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想换个封皮
吨吨吨.
一边往嘴里灌水,束龙一边用余光打量著先后进来的另外那两个领奖台。
然后维斯塔潘一把左拐进了p2的发车格,老汉则转向了p3的牌子前,也就是说最后时刻维斯塔潘在圈速差距那么大的情况下还防住了吗?
稍微透露一些內心的阴暗面,刚才束龙其实反而是希望老汉贏一把的,不然维斯塔潘最近和汉密尔顿的竞爭就疑似有点太顺了。
换做是平时他当然不介意去拉拉尾流帮队友做些协同防守,但今天不行!
不仅仅是因为旱了一整场心情不好,既然维斯塔潘在开局將他视为了对手看待,那么束龙也只能同样將另一台红牛放在对手的位置上了。
你不能在要求公平竞爭的情况下,还需要队友时时刻刻顾忌你的立场,然后一边还要把队友当骡子使唤。
这是必须要明確的合作准则,如果不把自己的態度和立场表示清楚,以后少不了会被车队拿捏的地方。
像是在俄罗斯和土耳其,如果一开始就明確定位两人非直接的竞爭关係,那么束龙確实不介意儘自己所能为队友创造一些有利条件。
可若是像这一周以及荷兰站那样的情况,身为对手那自然要拿出作为对手的姿態出来。
维斯塔潘还赖在他自己的车边上磨磨蹭蹭地重新把方向盘装回去,汉密尔顿那边则是简单收拾收拾,和车队示意了一下之后就先往束龙这边走了过来。
虽然看起来好像又被两台红牛给联手打了一顿,不过汉密尔顿此时还是挺乐观的。
一支爭冠车队容纳两个顶级天才这种事他可太熟悉了,从束龙和维斯塔潘在场上爭斗的肢体语言中他已经看出了一点曾经梅奔双子星的苗头。
虽然现在他落后的积分已经来到了15分,但只要红牛的两台车再多来几次摩擦,最后五场比赛翻盘其实也並不是不可能。
所以.加油啊!
“很精彩的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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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吧?你这一场也很厉害,在脏空气里还能完成那样的保胎,最后为了刷走你的最快圈我可费了不小的功夫!”
“你小子!”
汉密尔顿笑著指了束龙两下,那么无关紧要却又万分重要的1分都要跟他抢,偏偏又没有立场可以指摘什么。
无论场下什么关係,赛场上本来就是对手,难不成还能指望人家看你的年纪大让著你不成?
“没有看上去那么轻鬆的,我开得也很艰难。”
“是啊,太艰难了”
束龙无奈地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水瓶子,这一场比赛他脱水脱得厉害,摘掉头盔和防火头套之后更是明显,原本线条流畅的面颊都已经有点瘪进去了。
现在肚子都快灌饱了却还是觉得很渴,只能先含一口在嘴里润著。
然后维斯塔潘来了。
“恭喜了,跑得很漂亮。”
“嗯嗯——”
没想到对方还能这么平静,束龙连忙將满满的一口水囫圇吞下,顿时只觉得肚子胀得慌。
“你的战术执行也很漂亮啊,最后是怎么防住刘易斯的?”
“我抓住了套圈车的尾流,冒险用drs挡了几圈,幸好今天运气不错。”
“运气不错.吗?”
“开局的事別放在心里。我们都想贏,然后我输了,也付出了代价,就这么简单。而且最后的结果也还算不错不是吗?”
“你倒是看得开”
束龙挑了挑眉毛,握住维斯塔潘主动递过来的那只手互相靠了一下肩膀。
在坦率这方面,倒是他落了下风,那么今天场上的那一出就暂时算是揭过去了?
正准备去拿帽子戴上接受採访,束龙发现维斯塔潘的眼神似乎凝固了一下,紧接著便若无其事地挪开了来。
顺著刚才他的视线所指低头看去,却只发现一滴淡黄色,和汗水混合后略有些浑浊液体从自己裤腿滴落.
“啊,这,不是!我可以解释!这特么是红牛!”
“哦~当然了!不然还能是什么呢?”
造啊!不说还好,这下真成黄泥巴掉裤襠了!
负责採访的嘉宾看著束龙脸上那略显扭曲的表情有点不明所以,刚刚开口打了个招呼,却发现这年轻人眨了眨眼睛突然盯著自己一顿猛瞧。
束龙刚才有些心不在焉,没仔细听今天负责採访的人是谁。
这会儿凑近一瞧才认出来,这不是曾经的“按钮”大神,人送外號“简大美”的简森.巴顿师傅吗?!
“我的天!待会儿请务必帮我签一个名!我妈妈以前可喜欢你了,她一直觉得你是当时所有车手里最帅的一个!”
“啊这,哦,好的,谢谢支持.”
不对!倒反天罡啊,谁是今天的主角来著?
“咳咳!那个我们得知你从比赛的一开始就面临饮水系统故障的困扰,能在这样的困境下还能稳定发挥带回一个冠军真的非常了不起,现在的心情怎么样?”
“確实是挺不容易的一场比赛,水箱里一大半的储备都被我的裤子热情帮我喝掉了,我觉得甚至不用香檳现在脱下鞋来就能做一个shoey”
束龙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盯著眼间距似乎都笑开了两寸的维斯塔潘,结果视线的余光突然瞥到人群中刚刚称完了体重的里卡多。
里卡多这一场比赛拿了个第五,现在显然心情正好著呢,此时正对著束龙挤眉弄眼地比划了一个“端起来喝啊!”的动作。
“总、总之,车手在比赛中总是需要学会应对和处理各种麻烦的,最后能获得冠军当然很开心!”
“谢谢你的分享!另外容许我好奇地问一下,你妈妈有没有说过现在她觉得哪位车手最帅?”
“可能.”束龙稍微犹豫了一下,“我?”
“哈哈!当然了,所有的父母都只会觉得自己的孩子是最完美的!”
不不不,中国式的家长大概只会觉得別人家的孩子才是最完美的。
束龙撇著嘴腹誹了一句,心累地想著自家老妈天天就在耳朵边念什么“看看人家勒克莱尔!”
说句公道话,你儿子的配置哪点比人家差?
“是吧?”
“呜呜——”
甘梦寧根本就顾不上说话,一对莹白的纤足在两人的脑袋边悠悠晃荡,只是陆续从嗓子眼挤出绵软的呜咽。
挣扎著侧了侧身子,捧著男朋友的脸端详了一下,紧接著便又哀求似的攀附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