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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9章 359紫阙雍正施铁腕,江湖侠士展豪情

卫年华把玩着离别钩,钩尖挑起一缕篝火:“王爷如此信人,不怕养虎为患?”寒芒闪过,铁钩已钉入身旁胡杨林,树皮瞬间结出冰。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轻笑,扇面“运筹帷幄”四字被血渍晕染:“粘杆处的钩子,倒是比人心更冷。”

石飞扬轻抚鹿皮袋,冷冷地说道:“用人不疑,方得死士。”

他转身望向麾下,白振的铁爪正撕开狼尸咽喉,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在火光照耀下泛着暗红,穆铁阿的铁剑还滴着前日之战的血珠。

三百轻骑齐声拔刀,刀光如银河倒悬,直扑准噶尔王庭。

毡房群突然炸开万千火星,噶尔丹的狼头纛旗在浓烟中猎猎作响。“血手修罗“的笑声如夜枭啼血,十指暴涨三尺,指甲泛着青黑尸毒:“中原小儿,也敢踏足幽冥教的禁地?”

他周身血雾翻涌,所过之处,地面竟渗出汩汩血水。

“苏赫巴鲁,断其后路!穆铁阿,护住两翼!”石飞扬暴喝,玄铁重刀劈出“斩轮回”。

刀气与血影相撞,半空炸开猩红雾团,腐臭气息熏得人作呕。白振趁机施展鹰爪功,铁爪如闪电般抓向血手修罗面门,却见血雾凝成锁链,瞬间缠住他手腕。

“雕虫小技!”卫年华的离别钩化作幽蓝流光,钩住血链猛然一扯。血手修罗踉跄之际,陈风折扇轻挥,十二枚血滴子破空而来。血雾中突然伸出无数血手,将血滴子绞成碎片,反向射向众人。

石飞扬旋身施展“移接玉”,竟将暗器转移方向,钉入后方毡房。

苏赫巴鲁的雁翎刀劈开三名萨满巫师,刀锋卷着寒芒直取准噶尔残余势力首领沃可尔。

沃可尔的狼牙棒迎击,却听“咔嚓”脆响,苏赫巴鲁的雁翎刀竟将铁棒削断半截。

沃可尔惊恐后退,撞翻祭火铜鼎,熊熊烈焰中,穆铁阿的铁剑已刺向他咽喉。

“血手修罗“趁机发难,十指如毒蛇般刺向石飞扬后心。

石飞扬劈出“百胜刀法之断天涯!”玄铁重刀化作匹练,刀气未到,地面已裂开三丈长的沟壑。

“血手修罗“双掌拍出,血影魔功凝成护盾,却在接触刀气的刹那轰然碎裂。

他脸色骤变,转身欲逃,却见卫年华的离别钩封住退路,白振的铁爪锁住上空。

石飞扬催动明玉功,整个人化作冰蓝流光。

他的肌肤愈发透明,宛如被寒雾笼罩的冰晶,所过之处空气凝结成霜。“给我留下!”一声暴喝,刀光闪过,“血手修罗“连人带刀被劈成两半,鲜血溅在雪地上,竟瞬间冻结成狰狞的冰雕。

沃可尔见势不妙,抽出腰间短刃自刎。

石飞扬收刀而立,琉璃眼眸扫视着尸横遍野的王庭。

月光下,卫年华擦拭着离别钩上的血迹,陈风摇着染血的折扇轻笑,白振的铁爪还在滴落脑浆,苏赫巴鲁与穆铁阿则在分割敌酋首级。

叛乱平定那日,石飞扬在军帐宴请诸将。

他将缴获的西域珍宝分赏众人,唯独留下准噶尔大汗的王冠。“这顶王冠,”他目光扫过卫年华阴沉的脸,“本王要献给皇阿玛,以表平叛之功。”

归途夜宿驿站,岳钟琪深夜求见,递上密函:“粘杆处已罗列王爷‘结党营私’罪状。”

石飞扬将信投入火盆,琉璃眼眸在火光中闪烁:“明日,本王要让卫年华亲自为我牵马回京。”

深秋的风裹着枯叶掠过宫墙,若瑶倚在雍正身侧,听着帐外漏壶滴答。

皇帝绵长的鼾声里,她突然捕捉到屋檐瓦片轻响——那是粘杆处特有的踏瓦无痕身法。

睫毛微微颤动,她望着龙榻上明黄的锦被,想起石飞扬在白杨谷浴血时,琉璃眼眸里燃烧的战意在月光下流转。玉足悄无声息踏过金砖,绣着并蒂莲的寝衣在夜风中轻摆。

窗棂上那封密函在月光下泛着冷白,朱砂字迹刺得她眼眶发烫。

“结党营私,收买军心……”指尖抚过字句,仿佛看见石飞扬在沙场上挥刀的英姿,又想起他说“等我登基,要让四亿百姓吃饱饭”时,眼中比天山雪还要纯净的光。

“不可以……”她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怕惊醒沉睡的帝王。

簪着东珠的发鬓微微摇晃,突然将密函按在唇上。

冰凉的纸页贴着温热的唇,若瑶闭上眼睛,仿佛能听见自己心跳震碎宫墙。

咬碎纸张的瞬间,苦涩的墨汁混着血味漫上舌尖——那是粘杆处特制的毒墨,可她顾不得了。

喉间传来灼烧般的疼痛,她却露出比月光更温柔的笑。

记忆如潮水涌来,记得他施展明玉功时,肌肤泛起的琉璃光泽比最名贵的和田玉还要动人。

“弘历,我爱你……”她轻声唤着,将最后一点纸屑咽入腹中。

此时远处传来更夫梆子声,若瑶扶着宫柱喘息。腹中翻涌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却强撑着理好鬓发。

转身时,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永不折断的守护。

而在吞下密函的刹那,她忽然明白,自己早已不是那个被武当派送入宫的暗桩,而是甘愿为“弘历”坠入深渊的女子——哪怕这深渊,是帝王猜忌的万丈寒潭。

紧接着,若瑶掏出天山雪莲水和少林至宝“少还丹”、“大还丹”,用天山雪莲水,送服“少还丹”和“大还丹”,从鬼门关边缘捡回了一条小命。

当石飞扬骑着汗血宝马踏入京城时,百姓夹道欢呼。

石飞扬望着紫禁城的飞檐,轻抚腰间玉佩——那上面“天下归心”四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而暗处,粘杆处的密探正飞速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却不知这玉面王爷,早已在血与火中,织就了一张更大的权谋之网。

太和殿外,三十六盏蟠龙铜灯将丹陛照得亮如白昼,汉白玉栏杆上的螭首仿佛在烛火中苏醒。

石飞扬玄色锦袍绣着暗金蟒纹,腰间鹿皮袋在光影中泛着神秘的幽光,随着他踏上层层台阶,朱雀虚影若隐若现,引得两旁侍卫暗自侧目,却什么也瞧不见。

殿内沉香袅袅,雍正皇帝龙袍上的金线蟠龙在烛火下吞吐着光晕。

当石飞扬行至丹墀之下,三跪九叩大礼行得一丝不苟,额间触到金砖的凉意,却比不过殿内暗流涌动的紧张气氛。满朝文武蟒袍补服交相辉映,目光如炬地盯着这位得胜归来的皇子。

“皇儿此次平叛,当真乃朕之肱骨!”雍正的声音裹挟着帝王威压,震得殿内悬着的编钟嗡嗡作响。他抬手示意石飞扬起身,目光扫过其染血的披风,“这等丰功伟绩,足可载入史册!”

石飞扬缓缓直起身子,琉璃眼眸在光影中流转着温润的光泽:“皇阿玛谬赞。此次能平定叛乱,全赖皇阿玛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他言辞恳切,抬手轻抚腰间鹿皮袋,似是在与朱雀精魂对话,“临行前皇阿玛的谆谆教诲,如洪钟大吕,时刻在儿臣耳畔回响。更有圣祖爷爷在天之灵护佑,才让我军一路披荆斩棘。”阶下群臣交头接耳,赞叹声此起彼伏。

石飞扬却神色肃然,缓步走向武将之列:“卫统领,白杨谷一战,离别钩勾魂夺魄,那道幽蓝弧光至今仍在儿臣眼前闪耀。”他目光转向卫年华,只见粘杆处统领握紧腰间寒钩,幽蓝光芒与殿内烛火相撞,迸发出奇异的冷芒。

“末将不过尽忠职守,王爷过誉了。”卫年华声如寒铁,可微微颤抖的钩身却泄露了内心的震动。

陈风摇着乌金大扇上前,扇面“运筹帷幄”四字还沾着干涸的血迹:“王爷才是真正的将帅之才,陈某不过是依计行事罢了。”他话音未落,石飞扬已朗声道:“陈先生的血滴子,十二枚齐出如漫天星斗,生生绞碎敌军退路,此等智谋,古今罕见!”

白振铁爪微微开合,爪尖还残留着战斗的痕迹。

石飞扬望向他:“白统领的鹰爪功,专破重甲,取敌将首级时,当真如雄鹰搏兔,干净利落!”

这番话让白振黝黑的脸上泛起红晕,铁爪不自觉地挠了挠头,憨笑道:“王爷谬赞!”

“还有苏赫巴鲁将军的雁翎刀!”石飞扬突然转身,指向这位草原猛将,“力劈华山那一招,连敌军的狼牙棒都被削成两段,当真是力拔山兮气盖世!”

苏赫巴鲁听得豪迈大笑,声如洪钟,震得殿内尘土簌簌落下。

穆铁阿轻抚剑柄,剑身发出清鸣。

石飞扬赞道:“穆参将的寒星剑法,刁钻狠辣,专取敌兵要害,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岳钟琪抱拳而立,石飞扬又道:“岳总兵的虎头枪,枪锋所指,无人能挡,当真是我军之栋梁!”

满朝文武纷纷颔首,赞叹声如潮水般涌来。

石飞扬却再度伏地,言辞恳切:“儿臣唯有铭记皇恩,更加勤勉,方能报答皇阿玛的栽培与信任。”

他叩首时,鹿皮袋上的白虎纹路突然发出微光,似在回应这份赤诚。雍正满意地抚掌大笑,龙袍扫过龙椅扶手:“好,好!皇儿既有此心,朕心甚慰。来人,重赏有功之臣!”

随着旨意下达,殿内气氛达到高潮,而石飞扬起身时,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角落里若有所思的穆神阿——那道阴冷的眼神,恰似毒蛇吐信,让他心头微微一凛。

待退朝之后,石飞扬回到王府时,天边的晚霞已将天际染成一片绚丽的红。

王府门前,富察氏身着淡青色旗装,怀中抱着幼子,在暮色中静静等候。

见他归来,眼中顿时泛起盈盈笑意,快步迎上前来:“王爷辛苦了。”

石飞扬望着妻儿,连日征战的疲惫仿佛一扫而空。

他伸手轻轻抚摸幼子柔软的发丝,幼子咯咯笑着,伸手去抓他腰间的鹿皮袋。

“乖孩子。”他轻声呢喃,声音里满是柔情。

富察氏看着他染血的披风,眼神中闪过一丝心疼:“王爷,先去沐浴更衣吧。妾身已备好了热水,还有您最爱吃的西湖醋鱼。”

石飞扬点点头,揽过妻子的肩膀,一同向府内走去。

庭院中的桂正开得繁茂,香气四溢,与晚霞的余晖交织在一起,构成一幅温馨的画面。

他望着怀中的幼子和身旁的妻子,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这片刻的安宁,于他而言,比任何战功都更加珍贵。

夜色渐深,石飞扬站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

白日里朝堂上的赞誉犹在耳边,可他知道,这只是漫漫征途的一步。

为了心中那个让四亿百姓安居乐业的梦想,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此刻,能守着这一方小小的温暖,便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慰藉。

寒露凝霜的寅时三刻,圆明园福海的碧水泛着碎玉般的冷光,远处蓬岛瑶台的飞檐在薄雾中若隐若现,恍若蓬莱仙境坠入人间。

石飞扬摩挲着白振递来的素绢,绢角用朱砂绘就的湘妃竹枝上,点点泪痕状的红斑栩栩如生——这是若瑶独有的暗语,暗藏着湘妃泣竹的典故,也暗示着相见时的凄楚。

他望着长春仙馆方向,琉璃眼眸泛起涟漪,玄色锦袍上暗绣的海水江崖纹随着呼吸起伏,腰间鹿皮袋上的朱雀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似是感应到主人的焦灼。

“额娘近日安好?”石飞扬跪在春晖堂内,金丝楠木的立柱上盘着的缠枝莲纹默默见证着母子对话。

抬头时,他瞥见母亲鬓边新换的点翠发簪,那用翠鸟羽毛镶嵌的纹样,正是雍正年间最时兴的“蝶恋”样式。寒暄间,余光瞥见窗外白振打出的“太极鱼”手势,石飞扬便歉意一笑:“孩儿忽感不适,去去便回。”起身时,鹿皮袋上的白虎纹样突然发出微光,与殿内高悬的“正大光明”匾额形成微妙呼应。

穿过九曲回廊,来到竹林深处,斑竹摇曳,正是取自潇湘馆的名贵品种,每根竹节上天然的紫褐色斑纹,恰似千年前娥皇女英洒下的血泪。

若瑶身着月白襦裙,外罩半透明的银鼠披风,衣袂上以缂丝工艺绣着出水芙蓉,瓣边缘用孔雀羽线勾勒,随着微风轻轻颤动,恍若真绽放。

她发间斜簪的不是寻常宫,而是一支以和田羊脂玉雕琢的并蒂莲,莲子处嵌着颗浑圆东珠,在晨光下流转着温润的光晕。

两侧垂下的珍珠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晃,映衬得她肤色白若凝脂,透着江南烟雨般的朦胧美。

柳叶眉微微蹙起,如远山含黛,眸中水雾氤氲,恰似初春湖面泛起的涟漪,眼角泪痣在晨光中微微泛红,为这张精致的面容添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风情。

琼鼻小巧玲珑,唇色浅淡如樱初绽,此刻却被她咬得发白,显出几分倔强与不安。

见石飞扬疾步而来,她身形晃了晃,腕间的伽南香手串轻响,那是雍正赏赐的物件,此刻却似千斤重枷。她脖颈间戴着一条赤金累丝项圈,上面镶嵌的红宝石如同一滴滴凝固的血珠,与她苍白的脸色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整个人脆弱而凄美,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她吹散。

“若瑶!”石飞扬伸手欲扶,却在触及她衣袖时僵住。

武当心法修炼出的敏锐直觉告诉他,眼前人周身萦绕着一股陌生的气息——那是孕育新生命才有的温润,却又被宫廷权谋的寒气侵蚀得支离破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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