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院里出了杀人犯,对整个大院影响都不好,阎解成和阎解放两个窝囊废,没想到他们两个竟然敢杀人?”贾张氏嘆了口气。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他们两个也是被逼的,三大爷对他们太不好了,家里有钱就不捨得给他们一点,家里金银堆如山,黄金大洋成千上万,隨便露一点,就能让他他们顶个工作,他就是不拿钱,真不知道他怎么想的”贾东旭不理解阎埠贵的行为。
“阎解成和阎解放是杂种”等著扎针的郑大爷来了一句,大家都笑了起来。
阎埠贵今天懵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足智多谋,但是遇到这种情况,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了。大儿子阎解成、二儿子阎解放竟然成了杀人犯,这是警察来说的,並不是谣言,警察们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能来和家属说这种事情,看来他们杀人的事情是真的。
他们为什么要走上这条路呢?这是一条绝路,一旦被抓就被枪毙;虽然现在他们还没有被抓,但是家里已经受到了他们的牵连,院里的人这些人太不是东西了,居然想要赶我们一家走,我们家现在遇到了这么大的事,你们不同情、不帮忙,反而落井下石,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生气是一方面,阎埠贵更多的还是后悔,早知道两个孩子会有这样的选择,就应该给阎解成顶个岗位,五百块钱顶个岗位,两年的时间也就回来了,真不应该等的。
邻居们今天都散去了,但是事情並没有结束,他们以后还会逼自己搬家;两个孩子到底去哪里了呀,现在阎埠贵已经不盼著找著孩子了,他现在希望两个孩子跑,跑的越远越好,只要公安抓不住他们,他们才会有活路。
“大哥、二哥走上了绝路,你们高兴了?”阎解旷很担心两个哥哥,对父母他是相当的不满意。
“老三,你这是怎么说话,我也很担心”阎埠贵想不到小儿子在这个时候说风凉话。
“你有什么可担心的?他们之所以这样,不是你逼的吗?要是家里真穷,我们也就认了,但是有钱为什么不给他们顶岗?我大哥要是有了工作,会去抢劫杀人吗?我二哥看到了希望他会走这条绝路吗?他们都是你逼的”阎解旷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了阎埠贵的心里。
“我不是,我也想他们两个好……”阎埠贵想解释了一下,更多的还是想说服自己。
“你不是,你不想他们两个好,你就是想逼死他们两个,现在你的主意成功了,你算计成功了,他们两个以后不会你的钱了,他们现在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不用找工作、不用找媳妇,也不用买房子,你这个时候应该高兴,你为什么不笑?”阎解旷的声音越说越高,他生气的站了起来,然后重重的拍了桌子。
“解旷,你不能这样说我,我没有这样的想法,我现在很难过……”阎埠贵的心里很痛。
“你不应该难过,你应该高兴,你应该开心的笑出声来,天天算计,天天算计,连自己的孩子也要算计,现在把孩子算计给杀人犯了,你得到好了吗?对了,你的钱省下了,你和钱过吧,我看好了,你就是个绝户命。
別看你有三个儿子,你不会有孙子,一个也不会有,我大哥、二哥活不长了,我也活不长,有你们父母在,我们活著就是一种错误”阎解旷说话很直接,杨瑞华坐在一边一言不发,阎解娣在一边啜泣,阎埠贵则不知所措,阎解旷在愤怒。
阎解成和阎解放也感觉到了明显的不对,这是一种直觉,他们第三次抢劫是成功了,但这一次並没有抢到多少钱,这个人的身上只有几块钱,本来想去他家里看看的,结果在路上遇到了巡逻的人,嚇的两人藏在黑暗处一动不敢动,等到巡逻的人过去了好久,两人才回到了他们的秘密基地。
他们在基地里躲了两天,两人再次出来准备吃的东西,准备再次踩点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了不对劲,阎解放有点脑子,啥也没有卖,行动马上停止了,然后两人回到了基地。
“哥,情况不对,我们也是有些大意了,这三个人都是我们以前一起干活的人,现在他们出了事,公安们很容易想到熟人做案,我们应该暴露了”阎解放对哥哥说了自己的猜测。
“暴露了?那怎么办?现在我们的钱也不多,买一个工作都够呛,要不我们把贾玉峰给宰了,他有钱,他家的钱可多了,抢他一个就够了”阎解成想到了贾玉峰曾经揍过他,打的他还挺狠,而且贾玉峰有钱,大家都知道。
“我们打得过他吗?他当了十年兵,打了无数场仗,能当十年兵,参加多次战斗能活下来的人,是我们能惦记的吗?他还有车,我们怎么劫他?我们走这条路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我们不能被仇恨蒙蔽了眼睛”阎解放一听哥哥的话就不靠谱,贾玉峰那是连三个傻柱都打不过的人,他们阎家兄弟三个也打不过一个傻柱,去抢贾玉峰,那就是找死。
“我们在这里没有吃的,也不能出去,那怎么办?”阎解成有点慌。
“慌什么?我们得走,换一个地方生活,我们去找虎子哥开介绍信,多开几张,我们先去保定,然后去天津,然后坐车去南方,南方有钱人多的是,我们兄弟两个人敢杀敢拼,到那里不能生活?今天晚上有走”阎解放很果断。
“我听你的”阎解成岁数大,但论智慧,他比不上自己的弟弟。
半夜时分,兄弟两人来到了虎子哥住的地方,开了介绍信,多开了几封,现在他们兄弟两个是去保定投亲的一对小兄弟,这几封信了他们兄弟一百块钱。
有了介绍信,他们又到黑市上买了点吃的,黑市上只有红薯,还是生的,兄弟两人也不在乎这个,身上带著红薯正符合两人穷苦的身份。
到火车站坐车两人是不敢的,只有混上火车,钻到货运火车上,然后坐上几站地后下车,出了京城的地界,再坐火车去保定,阎解成和阎解放走了,京城再也没有了两人的踪跡。
他们两个走的很及时,他们走后的第二天下午,公安们就找到了他们生活的秘密基地,在里面找到了做案的刀子、绳子,还找到了受害人的钱包、衣服,现在可以確定,阎解成和阎解放就是杀人犯,当天晚上公安局便对两人进行通缉。
黄秀寧睡著之后,贾玉峰从家里翻墙出来了,他想到那个修自行车的人家看一看什么情况,来到了回收站,他还是跃到了那棵大树之上,那里距离修车师傅住的地方有五十米左右,他能看到那间屋子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