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叔不必在意它,它自己会去路边寻嫩草吃。”
庄行摸摸乌的脖子,乌仰头回应一声。
“这马不必拴起来吗?”大鬍子显然是觉得这马儿十分神异。
“乌不会乱跑的。”庄行笑道。
“那这些红猫熊.””
“不知可否让它们隨我进屋?”
“可以是可以,但是道长可得看好它们,別让它们四处乱窜了。”
“自然。”
“红猫熊呀.:”大鬍子望著庄行旁边的几只红猫熊,神色复杂,“原来这山上经常能看到红猫熊的,到了冬天,天冷的时候,有时候还能看到它们下山来,找没雪地方趴著,现在人都走了,
猫熊也见不著了。”
“我刚才就想问了,为何魏叔独自住在这里呢?村里的其他人都去哪儿了?“”
“村里的其他人前年冬天就搬走了,那年有官兵带著救济的粮草衣物过来,劝诫了一番,村里的几十户人,就跟著一齐搬走了,只有我一个人还留在这村里。”
大鬍子说若,领著庄行进屋”
只是村中茅屋,和庄行家以前的样子差不多,灶房和堂屋是一个地。
那边的灶台烧著火,正在煮饭,庄行来的似乎正是时候,大鬍子方才出来餵鸡,就是忙活完了炊事,才閒出功夫。
庄行听到了这话,明白这村里的人应当是搬到芒谷村去了,那年正是他將清虚子道长写的信带给宜都知府,才让官兵出马,去四处救济了流民,把一些生活困难的人都一起带到了芒谷村去。
这不像是假话,走过来的时候,庄行看到了那些村舍有收拾过的痕跡,这村里的人,不是忽然消失的,是有计划的迁移。
“可魏叔为何不搬走呢?”庄行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这年头,敢一个人独居的,要么是世外高人,要么是妖魔鬼怪,要么就是个傻子。
庄行观眼前之人的火,虽然身形高大,但不过一凡夫俗子,这一番下来,也知道此人不会是妖怪,与其交谈之起来,也是通畅流利,不像是个傻子,却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在这里。
大鬍子听到庄行的询问,动作停顿一下,嘆了一口气:“说起来,我还有一事相求,愿小道长能出手相助。”
“魏叔请说便是。””
“饭桌上再说吧。”大鬍子说道,“难得见到一个人,我去给小道长杀只鸡,不知小道长可喝得酒不?”
“可陪魏叔小酌一杯。”庄行说。
“好!”大鬍子笑了,走出去,抓一只肥鸡的脖子,杀了放血。
他处理这土鸡时动作熟练,烧来热水,烫鸡拔毛,又用穀草点火堆,烧去细毛,三两下就弄好了一只鸡杀完鸡后,他还去外面扯了一颗白菜两根萝卜,拿著镰刀出门去,挖了两颗春笋,回来就从泡菜罈子里捞了些酸菜,加进锅里,大火乱燉了一锅鸡汤。
小猫熊见他快刀斩鸡,鸡血滋滋滋地从脖子那里冒出来,都有点害怕,躲在了庄行身边,寸步不离“这些红猫熊是道长从小养的?”大鬍子一边切菜,一边问。
“算是吧。”庄行说“以前我女儿也想养一只红猫熊,我还去山上捉了一只回来,可没养熟,养了三天就自己跑了。”大鬍子怀念道他说著自己女儿,可庄行却不曾见到有其他人的气息和身影,这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著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