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准备还真是周全啊……”
凌汐瞳的小心臟都快要跳出来了,她没想到在那次龙榻嬉戏未果后,逆师对她竟然已经饥渴到了这种程度。
他越是如此,越不能让他得逞,绝不能……
“誒?”
凌汐瞳倏地一怔,突然察觉到自己脑子有些发晕,手脚也有些发软。
她很快意识到,这似乎是那薰香的问题。
凭她练气小成的修为,如果足够警惕,按理说是来得及赶在完全中招前屏住呼吸,退出主臥的,但她不知怎么的慢了一拍。
於是,她被方铭轻易抓住,坚韧的兽筋绳开始在她身上缠绕起来。
“哎,无论何时都不能大意啊……不过你放心,我依然说话算话,这只是为了防止你待会儿有什么过激举动而採取的保险措施。”
方铭一边说著,一边绑了一个精妙的龟甲缚。
“不好,怎么还是让他得逞了!?”
凌汐瞳眼神羞愤,脸颊飞霞,心中懊恼不已,“挣脱不开……这下没办法了,不过我绝不会屈服!不管是什么样的凌辱,不管今晚会被他如何炮製,我都绝不会……”
“哐!”
方铭只是稍稍低头欣赏了一会儿她的徒劳挣扎,便像拎手提包一样,抓住绳索把她提了起来,带到狗笼边扔了进去,然后把门锁上。
凌汐瞳愣了一下,不过在脑海中对著前世记忆搜索一番后,很快就明白过来。
放置play。
在正戏开始前,方铭习惯於把欺辱对象放置一会儿,让其苦苦等待,这样等正戏开始后会更加带劲。
“该死,是觉得我跟那些欲求不满的放荡女人一样吗!?”
凌汐瞳紧咬牙关,恨恨地盯著方铭,身体依然在挣扎,与绳索摩擦。
“別白费力气了,老实呆著吧,今晚没別的事需要麻烦你了。”
方铭说著,將特製的薰香挪走,开门透气,试图把味道散去。
“禽兽!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装?早就迫不及待了吧!有什么手段尽数使来,我怕你不成!?”
凌汐瞳满面怒意,用力扭动著娇躯,表达自己绝不屈服的坚定意志。
“唉,我都说几遍不碰你了,你怎么就不信呢?”
方铭懒得理她,离开主臥不知干什么去了。
直到薰香味不再浓郁他才回来,还带上了陈瀟。
一看到好姐妹的模样,凌汐瞳顿时愣住了。
打个比方的话,陈瀟就像是裹著一条迷你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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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换上这等不知廉耻的打扮,即使能看到的两位都是熟人,陈瀟也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你……禽兽!有一个还嫌不够吗?”
看著陈瀟一副快瘫软在方铭身上的样子,凌汐瞳无比担心她被方铭欺负,恨不得自己立刻代替她承受一切。
“不啊,一个够了,说了没你的事,你老实呆著就行,我明天一早就把那留影阵盘里的东西刪了。”
方铭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自顾自地把陈瀟推倒在床,两人很快进入状態。
一旁观战的凌汐瞳刚开始还在心里嘲笑方铭太弱,只能一个一个来,同时为他当面欺辱陈瀟自己却无能为力而感到愤恨。
但隨著时间流逝,她察觉到了不对劲。
方铭就仿佛忘记了狗笼里还有没享用过的猎物一样,一直在和陈瀟忙得不亦乐乎。
偏偏她还不能提醒,憋得心痒难耐。
她只能通过不停歇的口头攻击发泄,而这落在方铭的耳朵里,是他今晚的行动取得成效的標誌。
“果然,她是真的很在乎我身下这位,再这样下去她都要开始咬狗笼的柵栏咯。”
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方铭更加努力,將陈瀟翻来覆去,中途还餵了她一颗凡人也能吃的丹药,用来恢復精力。
看著床榻上疯狂舞动的长髮与方铭那卖力的身影,凌汐瞳心中的希望在一点一点地流逝,没多久便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直到后半夜,陈瀟即使吃了药也支撑不住,必须休息入睡时,她的眸子里才重新焕发出些许光彩。
“呼,我也累了,睡觉吧,晚安。”
方铭冲凌汐瞳笑了笑,把油灯熄灭,然后搂著温暖软玉钻进被窝。
“……”
黑暗中,凌汐瞳的眼神犹如幽幽鬼火,灼烧在方铭的身上,久久不曾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