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屋子里。
梁拉娣的温柔和体贴,让人痴迷。
她仰起头,眼神里水光瀲灩,带著几分不服输的挑衅和更深层次的媚意。
“哼,吹牛谁不会?”
她手指滑下去,在李建国结实的腹肌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
“有本事……再让姐姐瞧瞧你的斤两?”
李建国眼神一暗,掐灭了菸头,翻身便將那不服输的女人笼罩在身下。
“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
……
新一轮的疾风骤雨,比之前更加猛烈持久。
起初,梁拉娣还能嘴硬地回应几句。
到后来,便只剩下破碎的呜咽和求饶。
直至最后,连指尖都酥麻得抬不起来。
像一滩春水般彻底融化,意识都模糊了。
不知过了多久,云收雨歇。
屋內,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的喘息声。
梁拉娣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慵懒地瘫软在李建国怀里,浑身香汗淋漓,连眼皮都懒得掀开。
极致的疲惫之后,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放鬆和通透。
她缓了许久,才勉强找回一丝力气。
李建国低笑,胸膛震动,带著满足后的慵懒。
梁拉娣歇了好一会儿,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睛睁开一条缝,懒洋洋地瞥了他一眼。
“餵……冤家……”
“看你这么……龙精虎猛的……”
“姐姐一个人……怕是真伺候不周全你了……”
她顿了顿,似乎积攒了一下力气,才继续用气声哼唧道。
“要不……改天……我把医务室那个丁医生……也叫来?”
“让她也……见识见识你的厉害?”
“岂不美哉?”
这话说完,她自己都觉得脸上发烧。
李建国闻言,倒是愣了一下,隨即失笑。
他捏了捏梁拉娣汗湿的后颈,语气听不出喜怒。
“你这脑子,刚才是不是被晃晕了?尽想些有的没的。”
他既没答应,也没明確拒绝。
梁拉娣在他怀里蹭了蹭,含糊地“唔”了一声。
或许,是真的没力气了。
没一会儿,就睡著了。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李建国……
早已经悄然离开。
床头,陡然出现了一个小包包。
里面,裹著一些大团结和粮票,还残留著一丝旖旎的温度。
……
四九城,一条幽深僻静的胡同深处。
月光被高耸的院墙切割得支离破碎,只能勉强照亮坑洼不平的地面。
许父许母互相搀扶著,刚从老友家出来。
嘴里还小声嘀咕著对时局的不满和对娄家“好日子到头了”的隱秘快意。
突然,几个黑影从暗处猛地窜出。
如同鬼魅般堵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人皆穿著深色旧工装,用脏兮兮的口罩或围巾蒙著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双在暗夜里闪著凶光的眼睛。
他们手里没拿明显的凶器,但攥紧的拳头和那股子逼人的戾气。
许父许母瞬间头皮发麻。
“你……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许父强作镇定,把嚇得发抖的老伴护在身后,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为首一个身材粗壮的男人上前一步,带著毫不掩饰的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