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主,您来了!”林露轻飘飘地转了个圈子,又往张缘身上依偎过去。“阿露好想您…”
“想我?这几日可想好了怎么伺候我?可有些新鲜玩法没有?”
张缘居高临下看她一眼,退了半步,躲开了林露往他身上缠的身子。
林露一僵,小心道:“…阿露听话,夫主说怎么玩便怎么玩…”
“是要我来想主意讨好你?”张缘冷冷一笑。
林露一张脸霎时惨白下去,语无伦次地道:“不,不是,阿露,应该阿露想怎么伺候夫主…”
但她一时又哪里想得到什么新鲜玩法,支支吾吾半天,竟说不出什么让张缘点头的主意来。
“这样蠢。”张缘嗤了一声,没再看她,反转头看了一眼抱着膝盖坐在墙边的林亭。
“小狗看起来我见犹怜,倒真让主人心疼了。”张缘脸上终于露出丝笑意,从袖中取出一根长长金链,走向林亭。
“主人送你个项圈,喜不喜欢?”
林亭抬起头注视张缘,嘴唇微颤,良久才轻声说:“主人,阿亭不想要丹药,也不想修炼了,求求您,放阿亭走吧。”
“阿亭是说门上禁制?”张缘笑了一声。“那是给你们做目标的,只要结了灵核,那禁制就能开了。既此时还没结灵核,阿亭又急什么呢?”
林亭怔怔抬头看他,忽惨然一笑。
“阿亭喜欢链子…主人把阿亭拴起来吧。”
谢予安看到此处,不禁倒吸了口冷气,不敢置信地道:“这张缘就如此骗他们?这禁制下得如此重,哪是个普通修士轻易能开的?”
容昭面上笑容微显薄凉:“只怕自他们进这宅子开始,张缘便再没想过要放他们活着离去。”
谢予安心想倒真不知林亭后来到底是怎生跑的,又忍不住继续看了下去。
张缘把手中金链套上了林亭脖颈,又说“小狗可不许站”,牵着四足着地的林亭往屋内去。
林露站在原地,满脸臊红,咬了咬牙,也跟在身后。
“…谁让你跟进来了?”张缘回头看她,神色冷冷的。
“夫主,我…一起伺候夫主,好不好?”林露愣了一下,脸上扯出一丝有些僵硬的媚笑,又试探着往前走了一步。
“下次想好了要怎么伺候我,自然宠你。”
张缘将门一把在她身前摔上了。
不多时,屋内便响起了林亭起初压抑、随即声音愈来愈大的呻吟哭声。
屋内的哭泣、喘息一重接着一重,林亭被翻来覆去操干、又被各色玩具磨得浑身发软,嗓子哭泣求饶得沙哑。窗外正午骄阳缓缓西斜,才终于听张缘叫了林露进屋。
“今天的丹药给小狗吃。”张缘取出药丸塞进林亭口中。林亭咽了,又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转脸去看林露。
呆呆站在门口的林露,望着林亭的眼神内,一闪而过的是一丝掩不住的嫉妒。
“今天小狗这么可爱。”张缘伸手摸着他的发丝,“欲拒还迎的小心思快要溢出来,让我忍不住宠你,又缠着我要了一次又一次,都没份给阿露。怎么这么馋?”
林亭的视线中,林露狠狠咬了一下嘴唇,低下了头。
“…姐,我不是……”
林亭声音发颤,又不知到底该怎么解释。
“好了,我今日要走了,下次再来看小狗和小夫人。——对了。”
张缘忽然想起什么,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物事。
“你们毕竟男女二人,小狗下面总得戴件东西。阿露你来动手。”
林亭有些惶恐地抬起头,张缘手中拿的,是一根看似实心的细长金棒。
“塞进去。”张缘的手指点了点林亭下腹还沾着一点白痕的性器。
“不…”林亭浑身一哆嗦,声音发颤,但内心也明白,这等事哪里是他说了算的。
“我,我不会…”林露接了那小棒,声音里多少有些踟蹰。
“有什么不会。”张缘声音冷淡。“往里塞就是了。”
——
片刻后。
林亭挣出一身汗来,声音已叫得发哑,微微模糊的视线中,他男子的性器官已被那金棒牢牢塞在其中,只在头部露着一丝灿烂金光。
张缘伸手拨了拨那物事,又取出一枚细细钥匙,插入那金棒头部的一个小孔,一转。
“呜!”林亭身子猛地一挣,霎时间脊背又冒了一层冷汗。那物事根部竟仿佛伸出了数个细爪,牢牢地扒在了尿道黏膜之内。
“这便是锁了。”张缘淡淡一笑,“小狗自己可拿不出来。”
林亭呆了半晌,才嗫嚅道:“我…要放尿时可怎么办?”
“容易。”张缘一笑,又摸出另一个细长钥匙,放到了林露手中。
“这钥匙一扭,你堵的这物事便成了中空。要泄时,就去求小夫人。”
张缘说完,整了整袍服,起身推门,竟是毫不留恋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