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大妈虽然心中有许多话想说,但此刻也只能无奈嘆息,开口劝道:“建设,没有確凿证据的事,可別乱讲,传出去影响不好。”
这时傻柱也感到困惑,他之前並不清楚,但如今才意识到贾家確实不缺钱。
眼看局势即將失控,易忠海愤怒地宣布散会。
眾人见状,不愿再继续留在寒冷的室外,一场募捐会再次演变成一场闹剧。
大家发现近期院里的几次全院大会似乎都毫无成效。
自从苏建设出现后,院里的很多事情似乎都发生了变化。
不过,大家没一分钱就能看到这么一出大戏,也算值回票价了,离开时还在热烈討论。
眾人散去后,秦淮茹只能在一旁默默抽泣。
儘管苏建设的分析很透彻,她也知道婆婆手里有钱,但她自己却没有。
家中处处需要资金,而贾张氏却始终不肯鬆手,她又能怎么办?她也觉得生活艰难。
傻柱看著秦淮茹的模样,心生怜悯。
他想到这一切都是苏建设造成的,便气愤地质问道:“看看你惹出的麻烦!”
苏建设毫不在意地回应:“同情心也要分对象。”
傻柱反驳道:“你看看你现在这副姿態,你的钱先留著,等贾东旭去世了,你再出手帮忙,说不定还能捞些好处。”
苏建设轻蔑地说:“现在钱,不过是打水漂。”
“秦淮茹就算让別人碰,也轮不到你,明白吗?”
“因为你就是个十足的舔狗。”
周围人都皱眉。
苏建设这般无赖模样,眾人也拿他没辙。
秦淮茹在厂里勉强维持生计,靠给人做些小事换口饭吃的事,大家都知道。
可这话从苏建设嘴里说出来,难免让人尷尬。
“你太过分了!”贾张氏见旁人戏謔的目光扫来,又想往屋里瞧,担心贾东旭是不是又添新髮型。
虽嘴上没说,但她显然很在意。
丟面子的事不能忍,於是抬手给了秦淮茹一巴掌。
人群渐渐散去,苏建设正准备回家,却发现许大茂捂著脑袋,怒视傻柱。
刚才脑袋被撞破,出了不少血,流得满脸都是。
而傻柱却毫不在意,这种事对他来说司空见惯。
苏建设看著许大茂愤懣的模样,笑了起来:“真是个废物。”
许大茂愣了一下:“我招谁惹谁了?你凭什么骂我?”
苏建设摊摊手:“我没骂你,只是客观评价,你確实是个废物。
被打一顿毫无反击之力,还能叫男人吗?”
许大茂听后眼眸微亮。
旁边的几位邻居还在场,易忠海听著二人的对话,心悬了起来,生怕闹出事端。
他没法管苏建设,只能转向许大茂:“还不快回去?要是不想睡,就把院子清扫一遍。”
许大茂心中对易忠海早有怨气,此刻更是火上浇油,愤然说道:
“壹大爷,您这官当得可真不小!”
“怎么,我在院子里碍著你什么事了?”
回懟了一句。
许大茂转头看向苏建设,他知道苏建设主意多,便涎著脸求教:“苏建设,刚才那事,你给我说说唄?”
苏建设直截了当:“公安在时不是说过,没伤就没法报。
你脑袋都破了,算伤了吧!谁不知道报警,这不是瞎折腾吗?”
许大茂眼睛一亮,“对啊!怎么我就没想起来呢!”都是因为易忠海那个老东西害的。
之前他还想把事压在院子里,別闹出去,怕丟脸,影响集体形象。
可现在,傻柱把他打得连绝户都不如,还谈什么集体荣誉?
许大茂没多囉嗦,推起自行车就往外走。
易忠海的脸色已经发青,他也明白情况。
若许大茂真去找公安,傻柱肯定要吃大亏,脑袋都被打破了,刚才那么多人看著,根本没法解释。
“许大茂,站住!”易忠海喊道,“你想干什么?难道想让整院子不安寧?真什么事都信!以前你们也不是没打过架,现在闹到公安那儿,还有没有集体荣誉感?”
但此刻的许大茂,早已对易忠海和傻柱恨透了,哪还会听他讲什么道德约束。
正所谓:
只要我不讲道德,你就拿我没辙。
许大茂本就没什么道德观念,但在傻柱的暴力威胁下,一直被压制。
苏建设的话让老常找到了方向,那就是报警。
老常有些紧张,拽著许大茂的胳膊说:“你想找警察是不是又想找打?”但许大茂已察觉老常外强中乾,昂头道:“你打啊,有种就打死我!打不死我就去报警,这世上总有个说理的地方!”见许大茂如此强硬,易忠海头疼不已,觉得院子渐渐失控。
閆埠贵和刘海中也上前劝阻许大茂,不是为了帮老常,而是前几天警察和街道的人刚来过,王主任警告过他们。
若今天再因打架报警引来警察,街道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最后,在调解下,老常赔了许大茂五十块医药费,此事才告一段落。
但老常身无分文,想欠帐,许大茂却不答应,扬言要报警。
无奈之下,易忠海替老常垫付了钱,老常写下借条。
围观的人对许大茂拿钱离开感到意外,觉得四合院局势有变。
易忠海看著老常,老常有些心虚。