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映嬋羞恼不已:“放我下来,唔—
话音未落,她却是瞪大了双眸,发出了一声鸣咽,只因朱唇已经被吻住,无法言语。
不知过了多久,寧清秋抱著她,坐在床榻上,暂时休战。
因为,脑海中的记忆画面里,两人相处了几日后,竟然开始修炼起了《弯凤和鸣录》,借著阴阳灵蕴疗伤。
也是因为如此,他与她的关係越发亲近,甚至是同床共枕。
寧清秋发现记忆再次变得模糊,不由皱起了眉头:“怎么到这里,记忆就断了?”
水映嬋娇含春,慵懒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平缓著急促的呼吸:“我的记忆亦是如此!”
寧清秋若有所思道:“要继续延续画面,想来是要修炼这门功法!”
水映嬋想到《弯凤和鸣录》的插图,脸颊耳根发烫:“让我缓一缓。”
寧清秋轻嗯了一声,抬手为她將额前凌乱的髮丝別至耳畔。
此刻,两人都未言语,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
水映首靠在他的肩膀上,呼吸著那温润的气息,低声呢喃著:“感觉好不真实!”
寧清秋揉著那柔顺的玉背,温声道:“什么不真实?”
“现在的我不真实。”
“被你这般欺辱轻薄,甚至夺走了清白,应该对你恨之入骨。”
“可不知为何,却总是恨不起来。”
水映嬋神色复杂,眸中映照出那张俊美的侧脸。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坦诚,褪去所有防备,將最柔软的內心展露在他的面前。
若是以往,自然不可能。
但现在,却是遵循著本心。
只因为那些突如其来的记忆,那些莫名熟悉的感觉,都在一点点瓦解她筑起的防线。
“这不就证明了,我们之间的关係本就无比亲密吗?
3
寧清秋手掌覆在了那裹著冰蚕白丝的大腿上,感受著那比上好绸缎更为丝滑细腻的触感。
他知晓,现在的水映嬋,才算是接受了那突如其来的真相。
“那师姐呢?”
“她与你又是什么关係?”
水映嬋忽然仰起头,咬唇问道。
寧清秋说过,三人都是真实存在的,也就是说彼此间都是有感情的。
她和寧清秋是亲密无间的爱侣,那师姐和他呢?
寧清秋並未隱瞒什么:“在那突然出现的记忆里,我唤她为莘姨!”
“这个称呼既有著亲情,又蕴含著男女之爱。”
水映嬋的语气酸溜溜的:“也就是说,我才是后来者?”
寧清秋勾住了那光洁的下頜,轻笑道:“吃醋了?”
水映嬋冷哼了一声:“谁会吃你这个混蛋的醋?”
寧清秋欣赏著女剑仙傲娇的模样,认真地说道:“別的不敢保证,但我能確定,在当前的世界,第一个喜欢的女子是嬋儿!”
水映嬋心跳加快了几分,不自然地撇过视线:“为何与我说这些?”
面对这近乎表白的话语,她不愿意承认,有些欣喜,又有些羞涩。
寧清秋抚上了她的脸颊,一字一语道:“仅是想让嬋儿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水映嬋压下了纷乱的情绪,又恢復了清艷如霜的模样:“见色起意罢了!”
寧清秋笑了笑,在那水润的薄唇上一吻:“这不就说明嬋儿长得貌若天仙,仅是一眼,便能让人沦陷吗?”
水映嬋了他一眼,冷冷道:“巧言令色!”
话虽如此,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
寧清秋微微凑前,咬住了那晶莹如玉的耳垂:“嬋儿休息好了吗?”
水映嬋娇躯一颤:“再等会!”
寧清秋似想起了什么,出言道:“对了,此前嬋儿不是在云霓轩买了一件旗袍吗?”
“可以穿上吗?”
水映嬋反应过来,顿时瞪大了美眸:“你当时真在偷听?”
“可不仅是在偷听,还当著你的面,和莘儿亲昵!
寧清秋自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仅是解释道:“恰好听见了!”
水映嬋觉得这个魔头脸皮真厚。
什么叫做恰好听见了?
寧清秋见她沉默不语,又补充了一句:“莘儿回来后,便穿上了旗袍伺候我沐浴。”
“那你去寻师姐便好!”
听到这话,水映嬋的脸色骤然一冷,別过了脸。
寧清秋眼帘下闪过了一丝狡点,作势要压上去:“既然嬋儿不穿,那我们便开始修炼《弯凤和鸣录》吧!”
“我穿!”水映嬋一慌,连忙制止了他在那炙热的眸光下,她终是红著脸,从纳戒里取出了那袭水蓝旗袍。
待她换好,寧清秋又得寸进尺:“鞋也要!”
水映嬋羞恼地瞪了他一眼,但还是换上了一双绣著沧海明月的华美高跟。
不多时,裹著一袭水蓝雕旗袍的冷艷美妇立在身前。
水滴状的领口堪堪悬在锁骨凹陷处,撑起的两团丰盈更显鼓胀欲裂。
衣身紧贴著丰腴熟美的娇躯,在腰际收出惊心动魄的窄弧,下摆开间忽隱忽现的冰蚕白丝,
像隔著一层雾松窥见的月光。
足尖点著水晶高跟鞋,鞋跟剔透如冰棱,倒映著裙摆晃动的蓝影,既是冷艷,又透著难言的嫵媚。
水映嬋警了他一眼,似不经意间问:“和师姐比,谁好看?”
“莘儿没有嬋儿冷艷!”
寧清秋给出了答案,然后在再度將眼前美妇楼入怀里,一起倒向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