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夙莘所用的时间也是两刻钟。
如此一来,岂不是打平了?
但在她看来,自己这一次魔头与女剑仙的剧本,明明让寧清秋痴迷与喜爱,甚至一度深陷魔头的身份中。
“竟也是两刻钟?”
伴隨著缕缕熟润如蜜的香风袭来,寢居內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裹著紫色宫裙的妖烧倩影。
夙莘也觉得太过巧合,一双勾人的桃妙目眯起,望向了旁边的男人:“莫不是小清秋故意而为之?”
水映嬋狐疑的视线,也隨之投来!
正如夙莘所言,太过巧合了。
巧合的就好像是人为控制的一般。
而以寧清秋的心境,即便不动用《明欲经》,也能將融情丹的药力宣泄时间,控制在了一个极为精准的时间。
对上了两位美妇人的眸光,寧清秋却是满脸无奈:“我为何要这么做?”
梦雨裳樱唇轻启,优雅地抿了一口香茗,煞有其事的分析著:“若是三场比试都打平的话,公子就不用左右为难了。”
“而且,也能化解此次莘姨与师尊的爭风。”
“雨裳说的不无道理。”
水映嬋也有同感,她觉得这一场应该是她获胜了。
“老实交代,小清秋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
夙莘左手抱胸,右手支起光洁的下頜,似笑非笑道。
话语间,身后九条雪白狐尾摇曳,盪起了雪白符文。
第一场,打平!
第二场,又打平了。
如此,很难让人不怀疑。
所以,她动用了其中一条尾巴,那可以辨別话语真偽的天赋神通。
寧清秋嘆了一口气,如实而言:“我没有使手段。”
夙莘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没有说谎!”
水映嬋见状,也不得不接受了:“如此,只能看第三场比试了。”
在她看来,只要贏下这一场,压力便会给到夙莘。
届时在第三场,即便是打平的话,也是她贏。
可谁曾想到,会发生这种巧合的事。
梦雨裳却是噗一声,笑了出来:“看来师尊和莘姨註定是宿敌啊!”
水映嬋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宿你个头,赶紧说第三场比斗的主题。”
梦雨裳鸣了一声,然后起身將脑袋埋在寧清秋怀里,很是委屈的说道:“公子,疼!”
寧清秋哑然失笑,抬手为她揉了揉:“好了,可以说了吧!”
梦雨裳首微扬,眼帘下闪过了一丝狡点:“师尊不妨猜一猜。”
水映嬋面无表情,一字一语道:“梦雨裳!”
夙莘不禁莞尔:“雨裳还是快说吧,別卖关子。”
面对两位长辈的施压,梦雨裳组织了一下语言,很是兴奋的说道:“第三场比试,將会延伸魔头与女剑仙的剧本,莘姨也要出场。”
说到这里,她从纳戒中取出了两枚种子,递给了夙莘与水映嬋:“这是夜合的种子,汲取男女阴阳灵韵而生长。”
“在这一次剧本里,师尊与莘姨可以用尽各种手段样,去诱惑公子纵情纵慾,藉此浇灌种子。”
“最后,谁的夜合种子长势更好,便为胜者。”
“至於修为的话,可以动用,但要压制在天命境!”
剧本的延伸?
寧清秋神情有些古怪。
梦雨裳这是想成为女导演吗?
水映嬋接过夜合的种子,话语间满是自信:“这第三场比试,倒是符合本宫心意!”
夙莘娇艷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迷人的弧度:“的確有些意思!”
说到这里,她风情万种地睨了寧清秋一眼:“俗话说得好,只有累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不知道,这一次我与嬋儿妹妹都下场的话,小清秋可否坚持下来。”
寧清秋眉头一挑:“我可不是普通的牛!”
以他的肉身之力,还真不怕她们。
夙莘轻轻頜首,意味深长道:“的確,小清秋不是普通的牛,而是一头喜欢四处沾惹草的心蛮牛。”
“无论是仙魔妖三道,都有被他犁过的地。”
水映嬋表示赞同:“此言有理,这头蛮牛说不准哪天就累死在他的田里。”
夙莘一脸认真地提议道:“要不趁早把他阉了,免得日后真出什么意外。”
水映嬋警了寧清秋一眼,点头附和道:“这一头牛有修为,阉一次估计不行,需要多阉几次。”
寧清秋神情僵硬,只觉一阵丁寒,不知该怎么接话。
他想不明白,这火怎么莫名奇妙就烧他身上来了。
梦雨裳见状,有些心疼被两位美妇围攻的情郎:“此次比斗较为关键,所以还需选一个合適的时间。”
寧清秋咳嗽了一声,连忙说道:“那我先將海族灵矿脉之事解决。”
接下来的日子倒是变得枯燥起来。
寧清秋每日都会前往归墟各处灵脉,动用道书,化去其內的太阳太阴之力。
至於此前与水映嬋师徒夜夜笙歌,春色无边的画面,则再没有出现过。
原因也很简单,他需要存储精力,准备在第三场比试时,好好惩罚嬋儿和莘姨,以振夫纲。
如是这般,一旬的时间眨眼而过。
这一日,灵矿脉之事终於解决。
寧清秋四人向海皇沧溟辞行,离开了归墟。
立在波澜起伏的北溟海上,水映嬋主动出言道:“北境归属於合欢欲道,国主与清秋不妨隨我们师徒一起回去,也好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除此之外,还需商量关於水神狩猎之事。”
梦雨裳似想到了什么,笑意盈盈道:“合欢欲道有一件半道器,名为【浮梦星月图】。”
“此图可构筑真实幻境,使人遗忘现实中的一切。”
“这第三场比试,不若就在里面进行吧!”
“莘姨觉得如何?”寧清秋看向了夙莘,询问起了她的意见。
夙莘略微沉吟,便同意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