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经恰好走出院子,目睹了这一幕。
“许大茂又要搞什么名堂?秦京茹不会真被他骗了吧?”
看到秦京茹就这么跟许大茂走了,看来要出事。
根据原著,傻柱和秦京茹的相亲正是被许大茂破坏的。
望著渐行渐远的两人,林经大致猜到了接下来的发展。
最终,他们的关係可能又要破裂了。
沉思片刻后,林经决定跟踪去看看。
紧隨许大茂的脚步,他看见两人进了聚香大饭馆。
林经没进去,他已经预见到他们会谈论什么。
想了想,这件事他若阻止反而无趣,最好让傻柱亲自来处理。
二话不说,骑上自行车直奔回四合院。
刚进门就看见傻柱正与易中海谈笑风生。
“哼!”
傻柱瞥了一眼,立刻不悦起来,仍在为白天的事耿耿於怀。
“你跟我较劲又能如何?秦京茹已经被许大茂带走了,你不担心吗?”
“京茹?”
经林经提醒,傻柱才想起她还没回来。
刚才和秦淮茹聊得太投入,竟把秦京茹给忘了。
“在聚香大饭馆!”
“那个许大茂,我非得教训他不可!”
嘴里嘟囔著,傻柱拔腿就跑,易中海怕事情闹大也追了出去。
这下,估计会有热闹看了。
饭馆內。
“別点这么多菜,有话直说。
若没事,我这就离开。”
秦京茹与许大茂对坐,气氛尷尬至极。
“不急,咱们边吃边谈。“许大茂故作热情,为秦京茹夹菜。
“赶紧说吧,若是为了这种藉口请我吃饭,完全没有必要。
许大茂,你根本就不是个好人。“秦京茹急得坐立不安,只想离开。
“行,我说。“
“快讲!“
“你看看这丫头,跟傻柱走得近,简直浪费。
秦淮茹跟他之间的关係,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许大茂阴笑著,搅黄傻柱的好事才是他的风格。
“你有何证据证明他们关係非同寻常?“
“何须证据?整个院子、工厂的人都知道,他们的关係绝非一般!“
“在厂里的这些天,你难道没听到什么流言?“
秦淮茹的名声本就因自身行为败坏而一落千丈,轧钢厂几乎没人喜欢她。
“倒是听了一些,但我觉得傻柱不错,不像別人说的那样。“
仔细一想,傻柱虽然对她挺好,但他与秦淮茹走得太近,难免让人起疑。
“傻柱看起来善良?他对谁都好,特別是秦淮茹,有求必应。“
“你姐姐也好不到哪里去,半夜与傻柱私会,还被原副厂长撞见,在库房里……这事谁提起来都觉得羞耻。“
“你认识易中海吧?“
秦京茹点头。
“他老婆,也就是一汏妈,是被你姐姐害死的!“
许大茂一番话让秦京茹震惊不已,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一切。
她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臂。
“我姐姐真是个作风有问题的人?“
她將信將疑,从未想过秦淮茹会是这样的人。
“我说的句句属实,你回去问问院子里的人,他们肯定都会告诉你。“
许大茂拍著胸脯保证,绝无虚言。
听完许大茂的话,秦京茹心情复杂,陷入沉思。
若是傻柱真和秦淮茹有不正当关係,那她和傻柱又算什么?
回忆起傻柱对她的好,確实令人难以怀疑。
然而厂里的流言蜚语又让她不安,尤其傻柱的表现,更让秦京茹確信此事。
“若真和我姐有这种关係,为何还要接近我?”秦京茹百思不得其解。
“这很简单,傻柱三十岁了,何家不能无后,所以必须娶妻。”
“即便与秦淮茹有私情,他们也无法长久在一起。
因为贾张氏及三个孩子存在,想要结合谈何容易。”
许大茂分析得有条有理,说得深刻,秦京茹难以不信。
“真的如此?”
“当然,不然傻柱怎会一直资助贾家,给秦淮茹钱財?除非有所图谋,否则绝不可能。”
两人正说著,傻柱怒气冲冲赶来。
“许大茂,你这个混帐竟敢覬覦我的女人!”
傻柱拿起凳子,准备与许大茂决一死战。
饭店客人见状纷纷逃散,老板心疼不已,这下损失惨重。
本想斥责傻柱,但见他手中的板凳,老板只能避开,生怕被波及。
“傻柱,放下凳子,你想做什么?我要报警了!”
许大茂慌了神,企图以警察威胁傻柱,却不起作用。
老板听到“报警”二字立刻拨通电话。
“傻柱,放下凳子!”
秦京茹惊恐万分,傻柱此刻的模样確实可怕。
“你过来,別靠近许大茂!”
“先放下凳子,冷静点。”
“京茹,过来!”
“你先把凳子放下!”
两人在饭馆內叫喊,一个情绪激动,一个恐惧至极。
许大茂嚷嚷著不退步,见情况不对就想溜。
傻柱眼疾手快,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说,你到底打什么主意?想对秦京茹做什么?”
被勒得喘不上气的许大茂剧烈咳嗽著,脸憋得通红。
秦京茹嚇得不敢靠近,站在一旁瑟瑟发抖。
傻柱,放手!你会出人命的!”
易中海及时赶到,试图劝架。
许大茂被掐得嘴唇发紫,仍紧紧抓住傻柱的手不放。
傻柱怒不可遏,用力甩开他,將他重重摔在桌上。
桌上的饭菜散落一地,盘子碎成一片。
“啊!”
秦京茹嚇得尖叫声刺破空气,看著这一幕不知所措。
许大茂挣扎著站起,儘管疼痛难忍,却仍嘴硬不服输。
“你居然还有话说!今天不教训你,我就改姓!”
傻柱火冒三丈,完全听不进劝阻。
一拳挥出,將许大茂击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