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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表弟篇】09-15 元璋分娩【bl男】

09

自元璋发作,内侍骑马,连夜赶回宫中报信。太医得了命令,亦是快马加鞭,星夜兼程,即便这样,来回也用了一日半的功夫,到了第三日午间才匆匆赶到观中。

太医才一搭脉,已觉得不好,又揭开被子看看元璋孕腹,更觉棘手:“公子胎位已正,一个胎儿已然入盆,观脉象、宫缩种种征兆,就是这两日功夫了。”

“啊?”众人俱惊,本以为太医来此,自然能施展保胎的手段,却不料这产势如此凶急,一点儿保不得了。有人脱口问道:“这可如何是好呢?此时再回去求旨回宫,恐怕来不及了!”

太医摇头拈须:“这却不必担心,我出来前,圣上已有旨意,若公子不能支持,便即刻送回宫中待产。”他四处看看,又道:“只是不想公子产期这样紧张,只好速速准备,尔等切记,将车里布置得绵软一些……”说着,脚下已在这屋中团团打转,抓住那掌事太监的胳膊,与他出去细细嘱咐。

一时,众人俱忙碌开来。要急送元璋入宫,必是轻车简行,于是众人先紧着元璋路上吃穿、医药、还有临时分娩、延产的东西等等,一样样一件件,都要刷洗整理,收拾归纳。其中一大宫女指挥众人,将事情一一安排妥当,使底下小太监、小宫女们各自领了活计退出门去,才又转头托付玉枫道:“如今忙乱,烦请道长在这儿照看一回。”

玉枫这几日一直惴惴不安,如今得知元璋果然临盆将产,正是心神激荡,如何不愿意留下来与他多相处呢。于是点头应诺。

那大宫女便也出去,只留下两个小太监在身旁随侍。孕夫此时半靠软枕,喘息粗重,似又有发作之势,于是玉枫对那二人道:“你们出去打些热水来,临行前给公子擦擦身子。”两人听了,急忙出去烧水不提。

待人出去,玉枫才轻轻上榻,搂住元璋,使两具身体隔被紧紧相贴。“呼……呼……”孕夫在他耳侧不住吐息,气音轻颤。那副身子仰面躺着,双腿弯曲,蹬在床上不住用力,腰臀因此前后摇晃,意欲卸去些微痛楚。

玉枫捏着元璋肩膀,十分温情,十分珍惜地吻他。想到此生恐怕不能再见,小道士眼中一片滚烫,热泪刷地滚落下来。少年捉住元璋手掌,使之摸上自己平坦肚腹,欲言语,只是泪如雨下,抽噎不止。

那孕夫,股间战战,胯部憋痛,见得少年落泪,心中亦是一片怜惜,咬牙忍痛,轻抚他炙热面庞。这男孩儿面上哭得红红热热,抓着元璋的手,还是放回自己腹间,并按着那儿轻轻打着圈。

“好孩子,嗯啊——好孩子……”元璋腹中隐痛渐渐加剧,一时难以自持,双腿愈发分张,只觉下身蠢蠢欲动,疼痛非常。只是想到即将分别,心里也是酸涩,言语间勉力安抚这少年。

小道士又粘糕似地贴上去,一刻也不想分开似的,在孕夫颈间缠歪好一会儿,才道:“好哥哥……哥哥摸摸,我也有了哥哥的孩子……”那声音又细又轻,元璋正竭力忍痛,一时竟听不明白。“嗯——额啊啊——”好一会儿,那话才入了耳,孕夫不禁心头一震,力气松懈,便觉腹中深深沉坠,身子好似兜不住里面肉胎,叫它们直往下钻,“你——嗯——嗯啊——”

玉枫见状,忙揉搓孕夫后背安抚。元璋面上俱是惊诧,紧紧捉住小道胳膊,一时张口结舌:“我——我——”他年长玉枫近十岁,对他亦是怜惜多于情爱,加之一副犹豫顺从的心肠,虽与玉枫行云雨之事,其实心底深处,并不是夫妻之情。只是孕夫这样一个性子,半推半就,含含糊糊,也不肯叩问自己内心,一味随波逐流,稀里糊涂与玉枫厮混在一处。如今自己腹中怀着孽胎,骤知少年被他弄得有孕,顿时心中巨震,又悔又愧。

“啊——啊——”孕夫心绪大动,腹中亦跟着剧痛。一时五官紧皱,四肢用劲,挣扎间被褥散开,露出他散乱衣襟和那颗沉甸甸赤裸裸的肚皮。玉枫急忙阻止:“哥哥,哥哥且忍着点儿。”“唔啊啊——”男子痛得一声大喊,下腹片片紫红斑驳,俱是血丝红痕,正随挣扎晃动不止。他却还转过脸来望着玉枫,紧紧抓住小道士胳膊,只是口唇颤颤,发不出别的声音。

这两人平日里温存,肢体触碰居多,言语都是很少。此时四目相对,直勾勾望着,玉枫也好似听得心里传音一般,将孕夫的心事猜了大半。

就见他起身下榻,跪地对床郑重一拜,道:“公子不必如此,我有这身孕,却是自己很愿意有的。”玉枫虽有恋慕喜爱之心,然本就知道缘分短暂,便竭力克制自己。后来又喜知有孕,此一事切中他身世之痛,叫他愈发将心转到了孕事上面,这时便不为情伤怀。

“呼——唔——”元璋忍痛撑起身子,玉枫急忙又上前扶住。“你——呜啊——到底是我亏欠你啊!”说罢,更是满含热泪。孕夫一时后悔,自己稀里糊涂叫人坐胎,一时愧疚,二人情至相投,却不能生出夫妻之情,重重情绪交织,使他腹中更痛,气力更弱,愈发面孔青白,呃呃呼痛。

这时门扉叫人推开,听得脚步阵阵,玉枫慌忙擦拭泪痕,又替元璋掖住被子。便见太医与一众人进来,道:“请公子更衣,预备起身。”虽称呼公子,毕竟元璋没有品级,未受册封,又是皇帝不甚宠爱的男子,因此众人也没有那么毕恭毕敬,此时听得吩咐,也不问元璋意思,便纷纷准备起来。

太医掀开孕夫被褥,见他浑身大汗,面色虚弱,一摸,孕肚很硬,正如磐石,那孕夫的双腿随他触碰亦是一阵绷紧抖动,紧张非常。“快将我的药箱拿来,”太医抬手道,“公子,这胎已是箭在弦上,汤药不顶用处,且服这个药丸支持一阵。”说罢,自瓷瓶中倒出两个黑黢黢的丸子,托在手中,送至元璋唇边。内侍忙送上水,助孕夫吞服下去。

10

待物什预备齐整,众人服侍元璋更衣。孕夫吃了药,又辗转好一阵才能歇下,浑浑噩噩睡小会儿,这时又被扶起穿衣。因他孕肚垂坠硕大,身子不便,裤也不便穿,腰带也不能系。披上衫子、外衣,将他衣服勉强拢住,又重新束了发,收拾得勉强算是齐整,便要扶着出门。

孕夫膝弯颤颤,走两步,身子便直往下沉,两个膀大腰圆的内侍急忙一左一右架住。“呃——呃嗯——”孕肚沉甸甸坠在身前,因他站起,愈发扯着腰背,睡时还好,他站起身,里面胎儿好像也醒了似的,随他行走动作直往下钻。

“嗯——嗯——”跨过门槛时,要他膝弯更抬,身子歪斜,腹中霎时一动,元璋紧紧捉住身旁内侍胳膊,僵在原地哼叫起来,“啊——啊——”秘处紧张地抽动几下,泌出些柔软粘液。胎宫收缩,愈发刺激着产穴,肉径正悄悄儿蠕动,做着分娩的准备。

才短短一段路程,元璋后背已汗湿一片,腹中刺痛愈发频繁,也愈发规律,几十个喘息便疼痛一回。身旁侍从见状,愈发簇拥得紧。

马车上有太医与侍从随侍,又有一个车夫,观外另列了两队人马护卫,一行十数人护送回宫。事态紧急,几人将孕夫安顿停当,一挥马鞭,便驾车而去。掌事公公与其余宫女太监则慢慢打点行装,辞别观主等众。

更不必说玉枫,自先前二人密谈后便没有机会再与元璋说话,只得在人群中默默瞧他。这时候也倚在门边,只静静瞧着远去车影,心中微微酸涩,多少有些伤怀。

“嗯——嗯——”

“哦啊——大人,我不成了——”也不知是山路颠簸,还是元璋产程进展,腹中刺痛比先前更甚。因他没有品级,又无皇帝偏爱,宫中虽有八九匹马拉的车架,却并不能叫他使用。元璋手边堆上软枕,车中狭窄,无法平躺,只能叫他坐着,侧身伏在枕上。

此时太医亦是犹豫,孕夫产势汹汹,应快马加鞭赶回宫中,却又怕路途颠簸,更催动他产程。若是路上分娩,地方狭窄闭塞不说,更有违宫中规矩,恐怕叫皇帝治罪。他摸摸孕夫胎肚,坚硬如铁,起伏急促,又见元璋鼻息沉沉,不时咬牙挺腹,愈发觉得棘手。

“嗯——嗯呃——”因是在外头,虽车马声音隆隆,元璋还是有些羞惭,即便吃痛也叫得隐忍,这时候只是从鼻子里忍着哼气,喷出一阵阵绵长鼻音。

孕夫双腿又分开了些,想给坠涨的肚皮空出些位置。他一动,孕肚好像又往下沉了沉,元璋双眼紧闭,一边哼哼,一边抓紧了双手,揉拳一下下搓着大腿。

“嗯——哦呃——”

“嗯——嗯啊啊——”元璋渐咬不住牙关,一时张开口,跟着连头颈也后仰,挺胸往下用起力来,“嗯嗯嗯——呃——”孕夫一面叫,一面重重吐气,一股劲儿直蹿下腹部,要将两个胎儿挤出去似的。肚子坠得厉害,即便太医在旁叫他不要用力,元璋也只是摇头,颈间青筋都憋得鼓起,腹底好像要破了似的。

太医见状,也不敢去推他的胎,若是胎膜弄破了,只怕当即就要分娩出来。因此探头出去问侍从道:“若是快马加鞭,多久能进宫里去?”

侍从思忖一会儿,道:“大人,这车轻便,若是急催马匹,星夜兼程,明日午时便能进宫。”他瞧了瞧太医面色,又道:“若是缓行,恐怕得要再晚大半日功夫。”

此时天已渐黑,太医反复揣度,终是决定:“公子如今产势,即便卧床静养,只怕也撑不过一天,更何况还要行路。就算慢行,产力亦非人能阻,还是快马加鞭,速速赶回罢!”

于是众军士层层传令,愈发急切行路。

车中,元璋伏在枕上,产痛稍息,又受颠簸,此时正紧咬牙关,双手抓住软枕边缘,深深握住,几乎将缎面扯开。胎腹仍有隐痛,不单里面,肚上皮肉亦紧张得刺刺发痒,好似就要撑裂开来。

因产穴渐开,孕夫身下甬道也愈发湿润。此时太医将他裤子褪去,露出两条光裸长腿,并掀起衣摆,将孕夫饱满腹底与下身尽数暴露出来。

元璋此时也顾不得羞赧,双腿愈发分开,只为缓解腹中些许沉重。然无论孕肚再怎样下行,也只叫胎儿愈发向生而出,更挤往仍未开全的洞口挤去。

太医取出丝帕一张,裹住两指,便轻轻分开男人孕穴。产口柔软湿润,轻易便吞入指节,并分泌出柔软汁水,邀请手指伸入进来。孕夫产势汹汹,太医亦入得小心翼翼。临产之人,甬道已变得绵软短浅,胎宫下沉,太医将手指伸入,果然摸到宫口。

孕夫前阳不知何时也高高翘起,被太医这样一摸,浑身狠狠颤抖,连那物也狠狠颤了一颤。元璋只觉又痛又爽,体内一种十分怪异感觉。到底还是腹中憋胀站了上风,太医在宫口处一番戳刺,孕夫呃地大叫,前端复又疲软,肚中跟着用起力气:“啊啊啊——哦呃——”男子双手忍不住推搡,被太医握住,却又扭动身子,将大肚往座上压去。“不成了……要生了——我……我……”实在憋胀难忍,孕夫左右摇摆身子,呜呜低叫起来。

这太医到底助产过许多男女,见此状况并不惊讶,产中剧痛,尤其产程绵长时,常有产夫不能支持,神思溃败,做出荒唐举动来。或者大哭大叫,或者要死要活,便是宫里娘娘也不能免俗。他叫侍从制住元璋身子,自己双手张开,贴在男子圆鼓腹底。

“啊哦啊——不——别——”元璋叫他轻轻一托,虽不受什么力气,可那处正是饱涨剧痛,这样一碰,硬硬胎肚一颤,锐痛直窜天灵盖般,叫人气力全散。孕夫呜呜叫痛,一面又伸手来推,只是太医双掌坚定,始终托住男子孕肚不肯挪开。

11

内侍揉揉双眼,撩开车帘往外看。山中沉黑夜色已然散去,太阳未升,四周是一片浅浅的青冥。

夜间不好赶路,车夫只敢叫马儿慢吞吞行走。车子晃晃悠悠的,倒也行了不短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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