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好想你。”芸苓笑顏如,“小安呢?她怎么样了?””
“与那石头分离了,日后她不好在白昼现身了,你要是想见她,等太阳下山了,去我那屋和她说话吧。”
“没事就好。”芸苓拍了拍胸脯,“你才去了几天,我就觉得心中烦闷,夜里都睡不好了,总是在想我要是和你一起去就好了,你回来了,我终於能放心了。
“连那西州的虎妖都不是燕姐姐的一合之敌,有燕姐姐陪著,我肯定不会出意外的。”庄行安慰道。
“话是这么说,可我不知怎的,心里就是会乱想。”芸苓嘟著,“下次再有这种事...不行,最好不要再有下次了。”
她这幅小女儿姿態实在是可爱,庄行忍不住点了点她的额头。
她拉著庄行的手不放,有句话说小別胜新欢,两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使得她此刻格外不想与庄行分开。
重逢的喜悦一过,她才想起庄行旁边的燕槐安。
“多谢燕小姐照顾庄行了。”芸苓像是女主人一样,给燕槐安道谢,“燕小姐大恩,小女子不知怎的回报才好,先前找师父一起炼製了些丹药,这就回屋去取出来赠给燕小姐,燕小姐进来喝杯茶水,歇息一会儿吧。”
燕槐安还是一样的沉默,方才芸苓与庄行打闹时,她也是一言不发地在旁看著。
男女之事,她並非不懂。
活的久了,什么事都能见到。
在外面走了三百年,像这般男女玩闹的场景,她不时就能遇见,男女脱光衣服纠缠在一起的事情,她也撞见几回。
不过她自己却不曾体验过,她出山时,正是战乱时,遇过一伙贼匪,想对她动刀,嘴上还说什么要把她的衣服脱光了好生疼爱疼爱,她不知这些人什么意思,见那些人提刀狞笑著过来,便也一剑砍了他们的头。
刀光闪过,人头落地,鲜血溅身,她心中毫无波澜,但贼匪却嚇的屁滚尿流,爬滚著跑了。
她不懂为何那些女人会喜欢与男子玩耍,不过她知道很多时候,那些男人找她来说话,是想和那伙贼匪一样,把她的衣服扒下来。
她本来就体寒,没了衣服保暖怎么行?
反正遇见有男人跑来,她就亮剑,一般人也就跑了,想硬来的都被她砍下了脑袋。
到今天,她还是不懂男女之间的情爱是什么滋味,只是心里多了一份好奇,
这事以前倒是从未尝试过了。
她文想起庄行小时候在她怀里打滚,握著她的手指,和她玩耍的模样,那是不是也算打闹呢,她不明白,但忽然伸出手去,也摸了摸庄行的脸。
“燕姐姐,怎么了?”庄行转头问道。
燕槐安不知怎么回话,这只是突如其来的心思,她摇了摇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那寒气一除,她和过去的她,或许有了些不同。
可能不是她身上有什么不同,是她遇见了一个和过去遇见的人,都不同的
她又想起这些天和庄行一起在灶房忙活的时候,是做饭有趣,还是別的有趣呢?
她有点想不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