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凤小名凤哥儿,她们却不曾听说凤奴这小名。
听到这话,凤姐脸上涨红,偏可卿那人还在那促狭朝她笑!
楚延笑说道:“凤奴乃朕对她的趣称,凤奴,还不过来!”
凤姐脸上羞红,气恼之余,竟有一种数月前在泉水池边,当著大嫂子、可卿、大姑子等人被狗皇帝淫弄的羞耻感。
她全身燥热,不觉走到炕边,被楚延一把拉住,跪在炕上,半个身子贴住他。
到底是被许多人看著,其中还有黛玉几个未出阁的,王熙凤回神,忙红著脸笑道:“皇上要罚我都好,怎么就动起手脚来……”
虽说不是秘密了,但她服侍过皇帝的事,却仍未正式公开,不像李紈那样,被皇帝光明正大的召去侍寢。
倘若皇帝也下旨,命她去侍寢,她也不会说出这话。
楚延正色道:“凤奴还敢顶嘴了,两罪相加,该严惩。”
说罢,解开她金色梅立领衫子,再撩起她撒马面裙,欲要再脱下她里边的中裤,將里边白的圆润露出再打。
屋內一眾嬪妃姑娘们都嚇坏了,黛玉转身背对著,不去看这等昏君场面,湘云、清河、宝琴等也都来劝阻,楚延才作罢,举起手,在凤奴裹著裤子的臀儿上,用力拍了一记。
“啪。”
肉声清脆响亮。
狗皇帝!!!
凤姐心里大叫起来,触了电般挣开,飞快的穿上衣裳和裙子,一张脸早已红透,却又有粉面含春的艷色。
秦可卿见状,心中盪起心思,媚眼朝皇上看去。
今儿晚上,她要和婶子一起侍寢~!
屋內一时安静,眾人都羞著,不好说话,她们此前也知道,后宫妃子犯了错,大多是要这样惩罚的。
先前探春也是如此,做错事,就主动上前投入皇上怀抱,被他狠狠戏弄几回。
黛玉转过头来,看了两眼,红著脸笑道:“好嫂子,这回知道了皇帝的霸道,下回还敢不敢呢?”
凤姐缓了几分,道:“再不敢了。”
楚延笑道:“罢了,你既已接下,那就你去做这事,叫他们把退下的太监嬤嬤家財给全部收缴,留他们在宫中,给两个人伺候,许他们安度晚年。你办好这事,朕赏你一千两。”
才一千两!!
凤姐叫苦不迭,原本还想狠捞个几万,早知道只有一千,她何苦掺和。
不过,这狗皇帝看似不闻不问,却知道有些执事太监已经失势,將他们家財记在心里呢,夏守忠等人若想瞒住不报,日后少不得被处置!
楚延又道:“清河,你熟悉皇宫,各种贡品也知道,想来太监们家里有不少,你就去和凤奴去清点抄来的东西,宫里的还放皇宫。
其余的东西,房契、田地、珠宝首饰等,或留著,或卖一些。將太监家中妻妾、奴僕安置好,他们想走就放掉,听任改嫁或家中人接走。”
太监们在京城不但有府邸,还有妻妾奴僕。
看到凤奴眼神,楚延笑道:“罢了,太监们在外头的东西,除开一些好的暂留下,其余都由凤奴和探春去卖掉,钱银充入大观宫帐上。”
凤姐心中一喜,忙答应下,清河与探春也起身行礼接旨。
什么东西是好的,什么东西次一些,该卖给谁,都由她们来决定,其中油水可不少。
楚延笑问:“可还有异议?只管说。”
见没人说话,黛玉笑道:“陛下连太监家中妻妾都顾虑到,可见心中早有数。”
李紈也笑说:“陛下心善,我们可没想到太监还会娶妻纳妾。”
凤姐笑起来:“你不管家,自然是不大知道外头的事,那些太监们在宫里低声下气,来到咱们——在外边公侯面前,却是只管伸手要银子,娶妻纳妾还不算什么,我听闻有个周太监,城中有个知名的旦角,王公追著捧,他豪掷了十万两將一整个戏班都收回家中。”
黛玉湘云等只当故事来听,李紈也点头说:“竟有这样的事,可见前朝糜烂至此。”
楚延道:“你说宫裁不管家,不如就让她管一回如何?”
李紈听了嚇一跳,忙推辞。
凤姐笑道:“我巴不得呢,三姑娘眼下在府里,我还能休息会,三姑娘不在的时候,两府的事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想诉苦都找不到人。”
李紈也笑道:“罢了,我不管家,我也是入宫的人,过了冬季又要隨陛下进宫,我管什么家?”
探春点头道:“连我也不大管,大观宫尚书是凤姐姐才对。”
凤姐心中一动,要说不想当尚书是假的,可主动开口要,还是从小姑子这得来,她面子上掛不住,即便皇上给她,她也要推辞一番。
“暂且这样。”
楚延没接这话,朝她笑道:“凤奴过来。”
听到熟悉的话,屋內眾人都笑著看。
凤姐来养心堂来的少,先前也没有见识过,等她走到炕边,被狗皇帝拉著进了怀里,她才知道大事不妙。
狗皇帝把玩她腰腹手臂几下,低头就照著她脸和唇亲来。
凤姐魂飞魄散!
这可是当著姑娘们的面……
半晌,楚延讚嘆道:“好凤奴,香艷可人,你且回去,今晚上朕下旨幸你。”
任凭凤姐平日里八面玲瓏,威风赫赫,此时听到男人说“下旨幸你”这等话,也羞红了脸。
屋內安静片刻。
平儿笑道:“恭喜奶奶!”
屋內人顿时笑起来,秦可卿更是笑得捂住了肚子,也顽笑说:“恭喜婶子~”
凤姐涨红脸:“你们一个个都来欺负我罢!”
楚延看向平儿,笑说:“原本还想罚你,但算了。”
平儿唬了一跳,忙问:“陛下……?”
楚延摆手:“自己回去想犯了什么错,想不通,日后了我再告诉你。”
平儿只得起身告罪,猜想大约是她和凤姐一同入宫,因而也有错。
好在皇上並不追究,下回轮到她来侍寢时,在床上伺候皇上时,再问这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