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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英雄们战胜了长江,百万雄师过大江

“为今之计,唯有据险而守,待齐军粮尽。”

“或可有转败为胜之机。”

忽探马来报:

汉军並未追击,只在江岸扎营。

孙韶闻言愕然,又是一声嘆:

“陈登不追,真名將也。”

“吾不如之甚矣。”

此时陈登正在营中巡视,见士卒疲惫,特令加餐。

又亲至伤兵营抚慰,至三更方歇。

参军问道:

“將军明日进军否?”

陈登摇了摇头:

“取胜已是定局,何必急於求成?”

“待臧霸夺取上游,黄忠控制芜湖,再进军不迟。”

“用兵之道,当如春汛,蓄势而发。”

长江夜潮声声,仿佛在回应著这位征南將军的韜略。

南北两岸,两支军队都在重整旗鼓,准备著下一场更加惨烈的较量。

……

话分两头,

建业城內,吕府深院。

细雨敲打著青瓦,檐下水滴连珠成线。

厅堂內却暖意融融,炭盆中银骨炭烧得正旺,映得四壁生辉。

吕壹举杯笑道:

“前线士卒今冬连肉味都不曾闻得,蒋兄却能在此品尝江南时鲜。”

“真可谓是福泽深厚啊。”

蒋乾笑眯眯地夹起一筷鰣鱼:

“……全赖吕兄盛情。”

“此鱼当真是『扬子江头第一鲜』。”

细细咀嚼后,忽嘆道,“可惜啊可惜。”

吕壹挑眉,连忙问:

“蒋兄何出此言?”

“如此美味,若他日战火延及,恐再难尝到了。”

蒋干似不经意道,目光却瞥向吕壹。

吕壹手中酒杯微微一颤,良久,方才压低声音问道:

“听闻汉军已在北岸集结,当真准备要渡江了?”

蒋干拈鬚微笑:

“朝廷天兵,弔民伐罪。”

“若吴主能识时务,开城迎降,则可免生灵涂炭。”

他忽向前倾身,“吕兄在朝中素有贤名。”

“若能使吴主醒悟,岂非大功一件?”

吕壹乾笑两声,嘆气道:

“某虽得吴王信任,然军国大事,非某所能左右。”

“吕兄过谦了。”

蒋乾笑容渐深,“罢陆逊,逐顾雍,克军餉,激民变——”

“这些岂是常人所能为?”

吕壹脸色骤变,手中竹箸落地。

“蒋兄好快的消息,怎知此事儘是吾所为?”

“朝廷岂不知忠臣之功?”

蒋干拍了拍手,侍从呈上一个锦盒。

“此乃首相亲笔手书,许吕兄渡江之后。”

“封会稽侯,食邑三千户。”

吕壹打开锦盒,见绢书上盖著大汉丞相印綬,手不禁微微发抖。

没想到,那位传说中的李相爷,竟然亲笔回復我了!

我得到了他老人家的亲笔书信!

吕壹內心大为感动,感慨这些时日,自己的努力没有白费。

“吕兄放心。”

蒋乾的话还在继续,他从容说道:

“陈征南二十万大军如不出意外,应当已破了濡须口,孙韶败退百里。”

“此刻消息可能已在路上了。”

“不过陈征南並不希望,此事很快传到吴王耳朵中去。”

吕壹頷首,忙问道:

“蒋兄需要某如何效力?”

蒋干击掌笑道:

“……吕兄果然明智。”

“现今建业城內人心惶惶,正需吕兄这般重臣稳定人心。”

顿了顿,又道,“某此来,的確有要事相托。”

说罢示意,屏风后转出四名女子。

但见个个云鬢顏,身姿婀娜,行动间如弱柳扶风。

吕壹看得目瞪口呆,怔怔问:

“这……这是……”

“此乃陈征南府中精心教养多年的歌姬。”

蒋乾笑道,“昔年勾践献西施於吴王夫差,终成霸业。”

“今陈征南愿效古事,將此四女『再』次献於吴王。”

吕壹恍然大悟:

“妙啊!吴王近来正因战事忧烦,若有美人解忧,自然再好不过。”

“正是此意。”

蒋干抚掌,微微笑道:

“至於如何进献,就要劳烦吕兄了。”

吕壹目不转睛地盯著那些女子,喃喃道:

“如此绝色,当真只有陈征南才调教得出。”

蒋干忽正色道:

“吕兄需谨记,此事关乎大计,万不可走漏风声。”

吕壹连连点头:

“某明白。明日便进宫面见吴王。”

却又犹豫道,“只是蒋兄此刻在建业,若被人发觉,对你我恐怕都不是善事。”

蒋干哈哈大笑:

“吕兄放心,某在城中自有耳目。”

“不瞒吕兄,早在朝廷决意征吴前,就已在建业布下眼线。”

“此乃军机要密,除首相与陈征南外,无人知晓。”

“某也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才破例被告知此事。”

“否则如此军事机密,岂是我这般人物可得听的?”

吕壹不由惊嘆道:

“……蒋兄深谋远虑,某佩服佩服。”

当夜雨歇云散,一轮冷月照在建业城头。

蒋干悄然离开吕府,转入一条小巷。

巷中早有一辆马车在那里等候。

车內一人低声问道:

“先生,事情办的如何?”

蒋干淡淡道:

“……鱼儿已上鉤。”

“通知各处暗桩,准备接应大军入城。”

马车悄无声息地驶过湿漉漉的石板路,消失在江南的夜色中。

而此时吕府內,

吕壹正对镜试穿侯爵冠服,四名美姬在旁伺候。

镜中人满面红光,仿佛已见荣华富贵在望。

夜色如墨,吴王宫里灯火通明。

孙权正伏案批阅奏章,眉间深锁如壑。

烛火摇曳间,忽见吕壹悄步而入。

“卿来得正好。”

孙权掷笔长嘆,“前线战报迟迟未至,寡人寢食难安。”

“听闻齐军已大举渡江,不知孙韶手中残兵可能抵挡否?”

吕壹躬身,諂笑道:

“……大王过虑了。”

“长江天险,岂是易渡?”

“孙將军虽暂受小挫,可经徵募补员之后,仍有雄兵十余万眾。”

“况去岁冬天,大王还下拨了牛羊家禽,给將士们滋补身体。”

“前线將士现在可谓是个个龙精虎猛。”

“陈元龙纵有通天之能,亦难破我江东铁壁。”

孙权稍展眉头,仍揉著太阳穴道:

“然汉军不退,孤心终不能安。”

“纵汉军不退,大王忧急亦无益。”

吕壹近前低语,“当此危难之时,更需保重千金之体,方能守住孙氏三代江山。”

孙权頷首,嘆道:

“卿言甚是。”

遂命庖厨传膳,邀吕壹同席。

酒过三巡,孙权愁容稍解。

吕壹见时机已至,佯装醺然道:

“如此良夜,有酒无乐,岂非憾事?”

“臣近日新得数名歌姬,愿献於大王助兴。”

孙权摆了摆手:

“国家艰难之时,岂可沉湎於声色?”

吕壹正色道:

“不过一曲歌舞,何言沉湎?”

“建业权贵,哪家不是夜夜笙歌?”

“大王乃一国之主,反不能稍享片刻欢愉?”

孙权闻言,默然不语。

吕壹暗使眼色,屏风后立即转出四名女子。

但见四女云鬟雾鬢,綺罗生辉。

行动时如弱柳扶风,静立处若芙蕖出水。

为首女子怀抱琵琶,轻拨一声,清越如珠落玉盘。

孙权手中酒杯一顿,目光再难移开:

“寡人宫中数年,未尝见如此绝色……”

吕壹嘿嘿笑道:

“此皆臣遍访江南所得,特献大王。”

弦歌渐起,四女翩躚起舞。

水袖翻飞间,暗香浮动。

一曲吴儂软语,被弹唱得婉转缠绵。

舞至酣处,四女轮流近前劝酒。

“大战在即,孤不宜多饮。”

孙权初时推拒。

紫衣女子嫣然一笑:

“大王忧心国事,更需暂解愁怀。”

“妾等愿以歌舞为大王分忧。”

纤纤玉手奉上金杯,孙权终难推却。

一杯接一杯,不觉酩酊。

至夜半,孙权醉眼迷离,忽执吕壹手嘆道:

“若公瑾尚在,寡人何至如此……”

吕壹心中暗惊,急示意歌姬。

四女会意,柔声劝道:

“夜深露重,请大王安歇。”

美人温言软语中,孙权被搀入內殿。

壹独立殿中,听著远处更漏声声,嘴角渐露笑意。

忽有內侍慌张来报:

“吕中书,前线急使到!”

吕壹神色骤变:

“拦住!绝不可此刻惊动大王!”

“可军情紧急……

“再紧急也要等明日!”

吕壹厉声道,“若扰大王清梦,尔等担当得起吗!?”

內侍悚然,唯唯而退。

吕壹快步出殿,见一风尘僕僕的信使被侍卫拦在宫门外。

“孙將军兵败濡须口,齐军已经登陆!”

信使气喘吁吁,“请……请速报大王!”

吕壹冷脸道:

“大王已歇。”

“有何军报,明日再奏。”

“可是……”

“退下!”

吕壹拂袖转身,对侍卫令道,“看好宫门,任何人不得入內!”

回到殿中,琵琶犹在地上。

吕壹拾起琴弦,轻轻一拨,发出錚然哀音。

窗外忽起秋风,吹得宫灯明灭不定。

內殿传来孙权含糊的梦囈:

“儿郎们……守住江岸……”

呵呵。

吕壹望一眼內殿,悠然而退。

次日巳时,

日光透过雕窗欞,在锦帐上投下斑驳光影。

孙权悠悠转醒,只觉头痛欲裂,四名美人却已捧著醒酒汤侍立榻前。

“大王醒了。”

紫衣女子柔声细语,縴手轻按孙权太阳穴,“妾为您揉揉。”

孙权闭目享受,忽笑道:

“……昨夜如登仙境。”

“寡人慾纳汝等入宫为妃,可愿意否?”

四女齐齐下拜:

“妾等幸甚!”

正说著,窗外传来午时钟声。

孙权猛然坐起,一拍脑袋:

“不好!误了早朝!”

黄衣女子急忙捧来金盆:

“大王莫急,先洗漱更衣。”

橙衣女子轻声道:

“君是君父,臣是臣子。”

“君父岂有向臣子赔礼之理?”

“既已误了时辰,不若明日再朝。”

孙权蹙眉,迟疑道:

“这……只怕眾卿要寒心。”

绿衣女子掩口笑道:

“正是大王平日太过宽仁,才纵得那些老臣屡屡犯顏直諫。”

“昔年楚庄王三年不鸣,一鸣惊人,何曾见臣子催促?”

紫衣女子適时抚琴:

“昨夜《上邪》尚未奏完,大王可愿听完?”

孙权讶然问道:

“还有更好的?”

四女嫣然一笑,水袖翩躚而起。

琴声淙淙如流水,竟比昨夜更添几分魅惑。

孙权不知不觉又取酒盏,嘆道:

“那……便再听一曲……”

与此同时,宫门外已聚集数十大臣。

张昭白髮颤颤,拄杖怒喝:

“日已中天,大王岂可不朝!昨夜究竟发生何事?”

侍卫支吾其词。

忽见一小宦官溜出,跪稟道:

“昨夜吕中书献四名歌姬,大王……大王至今未起。”

张昭勃然大怒,率眾直闯宫门。

恰遇吕壹带著侍卫赶来。

“尔等欲反耶?”

吕壹厉声喝道。

张昭杖击青石:

“奸佞小人!竟敢蛊惑君王於危难之时!”

吕壹面红耳赤,大声叱道:

“张子布休得污人清白!”

“顾雍去后,汝真以为可独揽朝纲否?”

“国难当头,贼军压境,尔竟引大王沉湎酒色!”

张昭鬚髮皆张,“今日老夫便是拼却性命,也要面见大王!”

吕壹挥手令侍卫横戟:

“大王正在歇息,敢闯宫者格杀勿论!”

眾官譁然。

是仪上前劝道:

“吕中书,纵要护卫,也该让张公等老臣入內等候。”

吕壹冷声一笑:

“谁知尔等是否与北边暗通消息?”

张昭气得浑身发抖,仰天悲呼:

“先主啊!看看吴地的子孙吧!”

“吴国江山,就要毁在这些谗臣手中了!”

宫墙內隱约传来丝竹之声。

张昭老泪纵横,忽然脱冠掷地:

“老夫三朝老臣,今日竟见吴宫化作紂王鹿台!”

说罢转身对眾臣道,“我等且去,看这佞臣能囂张到几时!”

吕壹见眾臣退去,暗自抹汗。

忽闻內侍传唤:

“吕中书,大王召您进去陪宴。”

殿內孙权醉眼惺忪,举杯道:

“爱卿来得正好,这些美人说要献新曲……”

吕壹跪拜道

:“大王,张昭等人方才欲强行闯宫,已被臣斥退。”

孙权摆手笑道:

“子布老矣,性情愈发固执。”

“来,陪寡人饮酒!”

丝竹再起,吕壹偷眼望去,见四女眼中闪过一丝得色。

而当张昭等老臣退出宫门时,个个面如死灰。

“国將不国矣!”

张昭仰天悲嘆,手中笏板几乎捏碎。

是仪忽然心生一计,諫言道:

“不如请吴国太出面如何?”

“太后素来明事理,或可劝醒大王。”

眾臣恍然,急忙簇拥著赶往太后寢宫。

吴国太正在佛前诵经,见眾臣惶惶而来,惊问:

“诸公何故如此慌张?”

张昭伏地泣道:

“太后!齐军压境,大王却沉湎酒色,今日竟罢朝不理政务。”

“臣等进諫反被吕壹所阻,求太后为我等做主!”

吴国太手中佛珠骤然断裂,檀木珠子滚落一地:

“此言当真?”

是仪叩首如捣:

“吕壹献美四人,大王日夜宴饮。”

“今已过午,犹未临朝!”

吴国太猛然起身,凤目含威:

“老身倒要看看,是怎样的狐媚子!”

太后驾临,侍卫皆跪地不敢阻拦。

宫门轰然洞开,但见殿內觥筹交错,四名女子正偎在孙权身旁劝酒。

“权儿!”

吴国太一声厉喝,如惊雷炸响。

孙权醉眼朦朧间见母亲驾到,慌忙起身:

“母亲怎来了……”

四女与吕壹早已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吴国太痛心疾首,忍不住垂泪道:

“你的志气呢?”

“当年少年之时领江东,意气风发的模样都到哪里去了?”

“如今贼军寇境,建业危如累卵,你竟还有心思沉醉於温柔乡!”

孙权赧然道:

“孩儿只是近日压力太大……这才……”

“压力大?”

吴国太冷笑,“前线將士浴血奋战,你在宫中压力大?”

说著,她目光扫过四女。

“好標致的美人儿!”

“也难怪是个勾引人的主!”

说罢,抬手便摑了紫衣女子一记耳光。

那女子吃痛,娇呼一声倒向孙权怀中。

孙权急忙护住:

“母亲!不干她们的事!”

吴国太见状更怒:“

你可记得吴王夫差?当年也是这般护著西施!”

孙权辩解道:

“亡国乃夫差之过,与西施何干?”

“昏聵!”

吴国太指著吕壹,“可是这佞臣献的美人?”

吕壹磕头如捣蒜,乞饶道:

“臣只是想为大王分忧……”

“分忧?”

吴国太冷笑,“竖刁、易牙当年也是这般为齐桓公『分忧』!”

孙权眉头紧皱,沉声道:

“母亲未免说的言重了。”

“吕壹忠心可鑑……”

吴国太长嘆一声,忽然老泪纵横:

“老身老了,劝不动你了。”

“只求你念在父兄基业来之不易的份儿上,暂將国事放在心上。”

说著竟要跪拜。

孙权大惊,慌忙上前將之扶住:

“母亲这是折煞孩儿啊!”

他环视一眼殿內狼藉,终於清醒几分。

“孩儿知错了。”

即刻下令撤宴,更衣临朝。

吴国太临去时冷冷道:

“这四人……”

孙权犹豫片刻,求情道:

“既已册封,无故废妃恐惹非议。”

“孩儿答应母亲,不再沉湎便是。”

太后离去后,孙权果然批阅奏章至深夜。

然宫中传言渐起,说大王虽理政务,却仍將四女安置偏殿。

吕壹虽受申斥,官位依旧。

消息传出,张昭在家中捶胸痛哭:

“太后出面尚且如此,吴国休矣!”

是夜,建业风雨大作,檐铃乱响。

偏殿內,

四女遥望吴国太寢宫方向,嘴角泛起冷笑。

紫衣女子轻抚红肿脸颊,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老嫗坏我好事……且看谁能笑到最后。”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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