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鹏飞气的说:“你糊涂!他们站著说话不腰疼,真出了事谁管你。”忽然又想起什么问:“我给你留的药呢?我当时不是给你留药了?怎么不管用?”
何大清听聂鹏飞问话,气的不打一处来:“我明明把你的药放在家里的。可是等要用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聂鹏飞越听越觉得不对:“柱子,你爹放的药你见了没?”
何雨柱摇摇头说:“我也跟著找了很久,可是一直找不到。”
聂鹏飞看著何大清:“你屋里有外人来过没?”
何大清摇摇头说:“我平时上班,柱子上学,都是冰燕一个人在家。”
聂鹏飞又问:“你最后一次见是什么时候?”
何大清回想一下说:“冰燕出事儿前两天还看到来著。”
聂鹏飞低声说:“肯定是有人偷了。”
何大清脸色潮红,恨不得杀了那个偷东西的贼。
聂鹏飞四下看看,可是都过去这么久了,那还能看出什么。
只能拍拍何大清肩膀:“以后慢慢留意打听,雁过留痕,早晚能发现。现在別想那么多,当务之急是把闺女养大。闺女起名字了没?”
何大清抹把脸说:“起了,丫头是雨水那天生的,名字就叫何雨水。”
聂鹏飞嘆息一声:“也好,算是个念想。回头我给你弄点奶粉来。”
何大清沉默片刻说:“谢谢你小聂,我真后悔没听你的。”
聂鹏飞嘆息一声说:“都是命。”摸摸柱子的头:“好好陪著你爹,帮著照顾点儿妹妹。有事儿去前院找师父。”又看看这一家,终究还是嘆息一声,默默离开。
出了何家大门,站在台阶上四下看一圈。走到贾家门前敲敲门,贾张氏的声音传来:“谁呀?已经睡了,有事儿明天说吧。”
听著贾张氏的声音带著颤抖,聂鹏飞越发怀疑是她偷得药。於是说:“贾张氏我知道你没睡,开开门我问你点儿事儿。”
贾张氏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开了门:“聂兄弟,我真不是有心说你媳妇克夫。我就是有口无心,说禿嚕嘴了,谁知道能传成那个样子。”
聂鹏飞这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既然知道错了,这次就饶了你,再有下次。。。”
贾张氏急忙保证:“肯定不会有下次,再有下次让我一辈子吃不了肉。”
聂鹏飞被她的话说乐了,可也相信了她的话,让贾张氏不吃肉,比杀了她还难受。不过该嚇唬还是要嚇唬一下:“行,这是你自己说的啊。再有下次我就给你配服药,让你一闻到肉味就吐。”
贾张氏啊的一声:“真有这种药?”
聂鹏飞说:“要不你现在试试?”
贾张氏急忙捂住嘴说:“我以后真的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