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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飞扬脚步一顿,将迪丽热娜护在身后,低声道:“是白骨舫的‘摄魂笛’,捂住耳朵。”她却反手攥紧他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蚋地道:“我不怕,有你在。”
话音未落,数十具骷髅从坟茔中爬出,白骨上还挂着腐烂的皮肉。
舫主黑袍罩身,手中骨杖一点,骷髅便如潮水般涌来。石飞扬玄霜刃出鞘,刀光映得迪丽热娜眸中发亮,却见他忽然转身,将她往树后一推,说道:“乖乖待着,看我给你摘‘骨头’玩。”说话间,已经施展百胜刀法之“荡魔云!”掌风卷起漫天尘土,骷髅纷纷碎裂。
迪丽热娜望着石飞扬在白骨堆中穿梭的身影,忽然抽出腰间弯刀,冲上前,娇嗔地道:“我才不要你保护!”她刀势凌厉如西域烈火,却在触及骷髅的刹那被石飞扬轻轻一拉,他的“移接玉”神功已经暗运,弯刀竟顺势劈碎了舫主的骨杖。
“逞强。”石飞扬又责怪地道,屈指弹了弹她额头,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迪丽热娜捂着额头瞪他,眼眶却红了,撒娇地道:“我就是想跟你并肩作战嘛……”话音未落,已被他揽入怀中。他周身的寒气裹着淡淡的雪莲香。
她听见石飞扬在耳畔低语:“好,以后每一场厮杀,都带你一起。”夜宿破庙,石飞扬正在火堆旁擦拭玄霜刃,忽觉肩头一沉。迪丽热娜不知何时靠了过来,发丝缠着他的衣襟,口中喃喃道:“别走……”
他动作一顿,伸手将迪丽热娜往火堆旁挪了挪,却见她忽然睁眼,眼尾朱砂痣在火光中艳若桃李,娇羞地道:“我梦见你被风雷门的人围攻,浑身是血……”
“傻丫头。”石飞扬失笑道,将烤好的野兔递过去,调侃地道:“我的‘明玉功’可是不死身,就算天塌下来,也得先问过我手中的刀。”
迪丽热娜却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指尖抚过他腕间淡青色的血管,颤声道:“可我还是怕……怕你像我兄长那样,一去不回。”
石飞扬的心猛地一揪,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眼眸,忽然俯身,在她眉心印下一吻,盟誓道:“石某对天起誓,只要迪丽热娜活着一日,便绝不会先她而去。”
迪丽热娜忽然扑进他怀里,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却听他低笑道:“再哭,野兔就要被山猫叼走了。”两人依偎着,斜靠在树杆上,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次日清晨,风雷门门主带着弟子拦在桥头,钢鞭卷着风雷之声劈来。石飞扬将迪丽热娜护在身后,却见她忽然抽出弯刀,刀尖直指门主咽喉,霸气地道:“你的对手是我!”
石飞扬挑眉轻笑,退开半步,说道:“也好,让我瞧瞧我的小丫头长进了多少。”迪丽热娜刀势虽急,终究经验不足,被钢鞭缠住刀身。
危急关头,石飞扬忽然弹指,一枚石子正中门主脉门。紧接着,石飞扬施展“移接玉”神功,门主的钢鞭陡然转向,竟重重地抽在门主自己的脸上。
他惨叫着倒地,却见石飞扬已揽住迪丽热娜的腰,在她耳边笑道:“这下,你该信我了吧?”
迪丽热娜望着他琉璃般的眼眸,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角轻轻一吻。石飞扬如遭雷击,呆立当场,却见她红着脸跑开,裙角飞扬间,丢下一句:“这是……谢礼!”
东风拂过桥头的杨柳,石飞扬抬手抚上唇角,那里还残留着她的温度。他望着那抹鎏金身影,忽然朗声大笑,玄霜刃在阳光下划出璀璨的弧光,映得天地间一片清明。
石飞扬笑了一会,便疾步朝迪丽热娜追去。
他的身影如离弦之箭,转瞬已追上那抹鎏金裙裾。他长臂一伸,将迪丽热娜牢牢圈入怀中,玄色衣袂与她的红裙交缠,恰似墨玉嵌着玛瑙,在晨雾中漾开惊心动魄的美。
“跑什么?”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带着淡淡的雪莲香,嬉皮笑脸地道:“方才主动献吻的勇气,倒是跑没了。”迪丽热娜的脸颊烫得能煎鸡蛋,双手抵在他胸前,却不敢用力推开——他的胸膛隔着薄薄的衣料,传来明玉功特有的温润,像极了西域雪山融化的春水。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的声音细若蚊蚋,眼睫垂落,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语无伦次地道:“是风太大,吹得我站不稳。”
石飞扬低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震得她心尖发麻。
他忽然俯身,鼻尖蹭过她的鬓角,那里还沾着昨夜火堆的灰烬。
他又戏谑地道:“这风倒懂事,知道替你圆谎。”
他指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琉璃眼眸亮得惊人,又调侃地道:“可我偏要问——方才那个吻,是谢礼,还是……心意?”迪丽热娜的睫毛颤得像风中蝶翼,泪水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你明知道的……”她哽咽着捶他,拳头落在他身上,却像撞在磐石上,“从邙山你替我挡那枚毒针开始,从你把最后半块雪莲膏塞给我开始……石飞扬,你这个坏蛋,你什么都知道,却偏要逼着我说!”
“是,我知道。”石飞扬正经地道,忽然收了玩笑的神色,拇指轻轻擦去她的泪水,指尖的冰凉让她瑟缩了一下,却被他握得更紧,又嘻嘻哈哈地道:“可我就想听你说。想听你说,迪丽热娜心里,装着的是石飞扬,不是别人。”
迪丽热娜猛地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
那里映着她泛红的脸颊,映着天边初升的朝阳,映着他从未对旁人展露的温柔。“是!我心里只有你!”迪丽热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字字清晰,娇羞地道:“我不管你是不是有妻室,不管你是不是移宫的宫主,我就是要跟着你!哪怕只能做你身边的一个小丫头,我也心甘情愿!”
石飞扬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又酸又软。他忽然低头,吻住她颤抖的唇。
晨露落在两人发间,带着柳梢的清香,她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带着昨夜烤野兔的烟火气,却比他喝过的任何雪莲酿都要醉人。
“傻丫头。”他抵着迪丽热娜的额头,声音喑哑地道:“谁说要你做小丫头了?”
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是用西域暖玉雕琢的凤凰,羽翼间还嵌着细碎的红宝石,深情地道:“这是我托丐帮弟子去于阗国寻来的,本想等杀到洛阳再给你,现在看来……”迪丽热娜的眼泪掉得更凶了,却死死攥着那枚玉佩,生怕这只是一场梦,呢喃地道:“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石飞扬忽然单膝跪地,举着玉佩仰头看她,晨光勾勒着他俊美的侧脸,竟带着几分少年人的羞赧,结结巴巴地道:“迪丽热娜,你愿意嫁给我吗?不是做什么侧妃,不是做什么丫头,是做我石飞扬名正言顺的妻子,同我一起看遍这江湖的日出日落。”
迪丽热娜捂住嘴,泪水汹涌而出,却笑着点头,像雨后初绽的石榴,频频点头道:“我愿意!我愿意!”石飞扬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在她耳边低语道:“以后不许再哭了。你的眼泪,比那‘惊目劫’还厉害,能把我的心都冻裂了。”
迪丽热娜在他怀里蹭了蹭,把脸埋进他的衣襟,又呢喃地道:“那你以后不许再跟别的女人笑,不许再替别的女人挡暗器,不许……”
“都依你。”石飞扬笑着应允,忽然低头,在她颈间轻轻咬了一下,惹得她惊呼着躲闪,却被他牢牢按住,“不过现在,得先罚你。你方才跑那么快,害我追得好苦。”
“那你想怎么罚?”她抬头,眼尾的朱砂痣在晨光中艳若桃李,带着一丝狡黠,一丝羞怯。
石飞扬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唇上,忽然笑了,深情地道:“罚你……”他俯身,吻住她的唇,声音含糊在唇齿间,“罚你这辈子,都不许再离开我半步。”
晨风吹过柳岸,卷起两人缠在一起的衣袂。远处的官道上,隐约传来马蹄声与兵刃相接的脆响,可此刻的柳荫下,却只有心跳声与呼吸声交织,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迪丽热娜闭上眼睛,感受着他怀中的温度,感受着他唇齿间的承诺,忽然觉得,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嵩山少室山的夜雾如浓稠的墨汁,十二面青铜镜悬浮在半空,镜面流转着诡异的金光,将石飞扬与迪丽热娜困在中央。金光教教主玄阳子身披鎏金道袍,手持七星法剑立于镜阵之巅,长须在夜风中猎猎作响,威胁道:“石飞扬,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我金光教镇教绝学’千机金轮阵‘!”
迪丽热娜握紧手中圣火令,西域特有的火焰纹路在月光下隐隐发烫,霸气地道:“这些破镜子,能奈我何?”话音未落,青铜镜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无数道金芒如利箭般射来。石飞扬揽住她腰身,施展“深藏身与名”轻功,在金芒间穿梭如鬼魅,玄色衣袂被割出道道裂痕。
“小心摄心术!”石飞扬突然低喝一声。
迪丽热娜顿觉脑中一阵晕眩,眼前浮现出西域被焚毁的家园,兄长满身是血地向她伸手。
就在她心神失守之际,石飞扬的声音如洪钟般在耳边响起:“看着我的眼睛!”
琉璃眼眸中泛起刺骨寒意,竟生生将她从幻境中拽出来。玄阳子见状,法剑一挥,十二面铜镜飞速旋转,形成金色漩涡。石飞扬运转明玉功,周身肌肤透明如玉,真气化作漩涡吸力与对方抗衡。
紧接着,他施展“帝天狂雷”神功!化冰为雷,冰雷犹如流星般射向铜镜。轰鸣声中,镜面纷纷炸裂,锋利的碎片如雨点般落下,却在触及他周身寒气的瞬间凝结成冰晶。
迪丽热娜趁机祭出圣火令,赤色火焰席卷而上,将残存的摄心金光尽数焚烧。
玄阳子目眦欲裂,悻悻地道:“不可能!我的金轮阵怎会……”
话未说完,已被石飞扬的“惊目劫”神功扫中,瞬间浑身冰霜,浑身散架而裂,化作满地冰渣。
月光为少林寺塔林披上银纱,石飞扬坐在石塔基座上,为迪丽热娜包扎手臂的伤口。银针穿过染血的绷带,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迪丽热娜望着他专注的侧脸,突然轻声问:“等平定了周国,你打算带我去哪?”
石飞扬动作一顿,琉璃眼眸映着塔尖新月,深情地道:“回移宫。那里的寒冰殿冬暖夏凉,我再命人在院中种满雪莲,定能给你最温馨的家。”见她垂眸不语,又补充道,“或者去西域,重建你记忆中的家园,让风沙都记得迪丽热娜这个名字……”
“我想回洛阳。”迪丽热娜抬头,眼尾朱砂痣在月色下明艳如血,很向往地道:“听说那里的牡丹,比西域的雪莲还要好看。”她顿了顿,轻声道:“而且……我想看看,你当过丞相的地方。”
石飞扬忽然笑了,从怀中取出个锦盒。打开时,一枚用玄冰雕琢的牡丹簪静静卧在锦缎上,瓣薄如蝉翼,蕊处还凝结着细小的霜,情意绵绵地道:“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这枚簪子,我特意用移宫千年玄冰雕成,等打完这仗,我便用八抬大轿娶你,让洛阳的牡丹都为我们让路。”
迪丽热娜接过玉簪,指尖触到冰簪的凉意,却觉心口滚烫。她忽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娇嗔地道:“这可是你说的。若敢食言……”
她故意板起脸,却藏不住眼底的笑意,又含情含痴含嗔地道:“若敢食言,就让我这辈子都尝不到你做的手抓饭。”石飞扬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额间轻吻,深情地道:“不过现在,得先治好我的新娘子。”
……
次日清晨,偃师城城隍庙的飞檐上还挂着夜露。石飞扬腰间玄霜刃缠着红绸,与迪丽热娜并肩而立。
没有三媒六聘,没有鼓乐齐鸣,只有丐帮弟子匆匆凑来的红绸装点神像,二十名丐帮长老手持打狗棒,权充仪仗。
迪丽热娜换上丐帮长老何全送来的嫁衣,大红绸缎上绣着西域特有的火焰纹,与她眼尾的朱砂痣相映生辉。石飞扬将移宫玉佩系在她颈间,玉佩上的寒玉贴着她的肌肤,泛起淡淡光晕。
“要是令仪姐姐吃醋怎么办?”迪丽热娜忽然笑道,眼中闪烁着狡黠。“她才不会呐!”石飞扬摇了摇头道,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玄冰玉传递过来,又真诚地道:“令仪知道,能陪我刀山火海的人,值得我用性命珍惜。就像这枚玉佩,看似冰冷,却最是赤诚。”
话音未落,朱雀长鸣一下,斜飞而下。
丐帮弟子们便在何全的带领下起哄,一起恭送石飞扬和迪丽热娜入洞房——朱雀背部上的帐篷。
帐篷在月光下泛着微光,四周挂着丐帮弟子收集的红绸,中间摆着简陋的喜烛,却难掩一室旖旎。
石飞扬掀开新娘的红盖头,迪丽热娜眼尾的朱砂痣被烛光映得越发艳丽。他调侃地道:“听说江湖规矩,新婚之夜要行三拜之礼?”
接着,他又故意板着脸,却藏不住眼中的笑意,嘻嘻哈哈地道:“一拜天地……”
“才不拜呐!”迪丽热娜扑进他怀里,羞羞答答地道:“我们拜过刀剑,拜过生死,还要拜什么天地?”
她忽然取出玄冰牡丹簪,别在发间,娇嗔地道:“倒是你,说好了用八抬大轿娶我,现在却让我住在朱雀的背部上。”
“这帐篷可比八抬大轿威风多了。”石飞扬将她搂得更紧,亲昵地道了一声,明玉功运转下,周身泛起淡淡柔光,又深情地道:“等明日破了周军,我让洛阳城所有的工匠,给我们打造一辆能飞的轿!”
迪丽热娜仰头看他,眼波流转,嗔骂道:“就会吹牛。”她忽然伸手,抚上他透明如玉的脸颊,深情地道:“不过……我就爱听你吹牛。”
帐外,传来隐约的更鼓声。
石飞扬熄灭烛火,将新娘拥入怀中。
月光透过帐篷的缝隙洒落,为这对江湖侠侣镀上一层银纱。(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