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定要违背你的意愿,让你为我做不愿做之事,哪怕你恨死我,我也在所不惜!”
紫衫龙王听了这话,眼神也是飘忽迷离。
她也不禁想到了自己被打上了,他们將自己绑缚在火架上,轰的一声。
雾时间,紫衫龙王面孔惨白,留下泪来。她只盼自己能够免除火刑,倾尽一切,奈何小昭的想法让她无比绝望。
她了解女儿性子,那也是认准一件事不回头的人,她实是不得不走。
可云长空的霸道,却文让她又喜又悲,
其实紫衫龙王对於云长空的思恋之苦並不比赵敏稍弱半分。赵敏还只是个黄闺女,只是一缕情念。紫衫龙王乃是久旷妇人,与云长空一会,不知多少次午夜梦回,醒来之后,心中无限惆悵。
赵敏能想到去风陵渡口等他,她又何尝想不到?
所以看似巧合,实则是用心了。
紫衫龙王想著,云长空已经来到一座小谷,谷中树叶讽讽如响天籟,一条清溪潺潺流淌,云长空神功潜运,四下无人,当即將紫衫龙王放了下来。
紫衫龙王瞪了他一眼,说道:“你正经点,行不行?”
长空握住他的手,软语道:“好姐姐,这怎么不正经了,你就从了我吧!”
紫衫龙王瞪视於他,见他眼里满含企盼。想到小昭,心中一酸,心想:“也罢,我与他终究是有实无名,不如一辈子记得我的好,一辈子也忘不掉我。”
目光渐渐放软,嘆道:“我不过你。哼,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云长空道:“什么事,我全都答应。”
紫衫龙王皱起眉头,似乎有些惆悵,说道:“你既然有了我,有了旁的女子,我也不在乎,可你绝不能对小昭有什么心思。
”小昭?”云长空应声一愣:“她———“”
紫衫龙王神色凝重道:“她年纪小,克制不住情慾,你若敢对她如何,我和你可是没完!”
长空对此大乐,说道:“你怎么和別人一样无聊呢?小昭才多大,我又不是禽兽,別胡思乱想了。”
“她会长大!”紫衫龙王很是正色道:“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和她说话。”
长空与紫衫龙王有了这层关係,对於小昭自然没有那种念头,笑道:“好,我在她面前,以后就当哑巴。”
说著將貂皮地上一铺,拉著她靠著一块山石坐下。
溶溶月色,映得清溪如银,长空看著龙王俏丽面庞,当即有些口乾舌燥。
紫衫龙王喘息道:“你,你別看我,你、你转过头去,不,蒙上眼睛。”说著用丝巾给长空濛上了眼。
云长空见她扑在自己身上,闻著她身上传出的阵阵幽香,被蒙上眼睛,也觉有意思,笑道:“好姐姐,我都听你的。”
一会儿,长空嗯的一声,
他感受到了温暖,嗅著她的芬香,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快乐良辰美景奈何天哪!
长空好笑之际,忽听远处传来一阵琴音,隱约有人说话,儼然人数不少“是五散人!”
紫衫龙王立刻起身,穿上了灰布衣服,还带上了头套面具。
云长空谋划已久的好事被打搅,心中那是一万个来气。长吐了一口气,呼出空气也是火热的,
仿佛累积了太多火气,將肺也烧著了,
云长空徐徐站起身来,说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这群王八蛋!”
金婆婆心中暗笑,说道:“和你在一起,我是既甜蜜又难过,你以后不许这样了。”
长空道:“怎么不许?这是夫妻情趣,你应该多读书才是。”他一字一句,说的清晰无比。
金婆婆轻轻哼了一声,说道:“我们是夫妻吗?”
长空笑笑,嘆道:“无论如何,你也是我的女人,至於名分,你要,我就能给你。”
金婆婆道:“免了!”
长空道:“你先下山,我要去光明顶了。”
金婆婆道:“你还去干嘛?”
长空冷冷道:“若是给人將明教灭了,我今天不白上光明顶了吗?”
金婆婆道:“怎么可能,杨逍五散人他们若是联手,除了你,谁能打得过他们?”
“这个么?”长空沉默一下:“倘若他们自相残杀,给外人偷袭呢?”
金婆婆忽然一惊道:“你、你说的那人莫非是成昆!”
“没错。”云长空意味深长地道:“你也应该明白其中缘由。”
紫衫龙王道:“不错,阳教主意欲掩上石门,与成昆同归於尽,结果没能成功,那么此人知道明教密道,若暗中偷袭,的確是个大麻烦。”
“是啊!”长空长嘆一声:“倘若真如我所料,事情大大不妙。我上去料理一下,你回去护好她们,若是武林群豪来了,她们想看热闹,就让敏敏易容一下。”
“可是,可是,”紫衫龙王有些羞报:“我还是有些腿软。”
长空笑了笑,左掌按她腹,右掌轻轻贴在了后背上。“伏魔神功”內力运起,缓缓输入至她体內。
紫衫龙王顿时觉得如沐暖阳,舒服至极,连忙將这股內力与自己內力混合,运转周天。
一刻钟时间,长空收手,沉吟道:“奇怪,你的纯阴之气得於碧水寒潭,可如今体內怎有一股阳流,难道说,你已经练到了至阴反阳的地步。嗯,但又不像,这股阳气並非你自身所出———“
紫衫龙王面色红润,呸道:“我走了!”身子一晃,好像一阵青烟。
她心中明白这股阳流乃是云长空昔日注入的罗汉伏魔功內劲,消了自己寒毒不说,还让自己达到“至阴反阳”的境界,只是这股外力,非自身修炼,她运用起来,不能如臂使指,也不知道为何!
殊不知“罗汉伏魔功”乃是佛门神功,慈悲之念愈盛,威力越大,她心中却无慈悲之念,自然不能像云长空一样如臂使指了。
而这也是她离不开长空的重要原因。
哪怕再过几十年,长空也是她心中最爱。
就是这么离谱!
云长空见她只顾埋头狂奔,很快去远,摇了失笑,又借著木掩盖行踪,向著光明顶密道而去。
他奔跑一阵,就见远处高峰上一道黑影手提著两个大桶冉冉上升,宛如有人以长索將他吊上去一般。
此人头脑光光,反映月色,幽幽发亮,轻功又异常厉害,云长空暗付:“这应该就是成昆,这可真是来的妙啊!
此刻圣火厅中,杨逍,韦一笑,五散人,一脸凝重。一张桌子上还摆放著残羹剩饭,显然几人刚才吃过。
“杨左使,五行旗掌旗使下令收缩五行旗眾退回光明顶,他们收到几位飞鸽传书,都是人心惶惶...
说不得一脸担心,说道:“想我明教,在江湖中乃是天下第一大教,听从云长空之言,已经丟尽了面子,倘若最后事態不受控制,只怕———“
“怕什么,大不了与他们一决死战!”周顛很是愤恨。
“决一死战?恐怕我们的实力和对方相差太远,周顛,你自问我们明教对上六大门派胜算如何?更何况亏帮也掺合进来了!
而且还有一些从不在武林走动的人物,我们拿什么一决死战?恐怕是以卵击石,徒增伤亡而已。”彭莹玉很是语重心长。
说不得道:“云长空的想法,也算是为反元积蓄了一份力量,凭他和少林、武当、巧帮、峨眉派的交情,此事或许没有那么糟糕!”
韦一笑脸色一沉,冷冷道:“无论能否度过这一场灭教之危,我们明教听从云长空之言,也是大丟顏面,以后在江湖中还何以立足?
下一步如何振作本教,总得有个章程。总不能將本教命运永远寄托在外人身上!”
眾人互相对视,彭莹玉道:“你说的是教主之位!”
韦一笑点头道:“是啊,本教再也不能没教主了!”
说不得道:“外人不知究竟,你我还不明白么?教主之位,我们就是选了,五行旗不认可,全无用处。”
杨逍笑道:“既无用处,不如以后再说!”
韦一笑冷哼一声,森然道:“教主位子一日不定,本教纷爭一日不解,凭他有天大本事,这嫌隙总难调处。杨左使,在下要问你一句,退敌之后,你拥何人为教主?”
杨逍道:“谁持圣火令,我便拥谁为教主。这是本教祖规,我自然遵奉。”
韦一笑道:“圣火令失落已近百年,难道圣火令不出,明教便一日无主?”
周顛哈哈大笑,道:“杨逍,你別当大伙儿都是蠢材,你不愿推选教主,这用心难道我周顛不知道么?明教没教主,便以你光明左使为尊!”
杨逍道:“我从未说我要当教主,可本教之中,谁的武功谋略能胜我杨逍?是你周顛吗?”
周顛冷哼一声道:“我周顛自然没资格当教主,可是你职位虽高,四大护教法王肯奉你號令么?你调得动五行旗么?
我们五散人又有谁肯听你命令,让你指挥?你光明左使者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
杨逍冷笑不言,周顛眼露凶光。
说不得效状,忙道:“二位,此刻大敌当前,万莫为此伤了和气,我们明教反元本就孤掌难鸣,倒不如依託云长空之力,联合其他门派,一起联手。
至於教主之位,暂且放下,我们推选个副教主统一號令,大家意下如何?”
周顛目光一转,忽的笑道:“好,我推韦一笑为副教主。他机谋多端,武功高强,咱们明教之中谁也及不上他。”
杨逍冷笑道:“我看你周顛才最为合適,反正明教本就四摘五裂,再让你周大教主顛而倒之,
倒而顛之,岂不是更好看?”
周顛喝道:“放你妈的屁!”手掌呼的一声,拍向杨逍头顶。
杨逍手腕一有,刷地一掌迎上。
他未与周顛手掌相交,韦一笑挥掌而上,双掌相交,无声无息。
杨逍手臂一震,顿觉一股寒气汹汹而来,忙用劲抵挡。
周顛叫道:“姓杨的再吃我一掌!”一掌朝他胸口拍去。
“不可!”
“快快住手!”
说不得与彭莹玉要挡开周顛一掌。
杨逍拧腰公掌,呼吸间已经与周顛双掌相交,他看向韦一笑,沉声道:“寒冰绵掌虽然厉害,
但要伤我杨逍,还差太远了。”
说不得叫道:“周顛,韦兄,你们二打一,算什么好汉?”伸手往周顛肩头抓落,想要將他拉开。
但觉周顛身三其冷若冰,一股亨骨冰冷的寒气从手掌心中直传至胸口。
说不得旱地想起,这是韦一笑的“寒冰绵掌。”
原来杨逍已经施展“乳坤大挪移”,將寒冰掌力传到周顛与说不得身上了,两人手掌发凉,经脉急颤,身三直抖。
棚冠道人和彭莹玉看出不对,托地跳起,一护周顛,一护说不得。
四人之力聚合,寒气已不足为患,然只觉寒冰掌力高如一条蟒蛇,摇来摆去,把握不定。所以也不敢撤手,生怕被杨逍损伤。
彭莹玉叫道:“杨左使,咱们可.当可——可——”
他一开口,牙齿相击,就觉一股凉意直钻肺腑,话也说不出来。
原来他开口讲话,就乱了呼吸,真气暂停,陡抵挡不了寒气。
只能闭口不言,运转內功,抵抗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