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父母不解,不明白为何无病的儿子要体检。
待看清报告內容,母亲瞬间头晕目眩。
父亲接过报告,震惊道:“怎会如此!“
“为何偏让我们家遇此祸事!“
“医生怎么说?“
许大茂揉了揉脸,答道:“医生说治癒不易。
“
“这事必是傻柱所为,我绝不会放过他!“
父母听闻,急忙询问原委。
许大茂將猜测告知二老。
父亲面色凝重地说:“定是傻柱。
“
“你常提及傻柱品行,他近来才对你的身体不利,我怀疑背后有指使者!“
“指使者?“
许大茂未曾细想。
父亲点头:“很可能。
“
“不然为何从前无事,如今却这般!“
“你在四合院是否得罪过谁?与傻柱交好的人?或许是他唆使傻柱。
“
许大茂疑惑:“应不至於吧!“
“我在四合院里,除了傻柱,是不是和別人有过节?“
“平时就是有点不服管教。
“
“不服管?“
许父抓住了关键点。
说道:
“不服谁的管?“
“易忠海啊,他总是偏向傻柱和贾家,我觉得不公平,所以有时会反对他的意见!“
许父猛地拍了一下桌子:“那一定是易忠海无疑了。
“
“那个老狐狸,最狡猾不过!“
“我在四合院时就了解他,是个十足的偽善者!“
“他命不好,我之前还批评过他!“
许大茂也生气了。
开口破口大骂:
“竟然是易忠海那老贼!“
“听苏建设说他是老贼,还真是说对了,这易忠海果然不是好人,坏事做尽。
“
“我绝不会放过他!“
想到是易忠海在背后搞鬼。
许大茂心中愤恨不已。
就算平时和他在四合院作对,也不该让傻柱把他打成那样。
此刻许大茂怒不可遏,恨不得立刻回去找他算帐。
但被父亲拦住了。
“別衝动!“
“这笔帐一定要报,但不能太明显!“
“得找个別的藉口才行。
“
“你还未婚,不能让人知道你不能生育的事,要是传出去,以后就別想娶媳妇了。
“
儘管知道许大茂不能生育。
这家却还想著给他找媳妇,分明是在害他。
许大茂一听,也意识到问题。
就算是报仇,也得偷偷摸摸地进行。
就在许父为许大茂出谋划策时。
许母疑惑地问:
“大茂,苏建设不是咱们院里的那位中医吗?他一向老实巴交的,怎么你说起话来,他竟敢骂易忠海『老狗』?“
许大茂一听,顿时来了兴趣,把四合院最近发生的事告诉了父母。
最让许大茂觉得难以置信的就是苏建设。
许大茂感嘆道:“这傢伙简直神了!“
“最近变得跟另一个人似的,简直就是个无赖,而且打架特別凶,连傻柱都不是他的对手。
“
这时,许父忽然拍了拍手,恍然大悟地说:“原来如此!“
“看来是苏建设看出了你不能生育的事,並告诉了娄家。
“
“毕竟是医生,这些年你和傻柱的恩怨他都看在眼里,早就察觉到端倪了。
“
“娄家请你吃饭,肯定是在饭桌上苏建设和娄家提的这件事。
“
“我还一直纳闷儿,娄家怎么会突然让你去体检。
“
“不过你也说了,那苏建设怪异得很,就算他在背后捣鬼,也別惹他。
“
“就连聋老太太都拿他没办法,你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
对此,许大茂倒是很明智,没敢硬撑。
他把今天大院里的事情看得清清楚楚,知道自己可没傻柱他们强。
虽然许大茂是个坏人,但有一点很现实。
在家待了一会儿后,他才出门。
这时已到下班时间,他没去工厂,而是找了一家餐馆,打算吃点东西。
心情烦躁,他想喝两杯。
但他牢记教训,不敢完全放纵,更不能暴露自己无法生育的秘密。
与此同时,苏建设下班后並未直接回四合院,而是朝著救助站的方向骑行。
临近救助站时,他从系统空间拿出一只公鸡、一条鱼、几个红薯,还准备了一些荷叶,装进一个袋子里。
另外,他还带了些点心。
两天没见小迪,苏建设有些想念她。
不知道她在不在。
到了救助站,这里搭建了许多简易棚屋,条件十分简陋。
但总算有个避风挡雨的地方。
救助站的人认得苏建设,笑著问他:“苏医生,是特意来看小迪的吧?”苏建设笑著回应:“是啊,在追她呢!”得到肯定答覆后,救助站的人热情地为他指路,苏建设道谢后径直前往。
离开时,他隨意丟下一包两毛多的北海,虽不贵重,却也体现了他的心意。
小迪住在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小屋,屋內住了三人。
除了小迪,还有两个姑娘,同样非汉人血统。
其中一个年纪更小,约十五岁,与小迪有些相似,但在她们看来可能差异不小;另一个年长些,约莫二十多岁,气质成熟,容貌也更贴近汉人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