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对我很不好。”言怀青对律师抱怨道：“她骂我，那些话……”过于污秽，他嘴唇动了动，仍是复述不出口。只能换一头继续诉苦：“她打我，扇我巴掌，掐我脖子，要我下跪，无论我怎么求她，最后只会被她打得像狗一样满地爬。”若不是他身体素质使然，他不知道都进过多少次医院了。可即使是这样……他倾身向前，让律师看清他一侧没有焦距的漂亮凤眼。? “我的左眼，就是她打瞎的。”? 这已经不是对他好不好的范畴了。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