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孕夫身上盖了薄被,此时别扭地扶着软枕半坐半躺,沉沉睡着。只是他面色焦黄,双眉紧锁,鬓边汗水将碎发粘在脸上。虽服药睡下,迷蒙间仍断断续续呻吟。
男子身前硕大孕肚好像个岌岌可危的水球,随他喘息起伏,好似也在一道儿挣动。
车马暂歇了一会儿,内侍将太医唤醒,与众护卫一道吃了点儿干粮。太医又揭开元璋蔽体衣物,露出他赤裸裸孕肚。便见这腹垂坠非常,且孕夫双腿已不能合并,睡梦中亦别扭地支着两腿。胎已入盆很深,恐怕胎膜一破,随时能分娩出来。
赶车人换了班,便被太医催着赶路。连日奔波,众人都少吃少睡,亦不敢过多饮水,免得便溺,此时俱是疲惫不堪。尤其太医本就昼夜兼程赶到观中,此时又要行路,不免体力难支,夜里虽断断续续睡了会儿,头却还是沉沉的。这时候马车奔行,四周又是马蹄哒哒奔踏之声,晃晃悠悠地,太医渐渐合上双眼,又睡了过去。身旁内侍见状,亦松懈了心神,他本也疲累,这时想躲个懒儿,亦掩住面孔,偷偷靠在车壁上睡了。
他们一应睡熟,那儿元璋却幽幽转醒过来。昨日叫他吃了药,半是安眠,半是安胎,然产期已至,药效微弱,他虽浅浅地睡了,梦中仍觉得身上痛苦,孕肚沉重,腰胯酸胀,且下身隐约刺痒,肚皮亦有缩痛之感。他睡不安稳,一时觉得疼,一时觉得憋,原本呻吟像猫叫似的,细细弱弱,断断续续,这时候神思渐渐清楚,忍不住喊声也大了起来。
“嗯——呃啊——”孕夫捧腹哼叫,胎儿似与他一道儿醒了,这会儿比夜里更痛了十倍。
他倚得久了,后腰又酸又涨,僵得使不上劲儿,偏偏肚皮直往下沉,一个劲儿扯着腰背。也是这车子里狭窄,孕夫这个临盆的身子,若要延产,正应平躺下来,将他臀下垫起。虽这痛苦恐怕比现在更甚十倍,却能稳住胎位,拖延分娩的时候。然这车中并无这样宽敞位置,靠着车壁有个坐台,铺了褥子枕头,只是马车两侧不够宽阔,并不能躺。先前腾挪了许久,终究只能叫孕夫半坐半靠,扶枕斜依。加之车马颠簸,元璋这肚儿晃晃悠悠,愈发兜不住了。他身子使不上劲儿,腹里又似有碾子拼命研磨似的,搅得整个孕腹翻江倒海,痛得几乎呕吐出来。
“呃——不——不成了——”孕夫紧紧抓住身下枕垫,喉间挤出低沉呻吟。这时候若有人发觉,即刻给他施针,兴许还能拖延一二。然车中其余两人都睡得昏昏沉沉,外头车马声音嘈杂,将他低低呻吟盖了过去。
元璋只觉得腹中剧痛,下身憋胀不已,情不自禁按着孕肚往下头用力,只是双腿岔开,胎腹几个挺动的功夫,痛得愈发剧烈。孕夫额上发汗,牙关渐渐咬住:“呃——呃呃——嗯啊——”腹中几个紧缩,又猛又急,好似扯着胎肚往下直坠,元璋忍不住跟着用劲儿。
“哦哦啊啊啊啊——”
他大叫一声,将两人都惊醒过来。便见孕夫双腿颤抖,两只胳膊撑着枕头,俱是无力打颤,身子支撑不住,偏又不肯坐住,僵直着直往下滑似的。
太医急忙上前扶住,却不料他衣服湿了一块,摸着温温热热的。“呃——呃——痛死我了——呃啊——”元璋连连摇头,双腿大岔,膝头一阵阵下沉,臀部直往后撅。
内侍唰一下掀开他衣服,又惊得跌坐在车里。孕夫一手扶腹,一手被太医架住,衣袍一乱,臌胀大肚又直挺挺裸露出来。只是他不单孕肚硕大,此时下身更是晶莹,腿间细流不断,羊水正顺着双腿内侧缓缓流下。“呃——呃——”孕夫不住挺肚用力,“痛啊——哦啊啊啊——”
“公子,不能生啊!”太医急忙劝到。
“哦啊——噢噢噢噢——”元璋用了几次力气,虽痛得不行,毕竟产娩之事,身子天生晓得要往下推挤,这时候也听不进去,想不起要回宫,要憋生等等事情,只一味地挺肚用力,将双腿岔得更开,蹲得更深。
太医见状无法,又怕他这双胎不足月份,生得细小,轻易就分娩出来,这时候咬咬牙,便按住元璋肩膀,趁着他又屈膝用劲,往下狠狠一按。“啊啊啊——死了——死了啊——”孕夫被按着坐下,身子猛然跌撞,下身胎头还未出,然这大力震动与他体内推挤之力相冲,自然剧痛无比。
“啊啊——哦啊——让我生啊——”元璋眼中顿时含泪,虽痛得神魂颠倒,还挣扎着要起身。只是被太医大力按住,不单身子,连着腿脚亦被制住,这时候一点儿不能动弹。孕夫腹中擂鼓般动,搅得他孕肚翻腾,不禁左右扭动身子,然一点儿动弹不得,此时又痛、又憋、下身几番蠕动,只想将里面严实肉物推挤出去,偏偏出入无门,又不能使力,几个来回,劲儿全憋在身子里,一番挣扎,却被太医与内侍牢牢制住。
元璋才刚破水,腹中正是疼痛非常之时,宫缩如此之剧,他忍耐不住,乃是人之常情。偏有皇命,叫他不能分娩,产娩之痛,如何能够忍耐。他几次抵抗,挣扎得鬓发散乱,双目发直,却只叫腹痛更剧。孕肚紧紧一缩,胎宫蠕动,他腰腹肌肉跟着一阵推挤,胎水顺着股缝流下坐台,偏偏身上重量更沉,更重,元璋挣扎不能,肚中劲儿又泄了,只是孕宫更加灼痛。“嗯——哦啊——啊啊——”孕夫仰头呻吟一声,再禁不住这样痛楚,头颈一歪,昏厥过去。
12
趁孕夫吃痛晕厥,太医忙道:“快取我包袱来!”接着包裹,他便从中摸出一样东西,正是粗粗短短,一根白玉做的玉势。
因车中狭窄,元璋又昏迷过去,一时叫太医不好动作。左右腾挪一阵,还是内侍在坐台前俯身蹲下,撑住元璋绵软身体,才使太医腾出手来。
孕夫腿间湿热,圆腹又沉沉坠下,太医瞧不真切,只能摸索着进去。指头顺着濡湿浑圆大腿一路往上摸索,便触到一处温热湿润之所。孕夫那儿褶皱起伏,缓缓往外吐着热热胎水。太医一个指节探入进去,那儿便热切吮吸起来,极兴奋地咬住进来的东西。孕夫敏感产门被人入侵,身子亦是一抖,随着指头深入,甬道愈发痉挛起来,里面含着那胎更随之蠕动。大半胎头本就徘徊其中,这会儿分娩之冲动愈深,元璋不禁扭动臀部,呃呃用起力来。
太医摸着里面温热柔韧,软肉吮吸作动,觉甬道已然打得很开,便抽出手指,换上玉势。这粗硬之物一深入,孕夫又小小地弹动了一阵,呻吟之声愈响,连腹下阳物也渐渐起了反应。
“呃……哦啊……”听他叫唤,声音中渐渐也有一丝媚意,细细地含着春情。只是很快又挺肚,屁股也收紧了,到底分娩之痛更剧,几个喘息的功夫,孕夫又呃呃叫着往下头推挤。
太医却不能让他分娩,那入了半截的玉势被狠狠一推,赫然又叫他吃进大半。“哦啊——啊——”元璋身子猛地一颤,叫他吃痛醒转过来。孕夫神思还混沌呢,肚里便痛得不成,急急地直往下坠,偏后头也疼得厉害,里头火烧似的灼热,什么硬硬东西卡在里面,纹丝不动的。
“公子,忍一忍,忍忍便到了。”说着,太医又将他孕肚托住,因里面两个胎儿,怕胎位把握不准,也不敢推胎,只将坠势停住,又在白玉根部一推。“哦啊——额啊啊啊——”腹中几乎炸开,甬道中火辣辣的,被这样狠狠刺入,软肉都瑟缩起来。即便玉势粗短,也已碰着了胎头,孕夫吃痛翻滚,愈发叫里面疼痛难忍。
车中狭窄,此时他们姿势也歪扭,不能长久保持。太医便扶住元璋,叫他坐起。孕夫股间夹着个东西,又硬又痛,如何坐得住。臀才沾一沾坐台,就左右扭动着要起。
太医见了,急忙吩咐内侍:“快快按住了。”于是那小太监果然按着元璋肩膀,道:“公子,小人冒犯了。”说着,手掌上使力,愈发将他按得紧了。
“啊——哦啊——呃——”元璋吃痛不止,又坐着,胎愈发坠下来,偏偏股间塞着堵着,便是他再如何分开双腿,挺起孕肚,里面那肉胎也分娩不得。“哦啊——呃——嗯——”虽进出无门,腹中宫缩却不因此停止,反倒愈演愈烈,一阵阵叫他疼痛。
“嗯——呃——”孕夫脸孔憋得涨红,下身胀痛,肚中胎儿往下钻,钻得他安坐不住,忍不住要挺腰扭动。偏那内侍怕他分娩出来,硬是牢牢按着。饶是如此,元璋也觉得胎儿已坠得不能更深,那胎头就夹在甬道中,顶着那根粗短玉势。
太医频频撩开车帘,露出缝隙张望。众人已入京城,正往宫中赶去。饶是如此,恐仍有几个时辰道路。孕夫扶着肚皮,已憋得浑身红扑扑的,一时用劲,一时泄气,渐渐也是歇息比用力更多,眼见疲惫下来。
“公子,不能用力啊!”太医又托住孕夫腹底,劝他保留气力。只是分娩之事,如何忍得,元璋又是初产,禁不住这样疼痛,早神思溃散,虽然几次想要强忍,却都因腹中扭缩剧痛失了魂魄,径自随缩痛用起力气来。
“呃……呃……”孕夫勉强撑着沉重眼皮,艰难扭动身子,不要太医触碰,“别……别碰……疼……好疼!”只是他身子被人制住,并不能躲开。“呃……呃……”
“嗯……哦……”起初只是疼痛,后来呻吟却渐渐销魂,先前那春情又冒出头来。孕夫下腹本就敏感非常,此时腹坠,大肚贴着阳物,摸几下,不免要碰到,摸得多了,连阳物也挺立起来。
“哦……哦……”孕夫不禁摇摆身子,绞紧了产门,死死咬住里面粗短玉势。疼,仍是疼,然太医握着孕夫那物,缓缓地上下套弄,不禁分散了他的心神。元璋只觉身子更热,尤其下身,又痛又辣,还欲火焚身。
渐渐甬道中也泌出水来,孕夫身上束缚略松了点儿,他不禁左右摆着身子,叫玉石在他体内轻轻戳刺。产穴先前着了火似的,又热又痛,这会儿却又被人点了另一把火,湿漉漉地吸着,只等着什么东西进来,深入,更深入。
“嗯……嗯……哦啊……”他此时疲弱,禁不住几下套弄,阴茎便翘得老高,湿黏黏地吐水,上面青筋暴起,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此时那处安抚却停住,元璋不满地摇动身体,却又不能满足。他欲绞紧下身,然胎头入盆,连双腿都难合拢,更不提如何绞紧。便只好直直坐着,将那玉势抵在坐上,顶得更深,更深……
“呃啊啊啊啊——”元璋惊叫一声,前端骤然疲软,身子狠狠一动,吓得内侍急忙又紧紧压住他身体。却是那玉势本就离胎头很近,他这样又是扭又是动,阴差阳错叫它顶着胎头,这一下可痛煞人也!
一时间冷汗直冒,前阳也硬挺不住,渐渐半软下来,元璋捧着肚子胡乱摩挲,只觉得怎样都疼,没一处安生。
孕夫疲了,疼了,恨不得昏死过去。可前头几觉半昏半睡得很熟,这时候倒清醒得很。“呜呜……呜呜……”这一会儿元璋疼痛又起,太医亦再次拢住那根来回撸动,孕夫心里害怕,身上却又忍不住迎合,不禁又悲又气,忍不住呜呜哭出声来。
13
“嗯……嗯……”元璋那物硬了又软,被太医调弄着,反复磨了几回,整个人汗津津的,身子软软靠住车壁。这地方坐卧不便,因顾忌着股间那玉石,只沾了小半边臀肉在坐台上,男子胳膊绵软,腹中伴随产痛,实在支撑不住,不住下滑。
“哦……哦——”他呻吟又渐渐高亢,双腿蹬直,挺起胯来。太医摸着孕夫阴茎,这时那物已硬挺勃发,涨得青筋凸起,不住抽动。这几月有玉枫在身旁时常温存,不分日夜宣淫,只有纵欲过甚,少有这样进退不能,百般隐忍的时候,因此愈发忍耐不住,叫这情潮折磨得十分痛苦。到底怕伤了男根,不能总叫元璋忍耐,太医这次便不制他,反而时轻时重,来来回回撸动。
孕夫那物愈发硬挺,前端已渗出点点粘稠液体,他吟哦之声亦愈发响亮,春情愈浓,倒是痛色少了。“嗯……嗯……哦啊……”孕夫捧腹垂头,面上薄汗阵阵,双颊绯红滚热,声音幽幽转转,十分受用。
太医又几个来回,男子身子更颤,腹部挺起,四肢紧绷,面上似痛似喜,五味杂陈一般,自喉间憋出一声细细呻吟:“嗯啊——啊……”那物便喷出一股白浆,浓浓吐在太医捧起帕中。车中因此漫起一阵淫糜气息,似腥非腥,叫孕夫一阵反胃。
元璋前端发泄过了,甬道中仍是湿润蠕动,那玉石好似浸在一汪水里似的,滑溜溜在小径里抽动。“呃……呃……”孕夫身子敏感得厉害,腹里又受了刺激,一阵阵发紧发硬,一时捧着肚子,只想蜷起来,缩起来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