉,你是个结过婚的人,是经历过这些事的,难道还那么在意福哥?那么在意他和你做那个事?”
钱玉红的一张笑脸变得更红了,像一朵鲜艳盛开的,眼睛里更闪烁着晶莹的光。她摇着头,笑着说:“少卿,我这个人真是的,真没办法瞒你。我的这些丑事,怎么就都让你给看见了,我都不好意思了。”
钱玉红这样说着的时候,盖上锅盖,忍不住又轻轻叹了一口气,“少卿,过去吧,我是和公瑾在一起。我一个人的时候,常常想起那一段时光。后来,就是那一次,『毛』局长要害公瑾,幸亏是你赶来报信。少卿,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