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老尚这么说,这评价可以说很高的。
尚国立曾在沿海打工多年,守著海鲜,吃过的海鱼是真的很多。
这种经歷比他那不堪的文化水平强远了。
因此呢,尚磊就想著这个黑鱼,出塘后的定价是要比草鱼那些要高的。
因为黑鱼本身出塘的时候,斤数比起那些动不动七八斤的草鱼差远了。
总斤数少,那价钱调高也是合理的。
於是烤鱼店这边,尚磊直接开了个群会议。
除了王涛六家店的人都在。
现在烤鱼店做起来了,孙立攀、老赵几人也对尚磊很是信任。
他说黑鱼的品质比草鱼好,那肯定不会骗他们。
於是后面定价每斤五十元。
在草鱼的每斤三十元基础上,涨了二十,念在已经是老朋友、老伙伴的份上,没有直接翻倍。
已经算很好了。
其实尚磊自己留著给自己小馆子,那肯定是卖家更高。
但那变现的速度就慢了太多。
而给他们几家烤鱼店呢,明天就能直接走一车。
佳选超市那边也说了,只要是烤鱼店要的鱼,他们同价位要。
一直是这样的。
“哎哟,臥槽,小老板你这路子这么广的吗?这黑鱼说卖就卖了?!”
隔天一早,水產车来了,尚磊父子俩带著白老虎,还有小叔爷尚广发,四个老爷们在鱼塘捞鱼。
堂叔尚英杰今天也没出车,在施工地旁边,和他爹,也就是尚磊的大爷爷忙活著收拾锅灶。
“那不然呢?还等著它们下崽儿不成?”
尚磊笑呵呵的道。
“哎呀,不是都说咱们这边,人家鱼贩子不来收吗?价钱还压的很低,你这喊了水產车,是有地方卖?”
工人们很稀奇,也很疑惑。
“磊子肯定有地方卖啊,听说是大饭店呢,卖的价格比那鱼贩子收购的价格高。
磊子这孩子出息,在外面认识的能人多。
回村来这三个月,那都走了多少车鱼了,能卖得好、赚上钱。
人家那些老板都是看他的脸面,咱们这些鱼,人家都不认的。“
背来柴火的村民说道。
“嘿,师傅,这鱼送到哪里的?”工人们不甘心,问水產车司机。
“別想了,是送市里的饭店和超市,尚老板自己的门路,別的人不行。”水產车司机嘿嘿笑。
“啊?真的吗?们去不行?”
“你这不废话吗?我干这行的,天天送多少趟鱼,有钱挣,肯定我自己早就上了。”
““—也是。”
“好好干你们的活,没看到嘛,小老板都不怕你们打听,没有金刚钻,別揽瓷器活,人家小老板能赚的钱,你要是能赚到,你还在这里吗?
什么致富经都念不明白,还在这里动你们那点心眼,也不怕尚老板跟村里人笑话。”
工头看不下去了,呵斥了两声。
其实工头也知道,今年的鱼不是一般的难卖。
家里有鱼塘的,就那么扔著,都荒了。
跟尚磊堂叔之前的鱼一样,餵东西捨不得餵。
卖又卖不出去。
挣钱又难,好多人回到家看到那口鱼塘心里就发愁啊。
难免多问。
“没事的,大家閒聊而已。”
尚磊確实不以为意,闻言笑了笑:“话说回来,你们那些鱼確实不好卖的,
不过你们谁家有养土鸡土鸭的来找我,均价一百一只,只高不低。
以后要是家里散养的,也是按比市场价高的价格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