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妇女们说著说著,就开始歪楼,又聊到別的地方。毕竟他们没有亲身经歷,也没办法感同身受。
97號院的一个大妈说:“要说,还得小聂大夫才是好人。这么多年给人看病,从来不多收穷人的钱。人家看病专挣有钱人的钱,这叫啥来著?”
另一个大妈说:“劫富济贫。”
“对!就是劫富济贫。听说他在城外看病,不管多重的病,都能看好,而且没钱的,你就是抓把杂合面,他都不在意。”
一个新搬来附近的问:“那直接不收钱不就行了?”
这个大妈瞥了一眼说:“要是什么都不收你的,你再见他会不会不好意思?可是他收了你的东西,就算是交易,不管多少你只要付钱了。你再见他也不用不好意思,还能正常处,心里还会感激他。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
“这就叫升米恩斗米仇,老话怎么说来著?”
“恩大成仇。”
“对对对,就是恩大成仇。”
“要不说你聂大夫是个好人,既帮了你,还不让你觉得亏欠他。”
“哎!早知道我就把,我家亲戚介绍给他了。”
“说啥都晚了,谁能想到,人家不在乎城不城里的。”
“我听说95號院的都知道,是不是真的?”说著看向95號院的几人。
“我可不知道,我搬来的时候,聂大夫已经结婚了。”
“可不是,我搬来没几天,人家就办婚礼了。那席面做的真好吃。还有那酒,听说是什么,十年陈酿的好酒。”
“聂大夫那时候,只要是自己做好吃的,还会分给胡同里的小孩子吃一口。”
隨著聊天聊到吃上,眾人的话题就再也回不去了。这个时代的人,对於吃的执著,超乎后人的想像。
聂鹏飞不知道,因为他的回归,胡同里迅速形成一片全新话题。他这会正看著媳妇儿的肚子兴奋。他也没想到,自己临走之前,媳妇儿居然怀上了。这下子原本的想法只能搁置,忍著吧,忍字头上一把刀。
莫竹看他的样子,不由感觉好笑。趴在聂鹏飞胸口,右手指在他身上画圈圈。气的聂鹏飞在她屁股上拍一巴掌:“老实点。”
在岳父家里吃完饭,两口子散步走回四合院。在大门口看到何雨柱,正准备打招呼,忽然看到何雨柱带著孝。心里咯噔一下:“柱子这是。。。”
何雨柱看到师父,忍不住扑到聂鹏飞身上,哇的一声哭出来。聂鹏飞轻拍他的后背,轻声安慰著。
何雨柱哭了一阵子,才抽泣著说:“师傅,我娘,我没娘了。”说著又大哭出声。
聂鹏飞虽然心里有猜想,可是还是感觉不对。让媳妇儿先回家,拉著何雨柱就去了何家。
这会儿何大清正在,用小勺子给一个孩子餵奶,旁边是刚拆开的一小包奶粉。
聂鹏飞本来怒气而来,看到这个样子,化成一声长嘆。但是聂鹏飞还是问:“老何怎么回事?我不是交代你去医院生?”
何大清喏捏这说:“我本来想提前去医院的,可是冰燕说她都是第二胎了,没什么事。院里人也都说,去医院冤枉钱,医院还照顾不好。半夜冰燕忽然肚子疼,我就赶紧去找接生婆。结果生的时候,接生婆忽然说难產,后来又大出血。等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就保住了这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