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魏场长骂吴寡妇,王大娘上去就给吴寡妇头髮薅上了,嗷嗷挠她,边挠边骂道:
“你个骚狐狸,轮到你在这挑拨离间了?还没有钟师傅,能碰到狼群么?你那是人话?狼群是钟师傅放的?”
“没有钟师傅,整个打猎队都回不来,我儿子都得被吃了!”
“钟师傅就是我儿子救命恩人,以后谁说她就是跟我家过不去,別说是你这个骚狐狸了,就是二赖子说钟师傅,我都挠不死他!”
王大娘那是干农活的好手,长得也高大,吴寡妇哪里是她的对手,这让王大娘薅的挠的啊!
要不是她护著脸,那脸都成土豆丝了,就是现在脖子上,手上也全是血道子,头髮被薅的可太可怜了,得掉了3-4把,眼看著头顶都有些禿了!
眼看著吴寡妇不反抗了,王大娘才鬆开她,狠狠踹了她一脚,又瞪了王二赖子一眼。
生个儿子不如生个叉烧,太没用了,看著她打架,也不知道帮个忙。
哪怕手上不帮,倒是帮她骂两句,她就说没闺女就不行!
王二赖子那是相当冤枉,他咋帮,她妈对上吴寡妇,那是压倒性胜利啊,没他用武之地啊!
王大娘打完人,高声道:
“人家钟师傅救了咱们农场18个打猎队的,那是留了18个家庭,我不管別人家怎么想,钟师傅是我王家实打实的救命恩人!”
“谁要是说屁话,给钟师傅分点东西眼红,那就別怪我带著一家子,到他家门口骂了!”
看王二赖子还是没表示,王大娘没好气道:
“二赖子,你是死人啊,不知道说话!”
王二赖子像个狗腿子一样,跟在王大娘后道:
“我妈说的,就是我要说的话,我王力挺钟师傅,谁要是跟她不痛快,就別怪我跟他不痛快了!”
张六指响应道:
“还有我,我跟二赖子一起,那是必须闹的他家宅不寧呢!”
说完,阴惻惻的看著吴寡妇道:
“吴婶子,这事咱俩家不算完……”
有了这两家出头,其他打猎队家属,都纷纷出来,站在钟晚晚身后。
看著魏婶子站在钟晚晚身后,本来消停的吴寡妇,又不死心挑拨道:
“魏大哥,我知道嫂子感激钟师傅,但是也不能鼓捣魏大哥拿集体的东西,奖励给钟师傅个人吧!这么做,也太不支持魏大哥工作了吧!”
魏婶子此刻手都痒了,她觉得吴寡妇被打轻了。
不过她作为场长媳妇,当著大伙面上手不好,魏场长给自己儿媳妇两个使眼色,让她俩上。
凤英嫂子早就等在一旁了,婆婆一给眼色,一马当先上去打吴寡妇道:
“让你说我婆婆,让你挑拨我公婆关係,我婆婆感激钟师傅有啥错,没钟师傅我们家老爷们就完了,他要是没了,我们家怎么过!”
凤英嫂子在前面打,麦穗和翠红嫂子也赶紧上前拉架,当然了,这必然是偏袈了。
俩人嘴上说著“嫂子別打了,別打了,狗咬人一口,咱还能咬狗一口啊!”手上把吴寡妇按的死死地,就怕凤英嫂子生气。
凤英嫂子虽然年轻,但是瘦巴巴,可不能让吴寡妇得著机会反抗,那她们嫂子不是吃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