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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黄鱼压仓

夜,黑得像泼了浓墨。何雨柱家那间隱秘的小书房里,只亮著一盏用厚布蒙住灯罩、光线压得极暗的檯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书桌一角。桌上摊开著一本线装书,纸页泛黄,墨跡古雅,散发出淡淡的陈年书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霉味。

《天工开物》卷七。不是全本,是残卷,但保存尚可,尤其里面几幅关於矿冶、舟车的精细木刻版画,价值不菲。这是何雨柱从一座王府藏书楼废墟的断梁下扒拉出来的。

何雨柱的手指粗糙,但此刻的动作却异常谨慎。他戴著薄薄的布手套,用一把小镊子,小心翼翼地翻动著脆弱的书页,目光锐利地审视著上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幅图。空间里类似的古籍字画还有几件,都是他这些年“抢救”回来的。现在,是时候让其中一两件发挥更大的“价值”了——换钱,换硬通货,换未来的保障。

“这东西…真能弄出去?”沈柔端著一杯热水进来,轻轻放在桌角,看著那本散发著古老气息的书,眉头紧锁。她不懂这些,只觉得这书像块烧红的炭,烫手。

“能。”何雨柱头也没抬,语气篤定,“不走四九城,往南边去。那边路子野,识货的『侨商』不少。”他合上书页,动作轻柔地用一块乾净的软布包好,再塞进一个不起眼的旧帆布包里。“这东西搁在咱们手里,就是几张旧纸。出去,就是能压仓的『大黄鱼』(金条)。”他拍了拍帆布包,眼神冷静得像在评估一批货物。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何雨柱蹬著车,来到了前门大街附近一条狭窄、嘈杂、瀰漫著各种食物气味的胡同深处。他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个掛著“利民杂货铺”破旧招牌的小门脸前。铺子里光线昏暗,货架上稀稀拉拉摆著些针头线脑、劣质菸酒。

看店的是个佝僂著背、满脸褶子的老头,眼皮耷拉著,像是睡著了。

何雨柱把自行车支好,拎著那个旧帆布包走进去,手指在油腻的木头柜檯上,有节奏地敲了三长两短。

老头眼皮都没抬,哑著嗓子:“买啥?”

“买包『牡丹』,带锡纸的。”何雨柱声音平淡。

老头这才慢吞吞地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在何雨柱脸上扫了一下,又瞥向他手里的帆布包,没说话,转身从货架最底层摸出一包压得有些变形的牡丹烟,丟在柜檯上。

何雨柱拿起烟,看也没看,揣进兜里,同时把那个旧帆布包顺著柜檯推了过去,动作自然得像是递过去一包点心。

老头枯瘦的手抓住帆布包带子,往自己这边一拉,布包消失在柜檯下面。整个过程无声无息,像一幕排练过千百次的哑剧。

何雨柱转身就走,蹬上自行车,迅速融入了暮色四合、人流渐多的胡同里。没有回头,没有多余的话。他知道,这包“旧纸”很快就会踏上南下的秘密旅程,最终会流入某个愿意为它付出真金白银、或者同等价值稀缺物资的“收藏家”手中。而换回来的,將是更实在、更能应对未来风浪的“硬头货”——也许是成色极好的金条,也许是难以想像的外匯,也许是几份关键时期能救命的文件或承诺。

风吹在脸上有些凉,何雨柱却觉得心头一块石头落了地。投资需要变现,压箱底的宝贝,该动的时候就得动。他蹬车的速度加快了些,朝著自家那个越来越像堡垒的小院驶去。

1966年的夏天,空气里瀰漫著一种无形的、越来越紧绷的躁动。往年这个时节,胡同里该是摇著蒲扇乘凉、下棋、扯閒篇的喧闹。可今年,大槐树下的石墩子边空了不少。偶尔聚著几个人,声音也压得低低的,眼神飘忽,带著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警惕。墙上新刷的標语鲜红刺眼:“横扫一切牛鬼蛇神!”、“革命无罪,造反有理!”,墨汁淋漓,透著一股子蛮横的杀气。

何雨柱下班骑车回家,一路上耳朵就没閒著。高音喇叭的激昂口號声从几条街外传来,震得人脑仁疼。路过一个十字路口,正赶上一群戴著红袖箍、穿著绿军装的小年轻,押著几个剃了阴阳头、脖子上掛著沉重木牌的人游街。木牌上的名字打著猩红的大叉。围观的人群沉默著,脸上表情各异,有麻木,有恐惧,也有几分病態的兴奋。一个老太太挎著菜篮子,匆匆从旁边低头走过,嘴里无声地念叨著什么。

何雨柱面无表情,脚下发力,自行车链条发出一阵急促的哗啦声,迅速绕开了那片是非之地。他眼神锐利地扫过街面,看到几个臂戴红箍的人正挨家挨户拍门,像是在盘查登记什么。他心下一凛,立刻拐进了一条更僻静的小胡同。

回到家,反手插好院门,又仔细检查了门閂。院子里静悄悄的。他快步走进里屋。

沈柔正坐在床边,脸色有些发白,手里紧紧攥著一份刚被揉皱又展开的传单,上面印著些触目惊心的口號和“揭发”名单。两个孩子缩在炕角,大的抱著小的,懵懂的眼睛里带著一丝不安。往常这个时候,他们该在院子里疯跑的。

“外头…又开始了?”沈柔的声音有点乾涩。

“嗯。”何雨柱从她手里抽走那份传单,看都没看,直接团成一团,走到墙角的小铁皮炉子旁。炉子里的蜂窝煤烧得正旺,他掀开炉盖,把纸团丟了进去。橘红的火苗猛地窜起,贪婪地吞噬著纸团,瞬间將其化为灰烬,只留下一股焦糊味。

“把孩子们看紧,这些日子,没事別出院门。”何雨柱的声音低沉而果断,“你医院那边,能请假就请假,就说家里孩子病了,需要照顾。”他走到靠墙的立柜前,这柜子看著普通,却是他特意找老木匠用厚实木料打的。他拉开柜门,里面堆著些寻常衣物被褥。他拨开表层,露出下面一块活动隔板,掀开隔板,里面赫然是码放得整整齐齐、用油纸和厚布层层包裹的方块——压缩饼乾、炒麵、肉乾。旁边还有一小箱贴著外文標籤的药瓶。

“吃的,药,都在这里。真到了出不了门的时候,够咱们撑一阵子。”何雨柱指著柜子深处,“钥匙你收好。”

他又走到炕边,掀起沉重的土炕席一角,露出下面一块顏色略深、边缘被仔细切割过的炕砖。他手指抠住缝隙,那块近一尺见方的炕砖竟被他无声无息地掀了起来!下面是一个黑黢黢的、砖石砌成的方形小洞!洞里垫著厚厚的油毡和石灰防潮,整齐地码放著几捆用油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长条状物体——那是他空间里品相最好、没有任何標记的小黄鱼(金条),以及几卷用油纸密封的银元。还有两个厚厚的文件袋,里面是他和沈柔的各种身份证明、工作证件、户口本,以及几张至关重要的、能证明“清白”的旧奖状和厂领导批条。

“这里,是底牌。”何雨柱的声音压得极低,像地下工作者在交代秘密任务,“天塌下来,只要房子没被点著,这里面的东西就是咱们翻身的本钱。记住了?”

沈柔看著那个深藏在土炕下的黑洞,又看看何雨柱凝重如铁的脸,用力点了点头,手心全是冷汗。两个孩子似乎也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依偎得更紧了。

何雨柱盖好炕砖,抚平炕席,站起身,走到窗边。透过玻璃,能看到外面灰濛濛的天空和远处墙上刺目的標语一角。他猛地拉上厚重的蓝布窗帘,將外面那个喧囂、狂热、充满不確定性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屋里瞬间暗了下来,只剩下炉火跳跃的光影在墙壁上晃动。

“关门,落锁。”何雨柱转过身,背对著窗户,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显得格外高大而冷硬,像一块沉默的礁石,“咱们这几口人,这几间屋,就是一座岛。外面风浪再大,也得给我在岛上待稳了。谁也別出去,谁也別放进来。熬著!”

风声隱约从紧闭的门窗外传来,带著一种令人心悸的啸音。小小的房间里,炉火噼啪,一家四口(加上沈柔腹中的胎儿)在这人为製造的昏暗与寂静中,屏住了呼吸。何雨柱的目光扫过妻子惊惶的脸,落在两个懵懂的孩子身上,最终变得如同淬火的寒铁。藏锋,龟缩,活下去,这是唯一的铁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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