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2章 “仙子的修行,这才刚刚开始!”
狂风骤雨终歇,一缕破晓金芒刺穿云层,斜斜映进湖心小筑。
凌乱的纱慢不再翻飞,湿漉漉地垂落,將暖阳滤成朦朧的琥珀色,为眼前的旖旎镀上温柔的光晕。
此刻,水映嬋瘫坐在地面上,星河剑袍衣襟半,雪白的香肩与精致锁骨露出,依稀间可见肌肤上泛红的指痕。
“咳咳——”
她抬手抚著长椅边缘,首低垂,凤眸半闔,柔黄捂著饱满的胸脯,剧烈地咳嗽著。
那张绝美无瑕的仙顏上,冷艷早已褪去,只剩下迷离与哀怜,透露著这种难言诱惑。
那股灼烧神智与肉身的欲焰已经化去,但刚刚发生的一切,却如同利剑扎入心窝。
被魔头威胁蛊惑,然后在魔种的引诱下以身饲魔。
“你杀了我吧!”
水映嬋抬起头,冰冷地注视著眼前的男人,神色淒迷。
话音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自眼眶滑落,淌过白皙的侧脸,敛灩水润的唇角,最后落在了在裹著冰蚕白丝的修长玉腿上。
丝袜上勾破的细丝如蛛网般蔓延,透出底下泛红的肌肤,雪白的膝盖已磨出红痕。
两只云纹绣鞋早已脱落,歪倒在石桌下,两只白丝雪足轻轻颤动,涂抹著澹蓝蔻丹的圆润趾甲已然勾破了袜端,露出了如暖玉般的趾肉。
“仙子的修行,这才刚刚开始!”
“杀了你,我可捨不得。”
寧清秋好似如释重负般长出了一口浊气,轻轻抚著眼前冷艷美妇人的侧脸。
水映嬋银牙紧咬,眸中透著刺骨的恨意:“魔头!”
寧清秋哑然失笑:“比试结束了,嬋儿还要继续演下去吗?”
融情丹的药力已经疏引|,想来梦雨裳已经將时间记下了。
如此,自然也就代表著嬋儿与莘姨的第二场比试落下了惟幕。
闻言,水映嬋展顏一笑,朝著寧清秋探出了柔黄:“清秋觉得这个惊喜如何?”
寧清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抱起,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感受著那玲瓏有致的曲线,呼吸著美妇人独有的如兰幽香,他不禁感慨道:“成为魔头的感觉的確不错。”
“不用被道德的迦锁束缚,一切都隨心所欲。”
水映嬋柔黄轻抬,执起了桌上的一杯香茗,红唇微张,抿了一口,然后吐出。
来回了几次后,方才幽幽一语:“破开协锁易,守住初心难!”
寧清秋笑著附和:“的確,这也是我们与些人的本质区別。”
仙魔妖三道,没有绝对的善与恶,有的只是人心的变化。
寧清秋轻抚著怀中美妇的白丝玉腿,边感受著那份细腻丝滑,边好奇地问道:“这个剧本是嬋儿自己想的吗?”
水映嬋轻轻頜首,双颊还余有淡淡红霞,柔若无骨的縴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清秋似怀疑雨裳也参与了其中?”
寧清秋倒是没有掩盖自身的想法:“雨裳向来样繁多,想必提供了不少帮助。”
“这一次你倒是猜错了。”
“剧本內的一切,都出自於本宫之手,雨裳从始至终都未有过问。”
水映嬋语气蕴含著狡点:“当然,剧本的確借鑑了雨裳此前勾引你的手段。”
之前,梦雨裳借著织云村之事,继而威胁她这个做师尊的,来了一次鳩占鹊巢!
而现在,她便將这个逆徒与寧清秋的往事,融入了剧本內。
其原型便是流云庄时,梦雨裳扮演的清冷道姑以及战败妖女,这两个套路的缝合。
寧清秋恍然:“原来如此!”
“是不是还想继续?”
水映嬋忽然首凑近他的耳畔,呵气如兰道。
寧清秋的確有些意犹未尽,听闻此言,倒是眸光一亮:“难不成还有后续?”
“自然有的!”
“若是第三场比试能用到的话,倒是可以继续让你这个魔头欺负。”
“主人觉得如何?”
水映嬋媚眼如丝地望著他,葱白玉指在结实的胸膛上挑逗般勾画著,带来了丝丝酥痒之感。
“主人”二字再次唤起了刚沉寂下去的欲望,令得寧清秋鼻息略微加重,忍不住搂住了那丰熟美的娇躯,吻住了那水润柔软的朱唇。
他的吻不似刚才那般暴烈充满了侵略性,而是温柔得如同触碰易碎的瓷器,细细地摄取著那一份如兰似麝的冷媚气息。
水映嬋长睫轻颤,凤眸中的冰霜早已化开,化作一泓春水,倒映著他的轮廓。
她侧坐在寧清秋腿上,裹著星河剑袍的温软身子似要融入了他的怀里,一双美性的白丝玉腿叠起,足尖微微绷紧。
指尖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襟,却未推开,反而微微仰首,迎合他的索取。
冰璃果的余韵仍在血液中流淌,让她比平日少了几分冷艷,多了几分柔顺,
这一吻逐渐变得缠绵,柔情越发浓郁。
感受著那沁人心脾的馨香,寧清秋同样心生涟漪,掌心贴著怀中美妇人的后腰,將她更紧地按向自己。
两人的呼吸交融,唇齿间的温度渐渐升高,从温柔化作炽热,仿佛要將彼此的灵魂都笼罩在一起。
“比试已经结束,你们也该出来了。”
便在这时,一道蕴含著醋意的娇媚嗓音传来。
显然是梦雨裳看不下去这对又腻在一起的男女,忍不住出言打断。
水映嬋很是不舍地鬆开了寧清秋的唇,玉容生晕,眼波迷离,不由嗔怪道:“真是个逆徒,看不得为师好!”
“的確也该出去了。”
寧清秋为她整理好了衣裳,拿起了甩落在地的云纹绣鞋,套在了两只秀美绝伦的白丝雪足上。
“清秋觉得这第二场比试,我和你莘姨,谁能获胜?”
水映嬋轻嗯了一声,继而似想起了什么,浅笑嫣然道。
“我也不清楚,还得看雨裳那里的结果。”
寧清秋摇了摇头,也换上了一件锦袍。
他的衣裳在和嬋儿打斗时,便被剑意切的七零八落,而为了迎合魔头与女剑仙的剧本,一直未更换。
至於,嬋儿与莘姨胜负,他的確不清楚。
虽然都是为他解毒,但从始至终,都未算时间。
喻一待整理好了衣裳后,水映嬋抬手一挥,眼前空间扭曲,画面变换,已然回到了寢居里。
她並未去看端坐在那里,百无聊赖把玩著髮丝的梦雨裳,而是看向了桌面上的沙漏。
下一刻,水映嬋黛眉起:“怎会如此?”
瓶底下堆积的沙砾並不多,若是换算成时间的话,恰好是两刻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