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到『这种技术可能產生的许多不同结果』,因此,我不认为它是『费米悖论的解决方案』,而只是『一个不错的晚期过滤器』—— 因为『这种技术和拥有这种技术的文明』没有『明显的趋同结局』。”
“不过,这提供了一个有意思的灵感。人们可能会带著这种技术逃往星系深空,,独自享受数十亿年,没有人能打扰他们。”
“而 “那些避免使用这种技术或用它来控制他人的人,可能会自我施加隔离,不让任何人扩张到他们的控制范围之外,直到最终崩溃”。”
“所以,文明最常见的担忧之一是,它们可能会陷入虚无主义或无意义的状態 —— 它们只是觉得自己没有目標,或自行崩溃。”
“通常,这似乎与『非排他性』相矛盾,因为我们不会期望『一个文明中的每个人,更不用说每个文明』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没有意义』。”
“但这一费米悖论解决方案认为,『这是所有文明的必然状態』,是『它们必须趋同的状態』——『存在没有意义或目的』,因此,『不断变得更聪明、更有知识的文明』必然会得出这一结论。”
“它还常被认为是『非生物』(如计算机心智)的命运 —— 计算机心智会『不断提升自己的大脑,直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没有意义』,『聪明到无法自欺欺人』,『意识到继续存在没有任何目的』,然后『自行关闭』。”
“如果它像『天网』那样,先消灭周围所有的生物生命,那么这將成为『费米悖论的趋同解决方案』。”
“因为我们倾向於假设『每个文明都会发明计算机』,而这將成为『技术定时炸弹』的一个例子;而『一个文明只是逐渐陷入『无意义感』的状態』,则更符合『精神毒药』的范畴。”
“儘管这是一个流行的解决方案(或更確切地说,是一个流行的解决方案类別),但它存在几个重大缺陷。”
“首先,它假设『生命確实没有意义或目的』—— 就我而言,我不相信这一点,但无论如何,这一点『尚未被证实或证偽』。”
“而且老实说,我们也不期望科学能给出有用的答案 —— 因此,『要说服整个文明(毫无例外)相信这一点』是极具想像力的,儘管有人假设『它们可能变得『极其聪明和诚实』—— 但这本身就与『其他费米悖论解决方案』(如『智慧和技术会导致『退化』,使智慧隨著时间的推移而降低』。”
“其次,它假设『在『终极存在意义』上缺乏目的感会导致『必然的大规模自杀』—— 但这显然不適用於人类,因为『缺乏目的感』肯定会导致『抑鬱』。”
“但有很多人在『抑鬱状態下仍能正常生活数十年』,而且我认识的很多虚无主义者似乎也能正常生活。”
“公平地说,这可能是『认知失调』的一个例子,而且我们假设『超级聪明的人或逻辑机器』会『不受认知失调的影响。”
“第三,即使上述所有假设都是正確的,它也不意味著『所有人都会这样』—— 因为有很多人『会积极避免思考这个问题』,並在必要时『说服自己和其他公民』。”
“我认为我们中的许多人至少在一定程度上已经相信这一点。”
“如果『你的文明中有一半人陷入绝望』,那么『另一半人(很可能知道原因)就有充分的理由採取预防措施』,甚至包括『对自己和公民进行主动的不诚实』。”
“或『採用灌输策略』,或『彻底的洗脑』以『防止他们相信虚无主义』—— 儘管『人们最终可能会变得『太聪明而无法上当,哪怕只是一瞬间』,但这始终是一种可能。”
“出於所有这些原因,我倾向於认为『这不是费米悖论的有力解决方案』,但它是『更令人不安的解决方案之一』,因为『它確实有一定的道理』。”
“所以,我们仔细研究非排他性就会发现,非排他性不是费米悖论的解决方案,而是『大多数提出的解决方案都会陷入的陷阱』。”
“一个解决方案假设『某种行为或能力具有普遍性』是很常见的,但实际上,我们不能假设很多事情是『普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