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离开了,不会再离开了。”顏屿柠安抚著没有安全感的男人。
“嗯。”玄言煜一再收紧手臂。
“玄稀稀,方才在殿门口,夜安说你要將霄霄关进祠堂,是为何?”顏屿柠还不忘问道。
男人低哑出声,“你见过霄霄了?”
“嗯,我偷偷拿了霄霄的令牌才进宫的啊,不然你说我怎么进的宫??”
玄言煜將人往怀里带了带,“霄霄说的母后是你?”
“嗯?”顏屿柠盯著眼前的男人,勾了勾嘴角,“霄霄和你说的?我是他母后?”
“他说你说是他的母后,让朕派人將你接到宫里来,朕以为……”玄言煜抿了下唇,“朕以为你也同原先那些女人一般,所以训斥了他。”
顏屿柠心头一滯,“是因为你以为霄霄认了別人当母后,所以才不让霄霄唤你父皇的吗?”
“嗯。”男人下巴搁在她的头顶,嘴角漾起了弧度,“柠柠,朕不会让他认別人当母后,谁都不能替代你,长的像也不可以。”
“玄稀稀。”顏屿柠眼圈微红,听著男人强劲的心跳,声音带著呜咽道,“这五年,你过得是不是很不好。”
“嗯,很不好,所以,你不能再离开朕了。”玄言煜嗓音带著依赖的委屈。
顏屿柠心口又酸又疼,眼眸颤抖著小声抽噎了起来。
“朕说笑的,朕过的很好,別哭了好不好?”男人轻哄道。
“胡说,瘦了。”顏屿柠声音带著浓浓的鼻音。
玄言煜抱著顏屿柠起身,平日里冷淡的眼眸,今日染上了笑意。
被放到了床榻上,顏屿柠拽住男人的寢衣擦了擦眼泪,突然问道,“玄稀稀,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要把霄霄关进祠堂,这么晚了,你不怕嚇到他?”
男人轻咳,將顏屿柠的衣衫搭在檀木架上,不肯作声。
他总不能说,是因为霄霄把他所谓的母后寻回来,两人还一起用晚膳,他觉得对她不公平,才想处罚霄霄的吧。
那柠柠是不是会怪他,没有调查调查就下命令。
幸好夜尘没有按照他说的做,否则,他不会原谅自己。
“很难开口?”顏屿柠扯过锦被盖好。
烛光昏昏暗暗,玄言煜盯著眉眼越髮漂亮精致的女子,舔了舔唇。
顏屿柠伸手勾住他的脖颈,“不想说?”
近在咫尺的距离,玄言煜目光慢慢变的灼热,他低眸吻在顏屿柠的唇上,手摸索著御帘,放了下来。
呼吸声逐渐加重,御帘仿佛被风吹动著一般,时而飘起,时而垂落。
对上男人滚烫的眸子,顏屿柠微微拧眉,忍不住娇哼出声。
今夜的寢殿外不仅能听到虫鸣偶尔唤两声,还能听到男人丝丝缕缕的低喘声以及女子细微的哼唧声。
——
次日一早,顏屿柠还未睡醒,便听见殿外侍卫大声稟报导,“陛下,不好了,太子殿下昏迷不醒了。”
“陛下,您快去看看太子殿下。”
“陛下,太子殿下病的严重,您去看一眼太子殿下。”
顏屿柠惊的坐起了身,又酸软无力的躺在了软枕上。
“不用管。”男人扯过锦被给顏屿柠盖好,声音带著朦朧的低哑,“他装的,昨夜几乎一夜没有合眼,乖乖闭眼休息。”
“不行。”顏屿柠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我得去看看,装的也得去看看,不看看我不放心。”
玄言煜无奈的睁开眼,“朕去太子府看一眼,你在寢殿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