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要回家的吗?怎么还要去逛?”郭盛百思不得其解。这里在在只关涉到丧服礼俗的问题,并未涉及到家庭生活中女子服从谁的问题。
于是考完了,于是周毅交了白卷,如果名字不计算在内的话。
但是通过学习之后他发现事情完全和想象中的大相径庭。
周毅敢保证,如果现在再穿越回去,跟女孩子说三从四德,那个女孩子肯定会甩他几个耳光,然后来几句书呆子,神经病之类的经典脏话。
夜幕降临,张仲觉得是时候表现真正的技术了,于是就和周毅两个人进了**,虽然周毅自诩文人雅士,但要是对美女都不动心的但是那肯定就不是个完整的男人。
这次周毅的题目,和三从四德有关,在周毅之前接受的教育里,三从四德是对妇女的压迫是可恶的精神枷锁是……
周毅自然是不由分说,拉下脸来,自然让他无法拒绝,跟着出门去。
既然周毅不说,郭盛自然也就不会问,听周毅说明天就要回去,他连夜就将马喂饱,各**具都擦得锃亮。这本来是马夫干的事情,或许他认为这是表达自己衷心的方式,于是自己就争着做了。
于是畅快地玩耍,心安理得地回家,周毅觉得现在如果自己锻炼身体的话以后考武举人或许还会有希望,这文举实在是让人无从下手。
两人穿过好几条街道,在一个很大的铁铺门口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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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的意思是说,未出嫁的女子跟随着父亲生活,已出嫁的女子跟随着丈夫生活,丈夫死后跟随儿子生活。所以,女子在未出嫁时,以父母为天;已出嫁之后,以丈夫为天。女子不守两个三年之丧期,犹如吾人不能同时有两个天,女子亦不能有两个最尊贵之天。
我们再来看“四德”。“四德”是对女子言行举止之要求,出自《周礼·天官·九嫔》:
周毅觉得,自己的科举之路就算是到此为止了,特别是在上茅房的时候看到奋笔疾书的张仲之后,他预想到了一种情形。
周毅想起上辈子自己考试的时候,一般都会听到两种声音,一种是:我考完了,另外一种是,我靠,完了。
你说那些考状元的人,到底是有多么强大的内心才能够办到的啊?
周毅一直以为,三从四德是一个词语乃至是一个成语,但是自从看了书之后却发现自己被骗了,而且骗得很惨,惨到有洗脑的嫌疑。
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言,三曰妇容,四曰妇功。夫云妇德,不必才明绝异也;妇言,不必辩口利辞也;妇容,不必颜色美丽也;妇功,不必工巧过人也。清闲贞静,守节整齐,行己有耻,动静有法,是谓妇德。择辞而说,不道恶语,时然后言,不厌於人,是谓妇言。盥浣尘秽,服饰鲜絜,沐浴以时,身不垢辱,是谓妇容。专心纺绩,不好戏笑,絜齐酒食,以奉宾客,是谓妇功。此四者,女人之大德,而不可乏之者也。然为之甚易,唯在存心耳。古人有言:“仁远乎哉?我欲仁,而斯仁至矣。”此之谓也。——《女诫·妇行》。
第二天早上起来,周毅神神秘秘地对郭盛说道:“郭大哥,你来这里这么长的时间,也没出去走走,现在趁着天色早,咱们出去逛逛去。”
果然是一分钱一分货,这几贯钱买的家伙就是不一样。
看郭盛似乎满脸欢喜,周毅笑道:“要是觉得称手的话你就耍耍,让我看看你高超的武艺,如何?”
郭盛点头,道:“感觉甚好,某这就为少爷耍来。”
也幸好现在街上的行人不是很多,有足够的空间让郭盛表演,他手腕一抬,那方天画戟自然升起,他抓住杆子正中,沿手臂贴着,锋利的刃口贴着地。周毅觉得,这造型再配上一身雪白的盔甲,那就绝了。
郭盛大喝一声,双手抓住枪杆,挽了个枪,周毅暗叫一声好样的。那郭盛却是越玩越起劲,一杆数十斤重的方天画戟在他手中似乎轻若无物,舞得虎虎生风。
周毅将他叫停,然后付了钱,这才和郭盛一起回客栈里,结了账,四人便踏上回家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