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不说建国有本事呢,连首长千金都……”
自从汪楚然走后,院子里对她的討论,就没有停止过。
有惊嘆的,有羡慕的,有嫉妒的……
也有得意的。
只是,李建国並不知道这回事儿。
这会儿,他正在和梁拉娣,討论生命的奥义呢。
……
寒冬腊月,屋外北风呼啸,屋內却暖意融融。
土炕烧得滚烫,梁拉娣只穿著一件单薄的碎汗衫,衣襟半敞著,露出丰腴的肩颈线条。
她斜倚在炕头的被褥堆里,手指绕著发梢,眼波流转间带著几分慵懒的风情。
李建国坐在炕沿,军袄隨意搭在椅背上。
只穿著件洗得发白的工字背心,结实的手臂肌肉在煤油灯下泛著健康的光泽。
“冷吗?”
梁拉娣轻笑一声,故意往他身边蹭了蹭:“你摸摸看?”
她抓起李建国的手,按在自己圆润的肩头。
掌心下的肌肤温热细腻,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带著微微的汗意。
手往上攀,絳红色毛衣被推至肋下,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腰肢。
掌心,顿时陷入一片不可思议的绵软——
李建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著那片滑腻的肌肤,慢慢往下滑。
梁拉娣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
饱满的胸脯隨著呼吸起伏,汗衫的布料被撑得紧绷,隱约透出底下浑圆的轮廓。
“你这人……”
她嗔怪地瞪他一眼,却並没有阻止他放肆的手:“说好討论正事的……嗯……”
话音未落,李建国突然一个翻身,將她压在了炕上。
梁拉娣惊呼一声,隨即低笑起来。
她的身体柔软得像一汪春水,在李建国身下舒展著。
“轻点儿,炕这么硬,硌得慌……”
李建国低笑,单手扯过一旁的被垫在她身下:“这样?!”
梁拉娣满意地哼了一声,仰起脖子任他的唇舌在上面流连。
汗珠,顺著锁骨滑入深深的沟壑。
屋外,寒风卷著雪粒子拍打窗欞;
屋內,土炕上的温度节节攀升。
梁拉娣突然咬住李建国的耳垂,含混不清地说:“建国,你比我家以前那口子……强多了……”
李建国动作一顿。
隨即报復性地在她腰窝上掐了一把,换来一声媚入骨髓的娇吟。
当一切归於平静时,梁拉娣像只饜足的猫儿蜷在李建国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画著圈。
“建国,姐真的很感谢你!”
“只是……”
李建国闭著眼睛,抱著怀中的娇躯:“姐,你说什么?”
梁拉娣看著李建国的眼睛,十分认真:“姐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姐毕竟是三个孩子的母亲……”
“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家了……”
“也该正经找个媳妇儿了。”
李建国正繫著衬衫扣子的手一顿,眉头皱了起来:“姐,你这是要赶我走?”
“傻小子。”
梁拉娣笑著拍了下他的大腿,丰腴的身子往他这边靠了靠。
“姐是说你该成家了。这男人啊,总得有个知冷知热的人。”
她说著,伸手替他抚平衣领的褶皱:“以后娶了媳妇,要是还想找姐说说话……”
这时,梁拉娣红唇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姐这炕头,永远给你留著。”
李建国耳根发烫,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姐,你这……”
“怎么?”
梁拉娣眼波流转,另一只手按在他胸口:“娶了媳妇,就不能来找姐了?”
“你放心,姐不要名分,就图个……”
梁拉娣已经慵懒地靠在李建国的胸口,衣襟半敞著:“记住了?以后要是媳妇不方便,或者……”
“想换换口味,姐隨时都在。”
梁拉娣看李建国,突然轻笑一声,葱白似的手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瞧你这傻样。”
“快回去吧,再待下去,姐可捨不得放你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