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伙,直接触发剧本《铁窗风云:我在普尔思的奋斗》!』
摆钟转过十分钟后。
克瑙斯先生已经离开了酒馆,临走前將餐巾折成法庭文书般的方正稜角,十几枚静静躺在吧檯的硬幣也被林恩收起。
过了一会儿,橡木门再次被生锈铰链撕开呻吟。
汉斯的军靴后跟撞击出普尔思正步的节奏,掌根拍在吧檯时震得《琥珀晨报》滑落半寸。
“你的那份,六十兹罗提。”染著枪油味的纸钞卷滚到林恩手边,退役军官的拇指无意识摩挲著腰间枪套的皮质裂纹。
“最迟今天中午,毒蛇和灰狼就能重新恢復自由!”
林恩点了点头將钱收起,忽然发现这位退役军官瞳孔在报纸头条上骤然收缩成瞄准镜的十字。
汉斯的喉结滚动出一阵低笑:“干得漂亮!早该让国会那帮老爷们尝尝蒸汽战车履带的滋味!”
他的手掌刚拍响吧檯,门廊铜铃便被香根草气息撞得叮噹作响。
“什么喜事,让我们亲爱的汉斯长官笑得像刚炸了军火库一样高兴~”
洛芙蕾的羊绒披肩淌著晨露,在门槛抖落一串钻石般的晶莹水珠。
漆皮细高跟戳进橡木地板的声响,像极了狙击手校准准星时的脆响。
今天交际女士手中拿著把新换的雨伞,珍珠伞柄在晨光中折射出审讯室顶灯般的冷调。
林恩的指节在吧檯敲出摩尔斯电码般的节奏,小施洛德如获军令般弹射起步:“洛芙蕾女士,今天有大新闻!”
报纸在他手中抖出旗语般的频率:“头条照片里那群占领了塞繆尔市的疯子连帝国宪章都敢烧!”
隨手丟给小施洛德一枚银幣后,洛芙蕾的蕾丝手套抚过报纸油墨,鳶尾香气的瞳孔在铅字上骤然收缩。
“市政厅的青铜鹰徽都敢踩?真是群可爱的疯子呢~”
“就该这么治治那群只会喝下午茶的绣枕头议员!”
汉斯的大笑震得酒杯阵列共振,口袋滑出的铜弹壳噹啷滚至洛芙蕾的漆皮高跟鞋旁。
而林恩拋接著酒保调杯,杯底折射出吧檯上硬幣的残影。
“塞繆尔市被暴徒占领?关我这个月收入500兹罗提的小酒保什么事?
该慌的是月入三千新帝国马克的市长大人啊!”
洛芙蕾的珍珠伞尖挑起汉斯滚落的铜弹壳:“小阿克曼说得对,这群疯子绝对撑不过今晚——”
她红唇抿出政客式的弧度:“但市长大人的三千新帝国马克可浇不灭灰烬里的火种啊~”
洛芙蕾的高跟鞋与汉斯的军靴在橡木地板上踩出荒诞二重奏,快活的笑声震得吧檯酒瓶阵列共振。
林恩笑著摇了摇头,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便走向后厨:“今天威尔请假,由我亲自端盘子!”
走向后厨时,皮质门帘的蹭过他左手背上的黑色胃纹——31.3单位的刻度如机械仪表般精確。
思考了一下便在心中一阵默念:『训练成长之舞、狩猎之舞、黑衣杀手杀戮技艺、《雷纳德的厨师手册》超凡厨艺......』
后厨门帘轻轻被掀起事,胃纹中的白光部分如漏气的皮球似的瘪下去,转眼就只剩下了11.3单位的刻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