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一微笑,执一不语。
“你呢?也自己动手?”
“儿子不懂事,当爹的责无旁贷。”
薄野迟满意的点点头,吩咐道:“叫阿司来吧。”
“是。”
薄野司被请到这个房间的时候,地上的血液並没有清理,屋子里满是薄野彧的血液混合著信息素的味道。
而薄野迟,坐在刚刚支好的茶桌前,已经品上了。
薄野司脚步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
“父亲。”
“坐。”
薄野司听话的在薄野迟的旁边坐下,目光不自觉的看向了地上那滩血液。
薄野迟继续品茶,镜一与已经恢復的镜三站在门口的位置一动不动。
执一看了眼薄野迟,见他没什么表示,便开口道:
“镜三,跪下。”
镜三没有一丝犹豫,避开了有血液的位置,走上前,跪下。
啪!
带著倒刺的刑鞭,只一下便是皮开肉绽。
虽然还没有抽到镜三的身上,却带来了足够的威慑力。
“谁是你的主子?”执一问。
“二少爷。”镜三答。
“他叫什么名字?”
镜三看了眼薄野司,回道:“薄野司。”
啪!
一鞭抽在背脊,霎那间衣料破裂,鲜血涌出,一道狰狞的伤口在镜三的背上出现。
他瞬间白了脸,身体绷的僵直,死咬著牙关没有呼痛。
啪!
又是一鞭。
镜三的身体向前倒了一下,用手撑著地,重新跪好,面上已经浮现了豆大的汗珠。
执一再次扬手,镜一不忍再看,闭上了眼睛。
薄野司下意识握了拳。
薄野迟缓缓將手里的茶杯放下。
那一鞭没有抽。
垂下的刑鞭鲜血淋漓,上方还坠著些皮肉组织,执一看都不看,隨手將它放到了架子上。
“以后记住,不可隱瞒。”
“...是...”
镜三喘著气,努力的跪直身体。
“好了,你带他们下去吧。”
“是。”
执一转向薄野迟,恭敬的垂首行礼后,走到镜三的身旁伸手將人架起,带出了房间,镜一紧跟其后。
房间里就剩下父子二人。
“最多半个月,我们就要走了。”薄野迟伸手抚了下薄野司的后脑:“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能认清自己的身份。”
闻言薄野司面上闪过一丝愧疚,避开了目光,没有说话。
“这半个月你就跟著我,其他的什么都不许做。”
“爸!”
薄野迟淡淡的一个眼神,压住了薄野司所有的反抗。
“再闹,你一辈子都找不到他。”
薄野司垂下了头。
看著与妻子眉眼相似的次子,薄野迟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阿司,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