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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 358沙起狂歌惊敌胆,刀横浩气荡风云

山风卷起他的衣摆,石飞扬望着逐渐消散的毒雾,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在月光下熠熠生辉。

……

哈密之战的血腥味尚未散尽,石飞扬率大军进驻玉门关时,恰逢霜降。

城头的铁旗杆上凝着冰棱,将“大清”军旗割裂成破碎的血红色。

石飞扬立于关隘之上,玄铁重刀倚在身侧,刀身上“苍生”二字被战血浸透,在暮色中泛着暗红的光。

“报——”探马的马蹄踏碎关内薄冰,“准噶尔可汗亲率十万大军,已过白杨河!”

卫年华握紧离别钩,指节因用力而发白:“王爷,我粘杆处愿率死士夜袭敌营!”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上新题的“一将功成万骨枯”被霜气蒙住,却透出几分苍凉:“末将以为,需先断其粮草。”

石飞扬望着关外起伏的沙丘,想起哈密城破时,一位老妇抱着孙儿跪在他马前:“王爷,给孩子留条活路吧。”此刻寒风卷起他的大氅,露出内衬上富察氏绣的“山河永固”四字。

他转身时,琉璃眼眸中腾起决然的火:“传令下去,明日辰时开拔。”

子夜时分,石飞扬独自巡营。篝火堆旁,伤兵们互相包扎着伤口,低声谈论着家中的妻儿。

他路过一个断腿的士兵,那人正用断刀在木头上刻着什么,见他走来,挣扎着要行礼。

“别动。”石飞扬按住他的肩膀,看清木头上刻的是个梳双髻的小女孩,“这是……”

“回王爷,是小女。”士兵憨厚地笑,“她总说等爹回家,要给她买葫芦。”

石飞扬喉间一紧,想起宫中幼子抓着他衣角喊“爹爹”的模样。他从腰间解下一个钱袋,塞到士兵手中:“打完这仗,多给她买几串。”

转身离去时,听见身后传来抽噎声,不由加快了脚步。寅时三刻,风沙又起。

石飞扬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卫年华率三百死士披上准噶尔的狼皮战甲,陈风将十二枚血滴子背在背部上,白振的铁爪在月光下泛着青芒。

“此去凶险,”石飞扬沉声道,“但为了关内百姓,诸位且随本王放手一搏!”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死士们如黑色甲虫般潜入敌营。

卫年华的离别钩率先出鞘,钩断鼾声如雷的哨兵咽喉。陈风甩出透骨钉,精准命中巡夜骑兵的眉心。

白振施展“金鹰扑兔”,铁爪扣住敌军粮草官的脖颈,瞬间将其脖子拧断。

石飞扬握紧玄铁重刀,感受着明玉功在经脉中如江河奔涌。他望着准噶尔可汗的中军大帐,忽然想起若瑶重伤前攥着的密函碎片——“海宁陈家子”。

这个秘密如巨石压在他心底,却在此刻化作无穷的力量。他暴喝一声:“将士们,杀!”随即一招“斩红尘”劈出!刀气劈开帐门,惊起帐中正在占卜的阿史那隼。

“又是你!”阿史那隼挥舞狼头杖,沙柱却比之前矮了三分。石飞扬冷笑着,明玉功的漩涡吸力发动,将对方击来的沙刃尽数吸住,反手甩向帐中悬挂的牛油灯。

火油四溅,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无知匹夫,也敢在本国师面前放肆?”阿史那隼突然尖啸,声音里带着破釜沉舟的狠厉。

石飞扬瞳孔骤缩,他不及细想,刀气已如长江大河般汹涌而出,“破乾坤”的金色巨龙虚影腾空而起,将狼头杖击得粉碎。

阿史那隼惨嚎着倒飞出去,胸前焦黑一片。

石飞扬踏着火海逼近,却在看到对方腰间悬挂的银质狼首时,忽然想起哈密那位刻木人的士兵。

他的刀停在对方咽喉三寸处,刀气卷起的热风却已灼焦了阿史那隼的眉毛。“回去告诉你们可汗,”石飞扬的声音比玉门关的寒风更冷,“若再犯我边境,下一次,本王的刀便不会停在你的咽喉了。”

说罢,他挥刀斩断帐绳,燃烧的大帐轰然倒塌,将阿史那隼的惊呼声埋在火海里。

朝阳升起时,准噶尔大军已退至百里之外。石飞扬站在玉门关上,看着得胜归来的将士们,忽然注意到那个断腿的士兵被战友用担架抬着,木头上的小女孩旁,多了串用贝壳刻的葫芦。

“王爷,为何不杀了那国师?”白振擦着铁爪上的血,眼中带着疑惑。

石飞扬望着关外渐渐消散的风沙,想起富察氏绣的“山河永固”,想起若瑶那妩媚又哀伤的笑。

他轻抚玄铁重刀上的“苍生”二字,轻声道:“杀一人易,安天下难。我们的刀,该为护苍生而挥,不该为杀而杀。”卫年华和陈风对视一眼,忽然单膝跪地。

他们终于明白,这位宝亲王的心中,装的不是帝王家的权谋,而是万里山河,是天下苍生。

玉门关外,霜降后的第一缕阳光,正温柔地落在“大清”军旗破碎的边缘,宛如血与火中开出的一朵白莲。几天之后,城墙上,残阳将石飞扬的身影拉得老长。望着准噶尔十万大军扎下的连绵营帐,他轻抚腰间玄铁重刀,刀身刻着的“苍生”二字在暮色中隐隐发烫。

“卫统领、陈先生、白侍卫,随本王帐中议事。”他转身时,琉璃眼眸中闪过算计的锋芒。

中军大帐内,羊皮地图在案上铺开,标注着准噶尔粮草运输的路线。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扇面“运筹帷幄”四字被烛火映得忽明忽暗:“据探报,其粮草皆从伊犁河而来,经白龙堆沙漠,由十二座骆驼商队转运。沿途设有九座烽火台,一旦遇袭,半日便可传讯至可汗大营。”

卫年华的离别钩轻轻叩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末将愿领死士夜袭烽火台,只是这茫茫沙漠,如何寻得粮草确切位置?”

石飞扬忽然一笑,笑容如春日融雪:“还记得哈密城中那位老驼夫吗?”

他取出一卷羊皮,上面歪歪扭扭画着沙漠中的暗河与绿洲,“此老在沙漠中行走四十年,说白龙堆深处有处‘鬼眼泉’,看似干涸,实则地下暗流奔涌。准噶尔若想避开汉军耳目,必从此处取水。”

白振的铁爪捏得咯吱作响:“王爷是说,在水源处设伏?”“非也。”石飞扬指尖划过地图上鬼眼泉旁的沙丘,“准噶尔人嗜马奶酒如命,但其酿酒之法需用活水。我们只需……”

他压低声音,将计策细细道来,听得三人眼中均露出敬佩之色。

三日后,白龙堆沙漠深处。十二支骆驼商队正顶着烈日前行,领头的百夫长望着远处鬼眼泉的方向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忽有风沙卷起,恍惚间似有驼铃声从四面八方传来。

“小心有诈!”百夫长拔出弯刀,却见沙雾中飞出十二枚血滴子,瞬间取了十二名哨兵性命。

卫年华的离别钩如鬼魅般切入敌阵,钩尖专挑骆驼脚筋;陈风折扇轻挥,透骨钉如暴雨倾泻,封住敌军退路;白振施展“鹰击长空”,铁爪所到之处,血肉横飞。

商队大乱之际,石飞扬如天神般从天而降,明玉功运转至极致,周身散发着冰寒之气。他以掌代刀,劈出百胜刀法之“观沧海!”掌风卷起漫天黄沙,形成一道沙墙,将商队困在中央。

百夫长望着这个俊美如神祗的青年,心中涌起恐惧:“你究竟是人是鬼!”

石飞扬冷笑:“告诉你们可汗,想要粮草,便来鬼眼泉取!”说罢,他施展明玉功的“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刹那间,方圆百丈内的水源尽数冻结成冰,就连商队携带的酒囊也被寒气浸透。

待准噶尔援军赶到时,只见到处都是被割断脚筋的骆驼,以及结着厚厚冰层的酒囊。而石飞扬等人早已消失在茫茫沙海之中,只留下满地狼藉与一封战书:“断你粮草者,大清宝亲王弘历也!”

消息传回准噶尔可汗大营,可汗望着被冻成冰块的酒囊,气得将案几掀翻:“弘历小儿,本汗定要将你碎尸万段!”可无论他如何暴怒,没有粮草与水源,十万大军也如没了牙齿的老虎,不得不暂缓进攻的脚步。而此时的石飞扬,正站在城头上,看着百姓们欢天喜地地搬运缴获的物资。

一个孩童捧着一串葫芦递到他面前:“将军叔叔,吃葫芦!”石飞扬接过葫芦,望着远处的沙漠,琉璃眼眸中满是温柔:“快回去吧,以后的日子,都会甜如蜜。”

准噶尔可汗的援军如乌云蔽日,二十万铁骑踏碎戈壁的寂静。

滚滚尘烟中,牛角号声震得玉门关的城墙簌簌落土。石飞扬立于烽火台之巅,玄铁重刀斜倚身侧,刀身映出他紧蹙的眉峰——这一战,关乎边疆百年安宁。

“王爷!敌军前锋已至虎头峡!”探马浑身浴血,战马口吐白沫瘫倒在地。石飞扬俯瞰峡谷间蜿蜒的“之”字形山道,忽觉掌心传来凉意——富察氏绣的护腕上,金线绣的麒麟正在风中微微颤动。

卫年华的离别钩在夕阳下泛着幽蓝,他指着峡谷两侧的峭壁:“此处易守难攻,但若敌军以火攻……”

话音未落,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轻笑:“卫统领莫急,末将早备下‘暴雨梨’。”扇骨轻弹,三十六枚袖箭破空而出,精准钉入百步外的枯树,树干瞬间千疮百孔。

白振突然纵身跃上瞭望塔,铁爪抓住横梁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西北方向有异动!”众人望去,只见沙尘中竟浮现出数百头披甲战象,象牙上绑着装满火油的陶罐——正是准噶尔的“焚天战阵”!

石飞扬瞳孔骤缩,明玉功轰然运转,周身肌肤泛起琉璃光泽。

他反手抽出玄铁重刀,刀身上的苗族古篆吞吐着寒气:“传令下去,‘冰龙阵’迎敌!”

随着令旗挥动,清军阵中推出三百架特制水车,车中装满天山寒泉浸泡过的硝石。

战象群踏入峡谷的刹那,石飞扬暴喝一声:“开闸!”

寒泉裹挟着硝石如瀑布倾泻,触及滚烫的沙砾瞬间化作白雾。石飞扬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掌风卷起的寒气与水雾交融,在峡谷间凝成百丈冰墙。

战象踩上结冰的地面,顿时人仰象翻,惨叫声响彻云霄。“雕虫小技!”准噶尔可汗在山巅冷笑,手中狼头令旗狠狠挥下。顿时,万箭齐发,火箭拖着长长的尾焰射向冰墙。石飞扬双掌推出“移接玉”,明玉功漩涡吸力陡生,竟将半数火箭反向吸回敌阵,营中顿时燃起熊熊大火。

卫年华的离别钩如灵蛇出洞,在箭雨中穿梭,专取敌军弓箭手咽喉;陈风的乌金大扇展开,扇面机关启动,无数透骨钉如蝗群般扑向敌阵;白振施展出“金鹰九式”,铁爪所过之处,血四溅,他边战边吼:“狗贼们,今日便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激战正酣时,石飞扬忽见山巅闪过一抹猩红披风——正是阿史那隼!那国师舞动狼头杖,竟掀起数十丈高的沙暴,遮天蔽日般压向清军。

石飞扬眼中杀意暴涨,明玉功催动至“太上忘情之冰魄寒狱”巅峰,整个人宛如冰雪凝成的战神。

他跃上半空,使出百胜刀法之“斩轮回!”

玄铁重刀裹挟着开天辟地的气势劈落。刀气与沙暴相撞,发出震天巨响,冰晶与黄沙在空中交织成绚丽的死亡之舞。

阿史那隼惨叫着倒飞出去,狼头杖寸寸碎裂,胸前结满冰霜。

准噶尔可汗见势不妙,拨马便逃。

石飞扬岂会放过,施展“千里不留行”轻功紧追不舍。追到一处断崖,可汗勒马转身,眼中闪过疯狂:“弘历!你以为胜券在握?可敢与我单打独斗?”

石飞扬收刀入鞘,琉璃眼眸中闪过悲悯:“你我之战,本可避免。”

话音未落,可汗突然甩出暗藏的毒镖。

石飞扬早有防备,“移接玉”施展开来,毒镖竟反向射回,正中可汗咽喉。

夕阳西下,峡谷中尸横遍野。石飞扬望着远处败退的敌军,弯腰拾起一枚汉军的箭镞,在掌心轻轻摩挲:“这天下,终要还百姓一个太平。”

卫年华等人围拢过来,见石飞扬衣袍染血却身姿挺拔,宛如大漠中不朽的胡杨。

陈风轻摇折扇笑道:“王爷这一战,当记入史册!”

石飞扬却望向玉门关内升起的炊烟,轻声道:“史册何足惜,但愿此后再无战事,百姓能安享太平。不过,准噶尔的可汗被本王斩杀,其部残余势力,必定疯狂报复。卫年华,传令总兵,率大部兵马出城,城中实施空城计,待敌入城,让岳总兵实施反包抄,反伏击,反围杀。”

“喳!”卫年华随即应令而去。

晨雾被马蹄声踏碎时,石飞扬正扶着一位老妇跨过断壁残垣。她怀中的襁褓里,婴儿正用懵懂的眼睛望着他琉璃般的瞳孔,小手抓着他玄色大氅上的金线蟠龙纹,咯咯直笑。

远处传来准噶尔骑兵的冲杀声,他却轻轻摸了摸婴儿的小脸,转头对卫年华道:“把百姓都护送到城西地窖,入口用巨石封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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