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为何以十六皇子为找太上皇麻烦的藉口,想来是秦王不愿被世人耻笑他和一个孩子过不去。
月冬自然不知苏庆心里的想法,也没留意苏庆张嘴闭嘴的小动作。她见公子让她过去坐,当即毫不犹豫地脱掉鞋子,走到公子的左手边端坐。太上皇会不会因此不满,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內。
【写到这里我希望读者记一下我们域名????????????.??????】
“知道给我拿垫子,不知道给自己拿?”任平生扭头对一旁候著的宫娥说,“帮孤拿个垫子。”
宫娥虽在长寿宫里做事,但归月冬管辖。听到秦王之言,宫娥当即拿起另一个无腿椅上的坐垫,半跪在软榻边,双手將坐垫放到月冬身后,给月冬垫好。
隨著宫娥回到原位,任平生不再出声,长寿宫一时静的沉闷,只有殿外偶尔传来几声鸟啼声。
任平生没有干坐。他从袖子里掏出手机,打开之前特意下载不需要联网的单机五子棋。较为欢快的游戏背景音乐顿时从手机的扬声器传出,打破长寿宫的沉闷,吸引苏庆、宫娥的目光,和太上皇的注意。
太上皇不禁越过竹简,警著任平生放到桌案上的手机,好奇这是何物,竟然会发光,还会奏乐。
任平生没管太上皇、苏庆等人的反应,略朝月冬侧身说:“来,陪我下一盘1
“喏。”
“你先。”
噠噠的落子声开始响起。
苏庆听得像围棋落子的声音。
太上皇看得真切,任平生和她的侍女应是在下五子棋。当年见雅儿玩过,说是任平生教她的,是一种简易的小游戏,稚童都能轻易学会。他当时玩过几盘,
感觉有点意思。
当然,太上皇在意的不是任平生和其侍女下五子棋,而是这个会发光、奏乐的奇怪方盒竟然能下五子棋。
这究竟是何宝物?
任平生在他面前展示这个宝物,有何目的?
太上皇忍不住的思索一会,压下心里的疑惑,继续看竹简,和任平生熬。
他现在別的没有,就时间多,看谁熬的过谁。
转眼过了半个小时,任平生仍在和月冬有说有笑的下五子棋。太上皇亦换了份竹简,继续看。表面上看双方並水不犯河水,有种鸡犬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的意境,实则太上皇不久前已升起换地方的念头。
任平生、月冬下棋时的欢声笑语,著实让太上皇感到刺耳、不满。
这样的情绪一点一点的在太上皇心里累积,最终太上皇忍耐不住,开口讥讽道:“秦王突然来访,就是为了在朕面前和侍女下棋?”
任平生眼皮头不抬一下的继续下棋说:“太上皇此言谬矣,月冬从来都不是孤的侍女,她是孤异父异母的亲妹妹,她也姓任,入了任氏宗谱。若非太上皇执意装x,孤又何需与吾妹,在这里下棋打发时日?”
任平生抬眸看向脸色铁青的太上皇:“敢问太上皇,您装好了吗?要是没有,孤和月冬可再下半个时辰。太上皇不用感到不好意思,谁让你是太上皇,还是孤的外舅,孤有的是时间等你装尽兴。”
碰的一声巨响,太上皇猛地一拍桌案,怒喝道:“任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