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燁不孕症,这也就意味著,寧风笙永远不会有后代。
她不会给那只宫狗生一堆的智障小狗崽子了。
南川世爵既庆幸,又愤怒不已!
这只狗剥夺了寧风笙做妈妈的权利……
该死的,她知道么?
她或许早知道,寧愿陪著那只狗,不要孩子。
南川世爵烦躁地把资料揉成一团,捡起一沓相片翻著。
“这些都是宫先生的女友,有现任,前任,歷来交往了快一百个了,”莫斯无语地说,“没想到这个宫先生外表看著儒雅体贴,却这么风流。不知道寧小姐知道吗?要是把宫先生的女友都叫去婚礼现场,这都能凑几桌酒席。”
南川世爵把照片隨手扔开,那些胭脂俗粉,看一眼就倒胃口。
哪一个能比得上寧风笙?
这只狗,果然是狗眼看人低,没有眼光!
“结婚……”他从鼻子里喷出冷音,宫狗一直看不上寧风笙,会真的跟她结婚?
林蕾西的那个孩子还活著,宫燁交给寧风笙的“任务”没有完成,他们就打算结婚了?
“这组照片是寧小姐的行程偷拍……寧小姐昨天去了西郊马场,前天去了珠宝工厂,大前天去婚纱店选购婚纱……”
南川世爵眼眸嗜血,照片在骨节分明的指间簌簌作响,翻到第七张突然顿住——偷拍照正映出马场上宫燁和寧风笙交颈而吻的瞬间。
南川世爵下頜紧绷,像是在瞬间失血一般,整个人呈现出僵白的冷色调。
“少爷,婚礼当天,需要派人截断宫家的婚礼车队吗?”莫斯观摩著他的脸色问。
南川世爵站起身,面无表情。
此刻落地镜映出他修罗般的面容,眉骨下的黑蓝色瞳孔被阴暗吞噬光明。
黑色高定西装裹著蓄势待发的肌肉线条。
指腹重重碾过照片里她含笑的眼睛——
“送支红酒窖的啸鹰过去。祝贺她……找到新的金主。“
他猛吸了一口,雪茄落向照片里拥抱的男女,烫穿的洞恰巧灼过宫燁的眼瞳。
莫斯惊讶极了,少爷要祝福寧小姐的婚礼?
南川世爵抬腿朝外走去:“销毁全城红玫瑰……通知卉协会,谁敢卖一支新鲜玫瑰给宫家……就等著鲜温室变成火葬场。”
……
寧家后院。
“笙笙该笑了。三点钟方向——”宫燁捏著她后颈逼近,“爷爷的降压药忘了吃,他昨晚突然高血压发作。”
寧风笙假意跌进他怀里,外套滑落肩头,露出锁骨处的红痕。
她心里一阵好笑……
曾经南川世爵就是这样错位和林蕾西製造的曖昧氛围?
她现在也要如法炮製一遍?
宫燁掐著她的腰旋转,低笑著咬开她的髮夹:“你今早拥抱的错位角度……比前天在琴房进步了。”
“……”
“不许心不在焉。”他突然扯开她裙摆,镜面倒映的画面像极了缠绵。
寧风笙强忍著心里的不適感,眼角余光看到镜头闪过快门。
够了,这一幕足够让南川世爵发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