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2章 水映嬋:“我不可能抢徒儿的男人!”
窗外的黄菜隨风摇曳,细碎的影映在窗上。
看著眼前的画面,水映嬋绝美玉容緋红如霞,双手撑在窗台上,本是冷若冰霜的眸光湿漉漉的,好似要滴出水来。
素白连体小衣紧紧贴在丰的腰臀曲线上,月华勾勒出她熟美的身段,每一寸曲线都在夜色中泛著瀅润的光泽。
上身那一件月白抹胸被撑得鼓胀浑圆,如同两轮圣洁的满月,要与星空上的明月爭辉。
“嬋儿可觉得眼前一幕是否有些熟悉?”
“我们之前应该也曾看著窗外的夜景,在月下你儂我儂!”
寧清秋搂著那温软的娇躯,温柔地抚著美妇那玲瓏起伏的腰腹。
腰间银丝鏤空腰束深深勒进软肉,將本就纤细的腰肢束得愈发惊心动魄,好似即將折断的柔弱柳枝。
隨著覆在腰窝上的指节深陷,在雪肤上留下緋色的月牙印,与腰束鏤空处透出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记忆中的不是黄菜田,而是一片竹林———
水映嬋神情迷离,额前秀髮在夜风吹拂下有些凌乱,有几缕更是贴著晕红的香腮,被抿在娇艷红唇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正如寧清秋所言,在这一刻脑海中浮现了相似的画面。
但里面的她,並没有穿上这露骨的衣裳,仅是一袭素色长裙。
“的確是竹林!”
寧清秋已然拨开了遮掩內心迷雾的一角,脑海中浮现出朦朧的记忆,不由露出了一抹柔和的笑容:“碧竹被风吹动,竹枝互相敲击的声音如同一曲动听的音符。”
“而记忆中的房屋,应该是我们的家。”
话语间,手掌已然顺著美妇的腰肢滑落,途经浑圆如桃的丰臀,落在了雪腻无暇的腿上,
吊带冰蚕白丝的袜口勒出微微凹陷的腿肉,薄如蝉翼的蚕纱完美裹著她修长的玉腿,从美的大腿到柔润的腿弯,再到纤柔的小腿。
两只白丝玉足踩在月白绣鞋上微微起,露出了酥红的足跟,紧绷的足弓如同弦月般优美动人“我们的家?”
水映嬋的眸光泛起了敛灩水雾,心湖更是盪起了一圈圈涟漪。
对於这四个字,她深受触动,有一种难言的温馨与柔情在不断滋生。
“只是不知道我们为何会受伤,从而来到那村子里。”
寧清秋埋首在她雪白的颈侧,从微凉的耳后吻到圆润的香肩,鼻尖蹭过她散落的青丝,带起了一阵如雪莲般的冷香。
“想必是被仇家打伤了!“
水映嬋香腮生晕,情不自禁仰起首,后背靠在他胸膛上,呼吸越发急促,素来清冽的吐息化作了一片灼热,拂在他颈间。
“或许正是因为受伤了,且无法动用修为,所以恰好促成了我们。”
寧清秋喉咙发痒,双手环住了美妇的腰肢,掌心贴著柔腴的小腹,感受到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可为何我的模样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个娇媚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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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映嬋望著窗外摇曳的黄菜,素来冷艷的眉眼此刻眼角飞红,如冰玉碰撞的声音更是变得无比柔腻。
寧清秋看到的画面,她也能看到。
水映嬋相信,自己有可能会和寧清秋在相濡以沫中,逐渐走到了一起。
毕竟,没有修为的两人,会更加依赖彼此,於朝夕相处中日久生情。
但让她奇怪的是,自己明显易容了,而易容的女子面容,也感到极为熟悉。
“有没可能,这个易容的女子是你的弟子?
寧清秋让怀中美妇转过身来,玉背抵在窗台上,黄菜的碎影在她身后摇曳,映照出了那美丽的蝴蝶骨。
水映嬋双手撑在身后,娇躯后倾,狭长的睫毛轻颤,鼻息絮乱:“为何是弟子?”
“因为那个娇媚女子看面容与你不像是有血脉关係的亲人。”
“而她年龄看起来比较小,亦不可能是你的同门师姐们,如此只能是弟子了。”
寧清秋微微俯身,指尖勾住她月白绣鞋的轻轻一扯,一双裹著冰蚕白丝的玉足展露在月光下。
瀅润足尖微微勾动著薄透的袜端,干颗澹蓝蔻丹的趾甲如深海珍珠般莹润,透出朦朧迷人的冷光。
水映嬋似在问寧清秋,亦像是在问自己:“如此,我为何要易容成她的模样?”
“许是你的弟子与我才是真正的爱侣,而嬋儿却也喜欢上了我,准备借著她的容貌横刀夺爱。
寧清秋轻轻握住两只白丝玉足,搭在了双肩上丝袜滑柔微凉的触感混著她肌肤的温热,竟让他的心跳加快了几分。
“我是剑宗首座,怎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
水映嬋娇嫩如笋尖的玉趾无意识地蜷缩,在丝袜上刮出几道浅痕,像冰面上乍裂的纹路。
寧清秋双手撑在窗台两侧,俯身贴近绝美玉容,挪输道:“梦都是相反的!”
“在眼前的虚幻世界里,嬋儿是剑宗首座,而我则是魔宗宗主。”
“若是现实中,我们的身份说不准会互相调换。”
“若嬋儿是魔宗宗主,做事自然不择手段,抢自家徒弟的男人算得了什么?”
水映嬋瞪了他一眼,那一只白丝玉足在他的侧脸上一蹬,表达著心中的不满:“荒谬绝伦!”
“在我看来,於现实世界中,应是你这个魔头骗了我徒儿的感情。”
“我作为师尊虽然愤怒,但却尊重徒儿的选择,便想易容成她的模样试探你的品性。”
“不曾想,我们在一处秘境內遭遇了强敌,导致双双受伤,这才流落到了那处村子里。”
寧清秋不禁莞尔:“然后呢?”
水映嬋越发觉得如此,就连语气都带著几分篤定:“因为失去了修为,我们只能暂时留在村子里,以夫妻的名义生活在一起。”
“而你这个魔头,则通过日常相处,察觉到了我並非是徒儿,便將计就计,夺了我的身子,彻底满足了你师徒双收的念想。”
寧清秋摇了摇头:“如果是这样的话,嬋儿对我应该恨之入骨,不该有那般痴缠依恋的爱意。”
水映嬋辩解道:“准是你的手段高深,让我在不知不觉中沦陷,待发现时已经无法回头,才会如此。”
寧清秋哑然失笑:“所以在嬋儿心里,我就一定是个坏男人?”
水映嬋不置可否:“不仅坏,而且心!”
说到这里,她不由冷哼了一声,质问道:“若非如此,怎会这般对待我们师姐妹?”
“是吗?”寧清秋眸中闪过了一丝笑意,缓缓將怀中美妇抱起,在房间里来回步。
水映嬋下意识搂住了他的脖颈,贝齿紧咬红唇,眸中满是慌乱:“你做什么?”
“嬋儿不是说我坏吗?”
“那就坏给你看看!”
寧清秋似笑非笑地望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