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只要您愿意留下,我愿全心全意侍奉您。绝不会再有背叛您知道的,我只是—太爱您了。”
她的声音几乎低到耳语,带著小心翼翼的执著与渴望。说罢,星歌缓缓靠近,轻轻的,將他拥入怀中。
夏尔没有躲开,也没有拒绝。他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她抱住自己,仿佛在这片刻的安静里,也终於卸下了某种疲惫。
“主人,再也不会离开了,对吧?您曾经说过,永远不会离开我,可您还是走了星歌的声音轻柔,仿佛一根羽毛在心头轻轻划过,眼中满是深埋的委屈与渴望,
“我不会再离开了。”夏尔轻声道,声音里没有犹豫,“无论从感情的角度,还是利益的角度星歌,我並不像你以为的那样愚蠢。我知道,逃离你,对我没有任何好处。”
“这才是我的好主人”星歌轻笑,声音里透著缝缕与满足。
她牵起夏尔的手,缓步走向王座。柔和的光影落在她的身上,仿佛笼罩著一层淡淡的金辉。
站在王座前,她缓缓解开身上的轻纱,半透明的面料滑落在地,优雅而不失挑逗的揭开了她完美无瑕的身形。她抬起修长的双腿,脚趾轻轻点了点夏尔的手臂,像是在邀请,
又像是在惩罚。
“当初,是我背叛了您,让您被困於魔界整整十年如今,请您將所有的愤怒与怨恨,都发泄在我身上吧。”
金髮如瀑,在她肩头与胸前隨意垂落,映衬出一张迷离而又勾人的面容。她全身散发著致命的魅力,柔软而挑畔。
夏尔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唇一如果这能让星歌满意的话·
反正,为了迷惑敌人、取得情报,他早已在幻琴面前表演过无数次。那时候的他,也曾与那些被幻琴改造成愧儡的少女们周旋,早已拋弃了对所谓“纯洁”的执念,失去了道德洁癖。
他的动作沉稳而规律,仿佛一场早已习惯的仪式,
星歌的脸颊渐渐染上了羞红,眼神变得朦朧。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两人才缓缓分开。
王座之上,瀰漫著他们交缠后的气息,仿佛空气都染上了暖味与情慾的温度。
璃夜静静的躲在角落,目光一刻也未曾移开。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醋意,但並未走近,她早已习惯了这种距离,也习惯了压抑欲望的等待。
她与夏尔之间,也曾无数次沉溺在彼此的缠绵中。她知道,精灵族天生丽质,拥有令人惊嘆的圣洁之美。但与星歌那九尾妖狐的魅惑相比,终究还是缺了几分摄魂的邪气。
夏尔的欲望,似乎更容易被那种危险又诱人的气息所点燃。
璃夜常常想,她一定会成为最后的贏家。
等抵达首都“梦之海”之后,星歌会试图將夏尔软禁,囚禁他的自由与灵魂。而到那时,她就会挺身而出,以“拯救者”的姿態將他从囚笼中带走,再一次的,將他紧紧握在掌心。
只要想到那一刻的到来,璃夜便会兴奋得几乎忘记了呼吸。她的指尖会轻轻颤抖,眼底浮现出某种近乎病態的渴望。
她迫不及待的想將夏尔据为己有,彻底、完全的。
到那时候,她会亲口告诉他真相: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什么“妹妹”璃月。
璃月就是璃夜,她从未是他以为的兄弟。她从一开始,就是个女孩。
一个,只为他而存在的女孩。
“你最近,好像常常在月宫逗留很久啊。”
当夏尔走出月宫时,蕾娜塔正站在门口,仿佛已等待多时。夜风拂过她银白的披风,
眼神中却多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冷意。
“哟,晚上好啊,蕾娜塔。”
夏尔嘴角一勾,轻鬆的调侃道:“你是在等我吗?是不是因为最近我忙著联合王国边境布防的事,见面少了,你觉得寂寞了?”
“我好歹也算是你的师傅。”蕾娜塔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淡,却不乏锋芒,“找个地方,一起聊聊吧?”
“雅兰黛呢?”夏尔扫视四周。
“没有雅兰黛。”她的眼神定在他脸上,语气低柔却篤定,“只有你,和我。”
“我们两个?”
这是头一回,夏尔与蕾娜塔单独相处。过去,他总是以“若泽.德雷福斯”的身份示人,一副吊儿郎当、不著调的模样。在他眼里,像蕾娜塔这样聪明、冷静的女孩,应该最討厌与这种人待在一起才对。
“今天吹的是什么风?”夏尔半开玩笑的问。
“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思考。”她目光幽深。
“关於魔法的问题?那可別找我,我可不是那方面的专家。”
“不,不是魔法。”蕾娜塔声音低了些,“而是关於你,若泽.德雷福斯先生-你到底是谁?”
“你不是已经有答案了吗?”夏尔摊手,依旧不正经,“我就是若泽.德雷福斯啊。”
“可星歌.翡冷翠陛下,还有璃夜.奈塔尔陛下—-他们似乎对你都格外青睞。”蕾娜塔盯著他,语气变得锋利,“我不觉得那是巧合。在我看来,她们应该对任何素未谋面的帝国人抱有警惕,甚至反感。但你一一他们对你的第一印象却出奇的好,甚至好过对雅兰黛的態度。”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在下定决心:“所以我一直在想,也许三个月前,並不是你们的第一次见面。你们之间,早就认识了。”
“你在说什么呀?”夏尔笑著耸肩,仍旧轻描淡写,“我要是早认识她们,还会四处借钱赌博?”
“別把我当傻子。”蕾娜塔冷声打断他,“我好歹是你的师傅一一不,也许,我根本不配当你的师傅。”
话音未落,她身后的空气忽然一凝。
一道冰锥毫无预兆的浮现,没有任何魔法吟唱,一瞬之间仿佛从虚空中刺出。
冰锥破空,化作寒光,直衝夏尔的面门而去一速度之快,已然堪比子弹。一旦命中,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