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自己。

舒欢走进浴室，镜子里她脸颊烫红，一双柔情似水的眼眸荡漾啊盪，好似发春。

她羞恼的低吟一声。

刚才在谢司衍面前胡说八道什么呀！

幸好谢司衍定力不差，没有趁著她上头，顺水推舟洞房。

她不知谢司衍的深浅，不知谢司衍对她有几分情意，就这样稀里糊涂圆房，舒欢会觉得很委屈。

上床这种事，可以没有一丁点感情，也可以在感情浓烈的时候发生，唯独不能在曖昧期上床。

不然舒欢以后要怎么判断，谢司衍喜欢她，仅仅是因为她，不是因为发生关係要对她负责。

也许谢司衍现在不喜欢她，以后会喜欢她呢？

为了这份不確定、未宣之於口、单纯的一声『我喜欢你』，舒欢不想隨隨便便跟谢司衍发生关係。

哪怕她知道，只要跟谢司衍发生关係，『被净身出户』的困境就不復存在。

为了不给未来的自己留遗憾，她愿意赌一把。

舒欢脱掉上衣，突然看到盥洗台摆著一套黑色蕾丝內衣，她翻找，没有找到正常的內衣和睡裙。

莹白的脚趾蜷缩，救命啊，她刚才拿黑色蕾丝內衣的时候，谢司衍没有在意吧？

这套黑色蕾丝內衣揉成一团，还没有她的拳头大，能兜住什么？

太婊了，也太sexy了，不是她的风格。

谢司衍正在看《黑天鹅》，里面的不確定哲学令他很感兴趣，在国外读书创业时他看过一遍。

如今再看，依旧有收穫。

突然卫生间传来叮叮噹噹的声音，谢司衍担心舒欢洗澡摔倒，搁下书，径直走进浴室。

因为担心，都忘记了敲门。

“宝贝——”谢司衍挑眉，眼中的紧张褪去，慢条斯理欣赏著灯下的美人。

舒欢在浴室大半天，身上还穿著那条包臀牛仔裤，顺著饱满的臀线往上，后腰两侧旋出两枚浅浅的窝，很適合被指腹揉弄。

她因为好奇，试穿了那件黑色蕾丝bra，谢司衍进来的时候，舒欢两根细白的手指拎著头髮，正在拗姿势，照镜子。

“…我正在洗澡，你快点出去呀！”

舒欢没有底气的娇叱，谢司衍已经走到了她面前，攥著她的臀放到盥洗台，不知道是谁的气息乱了，疾风骤雨吻在一起。

后腰的两枚白皙浅窝，被谢司衍滚烫的指腹狠狠碾著，好乖的腰窝，还会吸他指腹。

有个声音告诉谢司衍，再吻下去会出事，但他眼底的迷恋深邃，骨子里的掌控欲作祟。

当理智处於弱势，情慾占得上风，谢司衍反问自己，为什么不能要舒欢？

无论她是需要金钱供养的金丝雀，还是每天都要穿高定的小仙女。

他都要的起。

黑色蕾丝bra被谢司衍解开，没有了排扣的束缚和聚拢，两根黑色细带松松垮垮掛在她白皙肩头，掩耳盗铃。

舒欢迷离水润的眼眸睁开，只觉得上身凉凉。

“……不要。”她尾音很轻，还没有接吻的水声响亮，但谢司衍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