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传令各部,即刻停止攻城!”
刘贤一声令下,外面很快就响起了鸣金之声,连续持续了十天的攻城战,终於停了下来。
最高兴的莫过於倖存的那些江东兵,他们一个个瘫坐在城墙上,呼呼的喘著粗气,呼吸著自由的空气,每一个人都生出了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不知中郎的兵马何时退去?”吕范急切的问道。
刘贤摆了摆手,“不急,不急,先等徐晃顺利接管了江陵再说,你这边可要抓紧时间派人通知吕蒙,如果江陵被曹操给夺了,那可不行啊。”
“中郎言之有理。”
吕范马上告辞离开,然后,孙权这边便快速派人去往江陵,又过了数日,江陵顺利的交割给了徐晃,捷报传回,刘贤顿时鬆了一口气。
江陵意义非凡,它可不是一座普通的城池,这是入主荆州的一个跳板,占据江陵,朝廷的一只脚就等於踏进了荆州。
一旦时机成熟,隨时可以从江陵出兵北伐,直捣襄樊!
另外,益州和淮南的联繫,江陵也可以作为一个重要的中转站。
两家即將彻底停战,刘贤的心情也好了不少,这一日,他正在帐中给家中写信,来了这么久,
还真有些想念。
“中郎,诸葛军师求见。”
不一会,诸葛亮便走了进来,他素衣纶巾,步伐沉稳,一双眼晴明亮有神,给人一种清朗睿智之感。
刘贤笑脸相迎,“孔明,来的正好,坐!”
两人閒聊了一阵,谈到了接下来如何治理和管控吴郡和会稽,过了一会,诸葛亮话锋一转,说道:“今夜来见子山,还有一件要事,此事关乎江东的长久安定。”
“不妨说来听听。”刘贤身子朝前面倾了倾,摆出了聆听的姿態。
“此番割地求和,对孙权来说,无疑是断臂之痛,刻骨铭心。再加上周瑜饮恨西津渡,两家的关係日后恐怕更加紧张。纵使江东一时力竭蛰伏,然猛虎伤臥於榻侧,子山,可能安枕?”
刘贤心里自然明白,虽然这一次江东元气大伤,但孙权和周瑜都很年轻,他们岂能甘心。
丹阳和豫章还在他们手里,江东自然仍有一战之力。
诸葛亮接著说道:“欲化解此仇怨,解此臥榻之患,亮有一策,非金戈铁马,却胜似十万雄兵“不知是何妙策?请孔明教我。”
诸葛亮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个诡异的弧度,“请子山迎娶孙仲谋之胞妹,孙尚香!”
刘贤登时一愜,要知道,这些年,他对漂亮的女人並无猎艷之心。
因为家里已经不缺了,都已经有四个了,分別是大乔、小乔、吕玲綺和步练师。
自己並没有收集三国美女的癖好,所以诸葛亮突然提出这个想法,让刘贤很是意外。
“孔明!你可知那孙氏对我早已恨之入骨,我一再让他们损兵折將,丟城失地,你竟然还让我娶孙权的妹妹。”
还有一件事,孙策就是刘贤派人给杀掉的。
诸葛亮神色不变,耐心解释道:“欲成大事者,胸中当能行舟。若能联姻,江东和我们即成秦晋之好,纵有旧怨,面上亦须维持一团和气。何况我们占据大义,孙权再欲兴兵,便是不义,这结亲对江东来说,就是一道铁索!”
“其二,结亲之后,子山也能通过孙权的胞妹,感化影响江东,日后若能避免刀兵,让江东甘心归顺,岂不美哉?”
“其三,如今江东最忌禪之人,就是子山!子山用兵如神,算无遗策,已为江东上下所深惧,
结了亲,更能对孙权起到震作用,因为今后,你的名字,將会日夜在孙权的心中浮现。”
这门婚事,诸葛亮正是看到了孙权不会拒绝,所以才在这个时候提出,刘贤想了想,儘管心中有些无奈,也只好答应。
再次见到吕范,当诸葛亮提出了婚事,吕范也吃了一惊,回去稟报给孙权,孙权儘管一百个一千个不乐意,也架不住群臣劝说,最后也只得点头。
进入了十月份,气氛已经有些凉了,汉军大营这一日却如沸鼎般喧囂营中多了许多喜庆的红色。
刘贤迎娶了孙尚香!婚礼简单而直接,就在大营里办了。
礼成之后,刘贤陪著眾人喝了一会酒,便去了他和孙尚香所安排的营帐。
越是靠近那座缀满红绸金饰的大帐,气氛越显得不对。
空地上,两列人影,雁翅排开。
十二名女子,身著统一的红色劲装,外罩轻便皮甲。她们手里都拿著刀,刀身笔直狭长,在月光下流淌著幽冷的寒光。
她们站姿如標枪般挺直,目光锐利如鹰集,牢牢锁定在步步走近的刘贤身上。
刘贤停下脚步,嘴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那弧度极其细微,与其说是笑意,不如说是一种提前洞悉了某种游戏规则的玩味。
十二名婢女突然动了,她们整齐划一、如同演练过千百遍的动作,迅速围住了刘贤,將刘贤挺拔的身影笼罩在一片冰冷的杀机之中。
刘贤凝视著眼前森然的刀阵,眼中非但无惧,反而掠过一丝久违的、近乎於兴奋的光芒。
“有日子没有活动筋骨了,今日正好试一试你们的身手。”
刘贤话音未落,也拔出了腰间的利剑,动作流畅迅捷,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正前方两名婢女眼中寒光一闪,率先出手,她们的身影如离弦之箭,一左一右,刀光如匹练般卷向刘贤双肩!刀风凌厉,撕裂空气!
“鐺一一!”
刺耳的金铁交鸣炸响!火星四溅!左侧婢女的刀锋被刘贤狠狠盪开,巨大的反震力让她身形跟跑后退,刀几乎脱手!
其他婢女纷纷涌上,刘贤的身影瞬间被四面八方涌来的寒光淹没!
“鐺!鐺!鐺!鐺!”
密集如暴雨打芭蕉的金铁撞击声疯狂炸响,连绵不绝!每一次碰撞都爆出刺目的火星,刘贤虽然不是一流猛將,但对付这些婢女还是有信心的。
他的剑法毫无哨,简洁到了极致,不过片刻,十二名持刀婢女,或兵器脱手,或倒在地上。
月华如练,静静洒落,照著满地狼藉的刀兵与呻吟的身影,也照著刘贤挺拔冷峻的身躯。
进入洞房后,见到了一身红妆的孙尚香,刘贤也不由得眼前一亮,孙尚香的確长得漂亮。
眉如远山含黛,斜飞入鬢,带著逼人的英气;鼻樑秀挺,唇色如点染的硃砂,轮廓分明。
她倔强的和刘贤对视著,对於嫁给这个男人,其实孙尚香內心是极度抗拒的。
对她来说,自己和会稽、吴郡一样,是刘贤贏来的战利品。
这对从小就桀驁不驯的孙尚香来说,可並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刘贤看了她一会,淡淡的笑了,孙尚香的倔强和不愿屈从,反而让他觉得更有趣了。
“我知道你不愿意,不过婚礼已成,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刘贤声音不高,却很清晰,
他微微俯身,靠近她,身上顿时散出了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他盯著她几乎要冒火的的眼眸,如同宣判,“这一点,你要牢牢刻在心里。”
话音落下,他不再给她任何反应或抗拒的机会。一只大手猛地揽住了她纤细却蕴含著力量的腰肢,那力量之大,让她瞬间双脚离地!另一只手则穿过她的膝弯,將她整个人如同战利品般打横抱起!
孙尚香惊呼一声,本能地开始挣扎,双手捶打在他坚实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