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回到家,左手抄起个破盆,右手紧握著棒槌。
一边在院子里走著,一边用力敲著盆,扯著嗓子吆喝:“都听好了啊!一个小时后,开全院大会,每家至少来一个人。都互相转告了啊!”
那破盆被敲得 “噹噹” 响,声音在院子里迴荡。
贾张氏正坐在自家门口择菜,听到这动静,翻了个白眼,不屑一顾地啐道:“开什么会,又不发钱,开你大爷的。一天天净整些没用的。”
说罢,继续低头择菜,嘴里还嘟囔著。
刘海中听到声响,从屋里探出头来,隨后走了出来。
他一边繫著衣扣,一边对易中海说:“老易,这是咋回事啊,咋突然要开全院大会?”
易中海停下脚步,“老刘,还不是因为自行车丟了的事儿,张启让召集大伙商量商量。”
刘海中一听,眉头一皱,“哦” 了一声,便和易中海一起,朝著前院走去。
两人路过阎埠贵家门口时,阎埠贵正守在门口。
他老远就招呼:“哟,你俩这是咋啦?这么著急。”
易中海把情况又说了一遍。
阎埠贵听后,连连摇头,气愤地说:“这些偷自行车的贼真是太可恶了,现在这世道,咋还有这种人,咱这院子里可从来没出过这事儿啊。”
三人站在门口,你一言我一语地数落起偷车贼来。
张启得知卖葫芦的李家诚一下子丟了两辆自行车,决定先到他家详细了解情况。
穿办案讲究证据。
道听途说肯定不行。
走到李家诚家门口,张启吆喝一声:“青衣,在家吗?我是张启。”
听到是张启,李青衣赶忙將他迎进屋。
屋內,李家诚正坐在椅子上,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著,还在为丟车的事气得不轻。
奋斗几十年,都白瞎了。
丟两辆,还一下子。
可恨的偷车贼。
张启赶忙上前安慰:“李叔,您先消消气,彆气坏了身子,咱慢慢说这事儿。”
李家诚一见张启,仿佛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痛心疾首地说道:“张启啊,你说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一下子丟了两辆自行车,那可是我卖多少串葫芦才能攒钱买下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