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姣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齐佑璋深知自己的卑劣,明知道她失忆了,明知道她心心念念的夫君不是自己,可还是自欺欺人地用手段將其留在自己身边,沉溺於女子的依赖与欢喜。
“我只有你了……”
云姣听见夫君的声音似是有些不对,很是心疼,“当然会和阿昭夫君永远在一起。”
她都听夫君说了,他的父亲有很多孩子,他並不受重视,他的母亲又偏心弟弟,总是忽略他。
总之,夫君真的好可怜啊,云姣心中嘆了口气,忍不住伸出手臂环住了他的腰。
“夫君,你不要难过……唔……”
层层叠叠的帐幔被挑落,烛光跳跃著,周围蒙上了一层朦朧曖昧。
耳鬢廝磨,呼吸交错,唇齿交缠。
“夫君——”云姣隱隱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毕竟这两天为了解闷,侍女给她搜罗了不少话本子。
“姣姣,唤我阿昭好不好?”齐佑璋呼吸有些急促。
“阿,阿昭。”
两人衣衫凌乱,温度升高。
女子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復又嚶嚀一声,似吟似泣。
男子额间渗出了些许汗意,腰腹有力,唯有右下方那疤痕十分刺眼。
莹白如玉的指尖触上了那结了痂的伤痕。
酥酥麻麻。
驀然,男子闷哼一声,隨后不可置信地睁大眼,身体僵直。
“夫君怎么了?”女子声音带了几分羞意,“躺下歇息吧。”
齐佑璋脸色一黑,他幼时中毒,身体孱弱,其他皇子皆十四岁便有了教导人事的宫女,因身体缘故他並没有安排。
后来虽寻了神医治好,但多年的修身养性已经成了习惯,甚至连自己动手都极少。
即便不曾实践过,他也知道刚刚那肯定是不正常的!
看著女子茫然的模样,齐佑璋眸子暗了暗,哑著声音开口,“姣姣,我们再试一遍……”
灯盏中烛光闪烁,隱约映著榻上的火热。
人影浮动,云雨缠绵。
情至深处,男子声音暗哑,“卿卿,喜欢吗?”
女子似是有些受不住,连连摇头,“夫君,不要……”
男子似乎对这个称呼有些意见,“卿卿,叫阿昭。”
许久,女子才泪眼朦朧地唤了一句,“……阿昭。”
且不说这里是怎样的岁月静好,单说东宫遇刺的消息传到盛京,圣上是如何震怒。
天子之怒,犹如雷霆之势,波及到整个朝堂,当即下令由刑部与大理寺同理此案!
这厢周宴之从那猎户口中知此消息,便马不停蹄地赶来苏州。
影一心中很是焦虑,这一路周世子日夜兼程,与他们同吃同住,他根本没有机会给殿下传信,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